催眠的效果总能在潜移默化的思想中得到一些令人惊奇的结果,此番建立在慕容津脑海中的催眠也并不例外。
当催眠最终将那些诡异的事情一件件从慕容津的脑海中挖出来时,宋军的脸色却变得沉重起来,他很清楚慕容津如果被抓会被判个什么罪行。
制造流言使他人跳楼自杀,亲手谋划了一场来自杀害自己妻子的思路,这种行为已经完全超越了宋军所能用愤怒来形容的范畴。
也难怪这个人要借助独特的自我防卫人格来抵抗那种接连不断子脑海中席卷出的痛苦,这种事情不论在谁身上估计都无法接受吧?
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岳父和妻子,先不说此人的脑海中究竟有多么的诡异思绪,就光是这种行为就足以令人发指了。
不过,身为一名心理医生,宋军要竭尽一切的将对方治好,然后,交到警察的手中,让法律来制裁慕容津。
当催眠结束后,慕容津脸色沉重的看着面前的宋军,似是在等待着对方来给自己的病情作出一个轻重的估量。
而最终宋军却是勉强的笑了笑,随即缓缓俯下身子,在慕容津的耳畔说了一句:“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你的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你,如果我活着还要继续受到这种精神上的刺激,那我还不如选择死亡呢!”慕容津的回答的确是有些出乎宋军的预料。
按照一般人的正常逻辑来推测的话,这种人不是应该直接毫无条件的选择活吗?可这个人的逻辑思维却存在这么大的怪异。
“如果死可以让我解脱的话,那我当然要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不过你要记住的是,如果我死在你的手里,你可就要担受法律责任了。”慕容津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脸色极度平静。
“这个我自然非常清楚,不过我需要告诉你的是,你现在可能已经进入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选择中,如果你想活着,可能获得并不会快乐。”
“可如果你要选择死亡,那么你的死估计也并不能畅快,毕竟在你的身上存在有一些无法磨灭的罪孽。”宋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丝毫没有避讳对方。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上天来决定被,扔硬币,正面是生,反面是死,我听天由命。”话音至此,一个硬币则赫然在其掌心显现,紧跟着,硬币则被慕容津抛入空中。
硬币在空中的持续反转,就好像是在不断联络着生与死的信念,而在这股信念当中,慕容津却看到了自己的岳父和他那可怜的妻子。
当硬币落在慕容津掌心的瞬间,一个灵魂的生死则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反面,看来死亡是注定要发生在慕容津身上的事情。
“既然上天如此安排,那我也不能逆天而行,来吧,告诉我,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慕容津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接下来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既然你的结局已定,那你就听我说吧,忘掉慕容津,换一个身份,从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这就是我嘴里所提到的死亡。”宋军脸色凝重的说道。
“虽然我并不清楚你要怎么做,反正,你执行就是了,多少钱,我到时候会照付给你。”说罢,慕容津则顺势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而宋军此刻却微微有了一些犹豫,这是他最近方才刚刚研究出的一种定向放弃理论,在拥有多重人格的情况下,他可以利用特殊的手段帮客人忘记其他的所有人格,仅存留下一个。
而这个人格最终将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将会形成什么样的结果,目前还都不清楚,这只是建立在理论上的知识,至今宋军都未曾将其付诸行动。
既然眼前这个家伙是一个不可饶恕的罪犯,那宋军索性就用他来为自己的研究作出一个最为鲜活的实验,说不定这个理论就能在此刻得到最完美的论证。
想到这里,宋军的脸色则变得激动起来,双眼像在看猎物一样紧盯着面前的慕容津:“如果你准备好了,那我可就要开始了。”
“开始吧,准备好了。”当慕容津的这个快回答出现的瞬间,象征着死亡的治疗将立刻展开,而身为这场治疗的患者,最终他将以什么形式出现,目前谁都说不清楚。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治疗后,慕容津则再度睁开了自己那双久久闭拢的双眼,灼热的灯光在此刻刺激的慕容津双眼生疼。
眼前的一切对慕容津来说竟然是那么的陌生,就好像是一个刚刚诞生的婴儿,对所有的一切都存在好奇,却又都存在着忌惮。
此刻身为诊疗大夫的宋军正坐在慕容津的身边,紧紧注视着面前的他,并试图利用慕容津这个名字来呼唤面亲的男子。
可男子却许久都未曾给予他任何的答复,就好像这个名字并不是唤醒男子语言能力的代号似的。
“看来是成功了,以后这个理论我应该就能够推向世界了。”宋军此刻十分激动地看着面前的慕容津,嘴里却实在不知道搞如何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
“我是谁,我在这里是要做什么吗?”慕容津此刻诧异的发出着询问,双眼却仍旧紧盯着面前的宋军。
“你?你叫陈怡贤,你是一个心理医生,专门负责治疗那些精神失常的病人。”此刻的宋军,十分委婉地将早就准备在纸张上的身份念了出来。
“我是陈怡贤?我是一个心理医生?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对一个病人做心理治疗,诶,对了,病人呢?”此刻的慕容津缓缓地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