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如酒杯。就挺身而出,起了腰,把它送到了趙青早已掰開了的大腿間,對著她
那處肥肥嫩嫩的地方稍一用力,已埋進去了一節。她就叫嚷著:“好爽好爽,再
來。”他跟著再聳身,她就又一聲啊呀,他正欲加大力氣,竟如同隔著一層不得
其入。
他發覺身下的女孩在那一刻前還是一個處女,他的樣子有說不出的震驚、感
動,還是恐慌,趙青這時卻是張著那纖手,摩弄著他的那兩卵子:“不敢再出力
了,我那有些疼的。”
“不怕的,女孩子都要經過這一回。”雪森說. 便要她翻過個身,兩膝分開
跪著,將個屁股高翹聳起,那一處就暴突而起,蓮瓣翻啟露出,yín_shuǐ四溢。他卻
跪向她的身後,手撫著自已的東西,唧的一聲就插進她的那處。
她的屁股就像扇子一樣的猛擺,那東西也進了大半根,她卻就慘叫一聲,兩
眼翻白,整個人頹然傾倒在床上。唬得雪森怦然心跳,那東西也猛地一縮,跌出
了她那處。他憐愛地在她的那一處撫摩著,那裏滑滑膩膩,攤開了手掌,腥紅幾
點. 心裏就想,只知道她姐姐跟男人玩得很是隨便,沒曾想到她竟如此保全著自
已的處子之身。
好一會兒,趙青才定下心神,倒把自已的纖指伸到了那一處,嘴裏怪叫著:
“可憐這地方,剛剛是遭了重創,怎麼這會兒又癢的。”
沒等到她說完,雪森就將那東西再次緩緩地插了進去,沒等那東西挨到底,
她已把屁股聳起相湊,他就雙手扳著她的腰肢,猛力頂撞,一時間她的那處yín_shuǐ
唧唧有聲,病床跟著搖動不止。
二人恣意狂蕩,她的下身已被yín_shuǐ濕盡,還將個屁尖高高地掀湊著,他撈著
一衣物,也不管是什麼,就替她試擦乾淨. 這一分神,那一頭就慢了一些,她就
咿咿呀呀地làng_jiào著。
他跳下床來,在床沿上將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腰間狠狠一挺,把那東西舞
得風聲水響,她已是春心如熾魂魄盡散,大叫一聲:“我不行了。”
雪森隨即把那東西緊抵在她那裏不放,裏面就有忽然一陣緊縮,一股熱流傾
湧而出。他也把持不住,狂抽了一通,那東西抖動著也跟著猛瀉而出。
一陣如火如荼的激情渲瀉完後,兩人都為剛才的狂熱而驚歎,幸好夜已深,
這值班室裏沒人冒然竄到。趙青發現他剛才急切間墊到她屁股底下的是一件護士
服,上面血浸點點,豔麗如同寒天的梅花,便把它收攏到了懷裏,吩咐雪森等她
換衣服。
趙青穿好了衣服,試著走了兩步想遠離他一點,走路的姿勢是怪異扭曲的,
像一柄末端被毀壞了的摺扇,這一切都是因為兩腿間的一個秘密傷口。雪森倒沒
覺得她的忸怩,在無人的地方摟緊著她。
在這個藍色、明亮的夜晚,大地也同他們一樣覺得很幸福,它充分享受著這
種涼爽和寧靜,雪森駕著趙青在自行車的後架上回到了趙麗的家門口,他們意猶
未盡地摟抱著,狂熱地親吻,情意綿綿難捨難分。
夜充滿了奇異的、輕柔的聲音,葡萄藤的綠葉叢中響起了蟋蟀的玻璃一樣的
顫聲,樹葉在歎息,在竊竊私語,盛開的花香散發著蜜一樣的馥謐,沁得人熏熏
欲醉。
雪慧養著一隻芙蓉鳥,鳥一叫她總說是在叫她,就踮著腳背著手,仰臉望鳥
籠. 她那潔潤的臉很像大人了,可這時卻顯得很稚氣。大眼睛望著籠中鳥,眼睜
睜的,眼白發藍,仿佛是望到極深的藍天裏.
花枝招展的趙青到他們家時,他們剛好吃完了晚飯,趙青驚訝地發現在家裏
雪慧穿得很輕佻,雖說是烈日炎炎的六月,雪慧只是一件無領無袖的小褂,下身
乾脆就只著內褲,而且是那種三角的粉紅的內褲。
雪慧只小她一歲,她的身體漸漸地豐盈了起來,臉上的顏色,紅的紅、白的
白,像擦了粉似的,分外地鮮豔. 她對趙青這素不相往的表姐表現得出人意料的
冷漠,這使雪森覺得很難堪。兩個女子的眉眼中像是藏有弩弓暗箭,正你來我往
地廝殺得熱鬧.
本來晚飯之後雪慧一定要劇團去的,那時候她們劇團每晚都有演出,而且她
已是團裏數得上的名角了。可是,她偏是跟著他們兩個坐到客廳裏,而且和雪森
緊挨著,這使雪森惶惶不知所措。
雪慧更是探過他的身子去拿長沙發另一頭的那份雜誌,身子在他左首,雜誌
在他右首,經不起輕輕一滑,人就壓在他的身上,她穿著一件緊身的褂衫裏面又
沒戴胸罩,胸口的衣服裏仿佛養著兩隻小松鼠,在他的膝蓋上沉重地摩擦著。
趙青知道雪慧有意在她面前表現她們兄妹間的親密,見到她的這些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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