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落沉默了,神色复杂的看着床上的女人,与她不一样,这女人是属于那种柔弱无骨型的,这这个女人,就是以前苏澈喜欢的人吗?
难怪苏澈会那么温柔的看她
原来这个女人,跟苏澈是那样的关系,这让她心里有些烦躁,她跟苏澈已经成婚了,苏澈是绝对不能在外面给她惹桃花的,以前的未婚妻也不行。
苏澈看着女人,轻轻的叹了口气“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当初的大皇子,早再押运途中,便死了。”
说完,苏澈伸出手,摸了摸孟落的手。
她跟他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苏澈。”孟落有些感动的看向苏澈。
她还以为,苏澈在看到这个女人的眼泪时,会想起以前,然后抛下她。
“可是我这些年来从未忘记你,我一直在寻你,澈——”女人眼里满是泪水,似不相信苏澈会这么说,原本就受了伤,现在看起来脸色更加苍白无力。
苏澈摇摇头“等你伤好了,便下山罢。”
说完,拉着孟落走了出去。
“不我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女人一听,苏澈居然要自己伤好就下山,更加心痛了,朝着苏澈的背影大声吼道。
似吼的太用力了,整个人朝床榻上倒去,苏澈没在了这里,自然就没人扶她了,女人只能趴在床上哭“若是早知道会是如此,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孟寒一开始看她还一脸不爽,毕竟他姐夫居然会抱着这个女人,还一脸担心,但是现在看着女人哭,他倒是有些同情。
孟寒没有经历过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看着女人这么难过,也皱着眉走上前,轻轻的说道“我姐姐跟姐夫已经是注定了的,你还是养好伤,就下山吧,大夫就快过来了。”
苏澈跟孟落都走了,她们自然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景衍拉着安小九的手。
就在出门口时,安小九后知后觉的扭过头看向床上了的女人。
女人此时并没有了一副伤心欲绝的神情,反而是嘴角露出浅笑,与她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完全不符。
这让安小九眸光深邃。
远离屋子后,安小九就忍不住问了起来“景衍,那个女人的性子如何?”
她感觉那个女人来一定是有目的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凑巧,这山寨在山顶端,就算是他们,一路来的时候,也会偶尔遇见狼跟野猪熊之类了,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是怎么走进这座深山的。
景衍伸手摸了摸安小九的头,轻声说道“这女子名叫张茜茜,是以前尚书的大女儿,那一次,因为大皇子叛乱的缘故,尚书府也被波及,尚书一家被流放到了南部的荒地,按理说,这个女人此时应该是在南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而且,又是怎么出现在后山的,后山不是有人把手吗?”寨子里的人每天都会巡逻的,要进寨,只有走大门一个办法。
之前他们也都看到了,后山是悬崖,悬崖后更加全是树林,所以这个女人是怎么突然出现的。
景衍摇头“我跟大皇子去后山走了走,便是在路边遇上她的,她当时已经昏迷。”
安小九点点头,心里想着,孟落总想着与苏澈多经历些事情,那么着件事,便是要考验他们的感情了。
安小九心里深信,那个女人,绝对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但是至于是谁,有什么阴谋,她就不知道了。
只能看着她会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等到屋里都没人的时候,张茜茜立马变可神色,慢慢的坐起身子,看着门口
。
双手捏成拳,好一个百里澈,她一直无怨无悔的等了他这么多年,当初皇上说大皇子死了,她还不信,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未嫁。
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她是大皇子妃的缘故,她们一家老小住在南部的荒地,那里根本连吃的都很少,她们家十口人,每天食不果腹的。
因为自己跟百里澈有婚约的事情,也根本就没人敢娶自己。
自己到了现在,还未成婚,为了什么,都是因为百里澈。
他既然没有把握,为何要谋反,还牵连了她们一家。
曾经,她把赐婚当做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因为每每她出门,便会看到各家小姐各种羡慕的眼光,但是现在
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他们一家都被下令,不能离开南部,她不甘心,偷偷的逃了出来,路上,却被飞贼给劫了,还玷污了她。
她万般绝望,没有地方去,想着便找一处山林,慢慢的死把,却在刚进山的时候,被逮住了。
抓她的人,自然就是陈洛了,陈洛没有杀了自己,反而是告诉她,只要她进山寨,查看景王爷到底在不在,便可,他不光会求皇上解了她们的禁足令,还会给他们家一大笔赏钱。
所以,她来了。
却没有想到会遇见她这辈子最恨之人。
你不知道她在一睁眼看到苏澈时,内心差点尖叫,他为什么会没死,为什么会好好的活着,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顶着叛徒的罪名这么多年,原本上京的第一才女,当初上门提亲的人都踏破了张家大门,可是她偏偏却看中了百里澈,只因为百里澈是大皇子,未来最有可能做皇帝的人。
她心动了,拒绝所有人的青睐只为了能嫁给百里澈,可是呢。
换来的是什么,全家被赶去南部,永远不准踏入上京半步。
她不甘心,张茜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