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儿听了差点岔气:这无品无格的登徒子,不但不放手还念打油诗!
不能再被如此轻薄!她索性心一横,反手入袖白光忽闪,冰凉的匕刃已抵在登徒子的脖子上。“把你的爪子从我身上拿开!”适才金绸缠身入车,事出突然来不及出袖刀,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男子被翎儿突如其来的伶俐身手唬得一愣,望着身前那张倔强的小脸,他紫眸子里闪过一道妖光。
“好吧,我放手。”他笑嘻嘻地松开手。
翎儿撑起身迅速逃离,直冲车厢口。咚!她的头笃实地闯在木门上。
“好痛!”翎儿手捂在额头上,头晕脑胀之余眼泪也疼出来了。原来厢帘外不知何时,已关上一层木门。
“哈,”男子一手支腮,半卧在车厢里,犹如一只慵懒的紫色狐狸,看翎儿的眼神如她是笼中鸟般,“车门已上了锁。妳若想出去,只能求我啦!”
他又见翎儿痛苦地揉着额头,想必撞得不轻,又起身凑上前打趣地问:“嘿,头上撞出个犄角来?”
翎儿觉察到坏人再次靠近自己,又举起匕首对着他,愤愤喊道:“你别过来!”
没想到男子依旧探身将脖子送了过来,他全不在乎颈上抵着的利刃,那一双紫眸更盯得翎儿浑身毛骨悚然。这人身上有妖气!
妖男用清凉柔和的声音问:“妳的刀够快吗?知道脖子上的命脉在哪吗?”
翎儿看着刀刃下那细白颈子上隐隐淡青色的血脉,又见妖男笑得诡异,警惕地将刀刃抵得更紧,“割人脖子还要挑地方吗?”这人妖气愈重,感觉不太妙。
“啊呀,妳没看过街市口砍头吧。”妖眸笑意更深,“有一回,刽子手的刑刀忘了磨,挥砍下去脖子竟然没断,犯人疼得跳起来,甩着半连半断的脑袋,惨嚎着满街乱跑,血喷了整条街!”
翎儿直听得头皮发麻,手不禁哆嗦了一下。
只这一下,电光火石般态势反转,翎儿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妖男压在身下,双手的腕被钳制,脸上扑来男子的清醇的鼻息。
“让我来告诉你命脉在哪里。”湿润冰凉的舌尖掠过她雪颈上细嫩跳动的血管。
翎儿直觉得是一条蛇信子在自己的颈间游走,恐惧、屈辱、愤怒...她眼里迸出了泪,不,不要!
轰隆,马车猛得一晃,发出巨大的声响。
车里两个人都被震得清醒过来。咦?马车什么时候停了!
妖男抬起头,沉声问:“怎么回事?”...“王武?”
只听见车厢外边那车夫王武大声呼喝:“哪来的蛮妇?快让开!”
翎儿眼睛一亮,拼尽力气梗起脖子,狠狠地咬住妖男一边的肩颈。
“啊!”妖男吃痛,瞬间松开了钳制她的手。
翎儿愤力推开他,大声叫喊:“圆子,我在这里!”
噼里啪啦,车厢的木门自外边被砸了个烂,一双粗壮的手伸进来,翎儿赶忙抓住顺势被接了出去。
车厢外,一个身高七尺的魁梧妇人将翎儿抱下马车。旁边地上,车夫王武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那老妇预回身,再要将车里的妖男捉出来。翎儿抱住她的手臂急道:“圆子,不要理他。我们快走,太阳快下山了!”
老妇立刻背起翎儿,健步疾走,只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过了好一会儿,王武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头探进车厢里。
却瞧见‘主子’一手按住颈,指缝里流出几道子血,登时两腿发软噗通跪地,“奴才该死!护驾不周!实在是那女人力大如牛,连三架的马车都被她徒手拖停...奴才无能!奴才该死!”边哭边使劲磕头。
“行了,起来吧。”妖男闭着眼靠在车厢里,嘴角仍挂着莫测的笑意。
“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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