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语82

我对朋友忧心的说，“长这么大还怕鬼，怎么办？”

朋友说，“那拿不容易，你只要不怕死就行了，死都不怕，还会怕鬼嘛！”

我想了想，叹口气说，“算了，我还是早点结婚，找个人陪我睡吧！”

那一次和你一起在下着雪的清晨一起散步，笑着说，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其实，那天并没有下雪，也没有你。

2015年05月06日阵雨23c/13c北风≤3级

宜：入宅、开市、立券、挂匾、开光、出行、拆卸

忌：嫁娶、安床、探病、作灶

立夏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逝将去汝，莫我肯过。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爱的我所。

李欣靠着车窗，开着窗外的景色，突然转过来对我说，“我心有点乱，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我一想，现编是来不及了，脑中转来一些聊斋的故事，边笑道，“好啊！一个书生路上碰见一个貌美的女子，虽然知道她是狐，但跟她情投意合，然后生了一个女儿，叫青凤。女子说，相公勿忧，我会在给你生个儿子的。书生口上应承，却顶不住家族的压力，最后娶了一个。女子很是气恨，一次给女儿喂完奶，把女儿扔下说，‘这是你家的赔钱货，你自己养吧’，说完就走了！”

“女儿都是赔钱货吗？”李欣喃喃的说。

“哈，你自然不是，还没听完呢！”我说，“女子走后，书生后来患病死了，青凤被卖给了一个张进士，给他的女儿桓娘做丫鬟。青凤跟桓娘关系很好，就对桓娘说，我们隔壁的王生，孝敬母亲，文采又很好，你如果要嫁一个好郎君，他是最好的人选。桓娘担心王生家贫，父母不同意，于是青凤暗中搭线，于是王生派人求亲。”

“张进士听后，当成笑话给桓娘说，没成想桓娘竟然替王生开脱，于是骂道，贱骨头不知长进，想嫁给穷人，一辈子吃糠咽菜吗？桓娘自然心伤的要死，也绝了嫁给王生的念头。青凤自己想嫁给王生，但王生没钱买回青凤，桓娘拿出自己的私房钱，让青凤得偿所愿。桓娘给青凤送行，垂泪说，你如今嫁得好郎君，日后绝不愁富贵，我却不知道将会沦落到何处。青凤哭着说，小姐的恩情，我终不会忘记。”

“青凤嫁给王生后，操持家务，针织女工做得很精致，许多人家抢着要。王生能够一心一意的读书，考取功名。而张进士在地方做官，因为考场舞弊，最后被革职，死在路上。桓娘无所依靠，只得把父母灵柩停在一间寺庙中，发愿，谁能葬了自己父母，便下嫁给谁。桓娘貌美，很多人家想娶她为妾，做媒的来说，桓娘哭倒在地说，我是官宦人家的女儿，终不能给人做妾。每天只吃一顿粥，期盼着有人能够来娶自己。终于熬不住，嫁给了一个人做妾，没曾想那人的妻子十分泼辣，她还尚未入门，就被一顿毒打，赶了出来。”

“桓娘心如死灰，想出家做尼姑。尼姑庵的尼姑说她不是空门中人，愿意收留她。桓娘住在尼姑庵，当地的无赖知道她貌美，每晚在庵外游荡，有甚者越过寺墙，要一亲芳泽。老尼姑只得告到县令，县令捉住了无赖，痛打了一顿，这才无人再来打扰。而桓娘更是灰心，不曾想自己沦落到如此境界。当地一个恶霸一次见了桓娘，变要纳她为妾，桓娘抵死不从，经此更加气馁，对红尘几乎牵挂之心，夜来却得父亲托梦，张进士说，我往前误了你的姻缘，只想你暂且忍耐，马上就会柳暗花明。一日，外面大雨，礼部侍郎的家眷上京途中，只好躲在尼姑庵避雨。”

“丫鬟见桓娘生得漂亮，便告知了夫人，雨停后，夫人去见桓娘，却大吃一惊，原来侍郎夫人正是青凤。两人想对互诉衷肠，青凤听得桓娘只想出家，笑言，从前你成就我的美事，我没有一刻敢忘记这份恩情，如今且跟我上京。桓娘拗不过，只得跟青凤入京。一路上，青凤尽心服侍桓娘，给她梳洗打扮，上的京城，见了王生，桓娘有些羞答答的，青凤笑着说，如今我安排你们之间的好事，却也算了了一桩心事！青凤安排婚订嫁娶，自己甘愿让桓娘当正妻，桓娘怎肯，两人平起平坐，执姐妹之礼。王生奏给皇帝，皇帝大为感动，分别封诰青凤和桓娘，从此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

此时早已经到了我家楼下，我停车在旁，把故事讲完。这是聊斋里面我印象较深的一则，是以虽然全凭记忆，人名已然忘记，但是加上几个名字之后，却也大致清晰。

“说来说去，还是男的占便宜啊！”李欣叹口气，“只要安心读书，功名也有，也会有青凤、桓娘这样的女人服侍他。”

“故事终究是故事，只是里面曲折婉转，我倒是觉得桓娘可悲的多。”我叹道，“官宦的女儿，为了埋葬父母以尽孝道，嫁给别人做妾，还被赶出家门，一时起起落落，每日里只喝一顿粥度日，所有的委屈都在自己心里默默承受，了不起的奇女子啊！”

“最后还是便宜了你！”李欣靠在我肩头，有些被故事打动的神情。

若说和李欣在一起，对她的身体没有兴趣那是骗人的。李欣靠在我身边，内心就已经开始燥热不安，李欣都已经搬过来跟自己住在一起，还有比这更以身相许的嘛！

跟她一起上楼了之后，我默默的把她送到她的房间，却不愿意再离开，李欣坐在床上，看着我，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