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在他认为,赵山河就是肥羊。
“最多三十,再贵了,我买这玩意,我不如给老爸买条盖针,拿出去也不掉档次。”
“三十就三十,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赵山河脖子一梗,上戏了,好像在跟中年男子较劲一样,后者一听,眼睛亮了,“除了被我用掉的,还有一百多颗,这样,三千全部拿走。”
“我靠。”赵山河蹙眉,开始套路。别人看来,他不愿意花这个钱,可说出去的话……
“你看,兄弟,这价是你说的,多少也是你定的,如果我告诉你,我那里本来有两百多颗,后来丢鼻烟壶里卖了不少,那你得后悔死。”
“我真他妈的后悔死。”赵山河看着这中年男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心疼其暴殄天物。如果说之前古铜钱给“岁月”带来的是清水,那么鼻烟给“岁月”带来的是冰镇,而且摇晃过的可乐,绝对够劲。
根据“岁月”带给身体的感觉可以这么理解,古铜钱一个在前面卖个五十顶天,这蜡丸,一颗最少得过五百,一百颗,五万到手。
按照这个懵逼中年人的说法,早点碰到,十万块人民币,雷都打不掉。
卡地亚算什么?直接可以上江诗丹顿。
“拿来吧,真他妈的。”
看着赵山河垂头丧气的样子,中年男子脚下带风跑到后面的保险中心,提着一个塑料袋就回来,递给赵山河,道:“劳驾,三千。”
“拿去。”赵山河一副很不爽的表情,还在摊位拿了三个鼻烟壶,一个印有毛.主.席头像,一个写着“好好学习”,一个写着“天天向上”。
赵山河又转了一圈,一百多买了个现代的瓷器仿品,小心翼翼把蜡丸放在里面,还找来蜡油,点燃软化后抹在盖子和器皿接口处,这是密封,为的是里面香味散发。
这都是他临时百度学到的保存鼻烟方法,不能用金属容器,因为太冰,会使蜡丸坚硬,反倒不好;瓦罐呢,容易受到潮气侵蚀,只能用烧制的瓷器。
搞定后,又去了趟保险中心,赵山河决定回学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