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接过手铐,伸手抓住蔓枫仍平端在胸前的双手,不由分说扳到她的背
后,咔嚓一声上了铐子。
蔓枫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双手,垂着头,摇摇晃晃地转
过了身子,颤巍巍地弯下腰,头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稳之
后,她小心翼翼地往后凑了凑,让自己的屁股尽可能凑近坐在沙发上的登敏,然
后,慢慢地岔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给了他。
一道白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把蔓枫岔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登敏见了乐
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长着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开。看
到那紫褐色的圆圆的gāng_mén,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岔开两根短粗的手指,按住边
缘,轻轻地撑开。那细密的皱褶一点点展开,他一松手,紧致的gāng_mén马上又恢复
了原状,还不由自地收缩了两下。
登敏深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蔓枫的gāng_mén叫道:「看,快看,枫
奴的pì_yǎn会动唉!」说着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圆圆的gāng_mén撑了开来。紫褐色的肛
门在雪亮的光线下纤毫毕现,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凑近蔓枫的屁股,像猎狗一样嗅了嗅,大惊小怪地指着被撑开
的gāng_mén摇头道:「枫奴,你的pì_yǎn好臭唉,缝缝里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没有擦
干净嘛!」蔓枫心里一酸,岂止是没擦干净。每次大便过后,他们要是高兴,就
让她自己在砖头上蹭一蹭,要是不高兴,根本连蹭一蹭的机会也不给她。但她只
能红着脸回答:「枫奴该死,请人恕罪。」登敏大摇其头:「这么漂亮的女警
官,pì_yǎn弄得这么脏,不像话,太不像话啦!枫奴,人帮你洗洗干净怎么样?」
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惨无人道的羞辱,但她岂敢说个不字。蔓枫哆嗦着嘴唇
战战兢兢地答道:「谢谢人恩典,枫奴遵命。」登敏转头坏笑着问龙坤:「怎
么样,老兄,借贵方一块宝地给枫奴洗洗pì_yǎn,老兄不会反对吧?」龙坤呵呵一
笑,也不答话,挥手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他的手下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
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摆在了蔓枫的脚边。
蔓枫吓得浑身发抖,却连动也不敢动。登敏踢了踢她的脚,她不情愿地把腿
劈开得更大,让他们把水盆放在了她岔开的两腿中间。
登敏拍拍蔓枫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她吓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
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里,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马上
要流出来的眼泪。
登敏扒住她圆滚滚的屁股看了看,见看不到gāng_mén,就往上抬了抬。蔓枫弯着
腰,把湿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头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
能靠腰撑着,平撅着屁股,把下身亮给登敏。
登敏看到挂着水珠的gāng_mén和yīn_chún,满意地笑了。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把比牙
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开蔓枫的gāng_mén,蘸着水细细地刷了起来。随
着嚓嚓的声音,一些细小的黄色碎屑纷纷飘落在水盆里,不一会儿水里就星星点
点落了一大片,水色也开始混浊起来。登敏一边刷,一边啧啧地摇头:「看看,
看看,大美女的pì_yǎn好脏哦!」蔓枫被他刷得浑身发麻,加上腰一直悬空,直直
地挺着,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乱动,忍不住哼哼了起来。登敏听到了,笑呵
呵地说:「枫奴,你好享受哦!人给你洗得舒服吧?」蔓枫的泪水扑簌簌地落
了下来,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着回答:「枫奴好舒服,谢谢人恩赐。」听
到她可怜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蔓枫被他们笑得无地
自容,拼命垂下头,任凌乱的头发遮住羞得通红的脸,暗自垂泪。
突然,她嗯地一声全身绷紧,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剧烈地战栗起来,呼吸一
下变得急促粗重。她感觉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gāng_mén。
原来,登敏换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头小刷子,不由分说直接捅进了蔓
枫的gāng_mén。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细、比手指还长,已经全部捅进了蔓枫的gāng_mén,登
敏正攥着手柄,起劲地来回拧个不停。拧了几下,他就把刷子抽出来,在水盆里
涮一涮,再插进去拧。蔓枫被他捅得浑身发抖,凌乱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
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劲地连捅带拧,一直摆弄到蔓枫几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来,示意
龙坤的手下把已经变成混浊黄汤的水盆端下去,又换来一盆清水。
新换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枫的脚下,她却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软,噗通一声
,肩头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试着抬了两下上身,腰酸得根本
不听指挥。她胀红着脸喃喃道:「枫奴该死……枫奴该死……请人饶恕……」
身子却跪趴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了。
龙坤正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