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比什么亲昵的小名儿都要遐想万千,她停顿一瞬,声音猛然变得喑哑,“我要你。”
随着她这一声昭告,辗转在臀部的手掌移到前面,手掌张开,包裹住那处最为温热的地方。陆饮冰大腿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只有夏以桐贴着她腿根的另一只手察觉到了。
事到临头,陆饮冰终于有了一丝紧张,但是对于未知的快乐她充满了好奇,完全盖住了那分微不足道的紧张。夏以桐感觉差不多了,也征询了陆饮冰的同意,抵着的中指徐徐向里推进。
“疼不疼?”
“不疼。”
“疼不疼?”
“不疼。”
每进一微小的距离,夏以桐便问一遍,陆饮冰也不厌其烦的回答她,因为异物感很明显,并不舒服。
……
“疼不疼?”
“有一点。”
夏以桐再试了一下,这回问题还没出口,陆饮冰就连声叫起来:“疼疼疼疼疼。”
夏以桐停在原地不动,陆饮冰还是说疼,只好退了出去,陆饮冰才离她远了一点儿,喘着气休息。
歇好了,陆饮冰说:“再来。”
于是再做一遍前戏,夏以桐感觉可以了,再次触及到那个地方时,陆饮冰皱眉道:“继续。”夏以桐都不知道她继续了没有,反正下一刻陆饮冰用手将她直接推了出去。
“疼。”陆饮冰缩在那里,小猫一样的叫。
夏以桐心都快被她叫酥了,用手给她摸摸外面,嘴唇在她唇瓣上轻贴了一下,不忍道:“要不算了吧?”
“不行,一会再试一次。”陆饮冰变成了固执地喵喵叫的小猫。
如此反复试验过三次,最后一次进得最深,陆饮冰几乎是鬼哭狼嚎起来,吓得夏以桐完全不敢再动她了,抱着她一个劲的安慰。
一看时间,凌晨两点都有了。
夏以桐抬手拭去她眼角疼出来的眼泪,那眼泪是真的,作不得半点假,人和人体质不同,她那晚疼痛感很轻,没感觉到什么便被快感淹没了,哪想得到陆饮冰会疼得这么厉害。早知道该多做些准备的,是她思虑不周。
“睡觉吧。”夏以桐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哄道,“好不好?”
“不好。”陆饮冰眼泪汪汪,埋在她胸口兀自闷声道。
“为什么?”
“我还没有舒服一下。”陆饮冰用鼻尖蹭着她的锁骨中间的窝儿。
“不行,等下次我准备好了,否则你会疼死的。”夏以桐以为她还想试,万万都不会答应她。
“我说的是……”陆饮冰探出一截粉嫩的舌尖,在夏以桐喉咙上飞快地舔了一口,“你用这个。”
“乐意效劳。”夏以桐欣然应允,并且不出意外也很开心地挨了两脚踹,陆饮冰折腾一晚,已是累极,清理工作由夏以桐后续完成,她将纸巾丢进床沿的垃圾桶,将早已陷入沉沉睡眠的陆饮冰揽进怀里,打了个哈欠,一起见周公去了。
翌日早上七点,依旧是陆饮冰的闹钟先响起来,但由于陆饮冰昨夜求上失败,身心俱疲、劳累过度,没有第一时间醒,反而是不属于那部手机的主人的手先伸过来,将手机闹铃关掉了。
夏以桐躺回被子里,正对上一双惺忪的睡眼,陆饮冰刚醒,两只眼睛像盯着她,又不像盯着她,呆呆的,煞是懵懂可爱。
夏以桐手臂一圈,将对方搂过来,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早上好,陆老师。”
“早上好。”陆饮冰眼一闭,在她臂弯里再次睡了过去。
三分钟,一百八十秒。
夏以桐默数着,数完了奇异地没有见陆饮冰醒转,怕耽误她的工作,夏以桐只好狠下心轻轻拍着陆饮冰的脸:“起床了,起床了。”
陆饮冰被她拍醒了,一双眼睛毫无预兆地睁开,瞪着她,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陆饮冰一字一顿道:“闹、钟、还、没、响!别、吵、我!否则……”陆饮冰一指沙发,超凶道,“那里去。”
比先前一言不合叫她出去好多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陆饮冰先前叫她滚出房门夏以桐都能觉得她脾气,现在更是觉得陆饮冰的起床气可爱得不得了,简直是可爱,想……不行,暂时日不了,下回再日。
夏以桐望着怀里睡得昏天黑地的陆饮冰,无奈又纵容地笑了笑,将陆饮冰的指纹将手机解了锁,重新设定了一个一分钟以后的闹钟。
“这江山飘雪,不敌你眉间冷冽……”
等陆饮冰的闹钟唱完,夏以桐再次对着手机计时,三分钟后,陆饮冰如同诈尸一般直挺挺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两眼直视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 石榴:请问王炸,您的日后感(虽然并没有完全进去)是什么?
陆王炸:疼疼疼疼疼……(无限循环)疼到无法呼吸……
此章鸣谢赋白的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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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小贴士:关于□□,又名□□瓣,并不是一张膜,而是有小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