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竟然把手捂着阴逼,不让我插入!
‘哼哟,’我满脑子问号兼三字经,‘媚姐,你干啥啊?’
‘不……老公!不可以……’媚姐的声音发颤,想必她也在忍受淫火的煎
烤。
‘你昨夜射得太多,所以今天腰才痛。阿远,今夜不能做!’她一口气说
完,不再做声。我手握jī_bā,当场呆住。
回想她原来的浪相,我以为只要是男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与之交媾。谁知在
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记挂着我身体的不适,而将淫欲放在后面。
这个昨晚破去我童身,对我的ròu_tǐ予取予求的妇人,现在却对我这么爱惜、
关心。我血往上涌,扑了过去。
‘媚姐,我不怕,你爽就好。’拉开她的手,我把jī_bā顶住逼口,正要奋不
顾身。媚姐身子一颠一翻,将我掀开。手也回到胯间,双腿夹紧:‘不行!阿
远,这样你会落下病根的,我不能害你。’
我现在心潮激荡,就算让媚姐爽完后就挺尸都不皱眉。还理什么病不病根。
我又扑到媚姐身上。
这局面有些怪,一方执意要干,哪怕是精尽人亡也再所不惜。另一方虽欲火
中烧,却执意不肯,就差动武了。
一番拉扯后,我不是媚姐对手,只得作罢。‘媚姐你对我真好。我爱你!’
我伏在她身上,右手与她左手相握,手指紧缠在一起。听到我示爱,仍在喘气的
媚姐身子一抖,却不作声。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阿媚姐。不,老婆!’我在她身上亲了又亲,
‘唔?对了,刚才你叫我什么?老婆。’想到不久前她叫我老公,我心里一荡一
漾地,腰又小小的痛了痛。
‘什么我叫你什么啊?’媚姐的声音含含糊糊。
‘哎呀,就是刚刚你叫我什么啦。’我铁定缠着她不放。
‘我不是叫你阿远么。’
‘不是不是,是你第一次叫我的那一声哩。’
‘我是叫你阿远啊。起来啦,我要去喝水。’媚姐在装疯卖傻。
‘不对不对,’我压着她不放,满心欢喜:‘哈,我听见你叫我老公的。’
‘我没有!’媚姐把脸埋进枕头,不肯看我。
‘有有有,’舌头在媚姐颈后滑来滑去,‘媚姐老婆,再叫声老公来听听
嘛。’我的声音也变得娇滴滴的。
‘不!我没有。’媚姐死不松口,但气息却是又粗又重。
我偷偷的笑着,侧着头,吸住只奶珠。吮几下,松开说一声:‘叫我老公
嘛。’又嘬几下,又叫声:‘快叫老公。’
媚姐微微颤抖,喘得像只被人追打的母狗,不发一言。我转而用手搓着奶
头,再轻轻扳正她身体。媚姐软得像滩泥,我没费什么力气。但是她仍紧捂着肉
逼,我只能一边对奶头作秀,一边抚弄着她丰润的小肚子。
媚姐两眼迷离,脸色如血,身体象条肉蚕般蠕动不止,嗯嗯喔喔的浅呻低
吟。我这条秃驴早就硬到要爆,根根脉络清晰浮现,样子有够丑陋。可媚姐死活
不让jī_bā,我现时脑瓜也清醒许多,后腰的酸痛让我意识到有些不妙,当然也不会
动手放精。
瞧着媚姐骚情勃发的样儿,我心有些发乱,如何满足眼前这白雪老公主的淫
欲成为当务之急。想到昨夜交媾中的一幕,我有了主意。
趴在她身上,我在媚姐唇上重重咂了几口:‘媚姐?老~婆?’她哦了声,
睁大被淫火烧昏的眼睛。
‘老婆,你很难受吧。喂喂,你不是夸我舌头好么,我给你舔舔好不?’
‘你……你说什、什……么?’媚姐的话音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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