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灵力瞬间涌入右手,浩瀚的灵力从墨玉之中源源不断涌入,刹那间白泽的右手就扩大了一倍,对着疾驰地来的紫卡,用尽全力地一抓。
只听见一声闷响,一丝鲜血从白泽的有手中流出,白泽整个人也向后退了三步。不过白泽脸上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张开手将紫卡给收了回去。
水堂镜这个时候,才开始正色起白泽。倒不是因为白泽接住了自己的一层的功力,而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从这个少年身上感到一丝怒气,从始至终都是那般的淡然,就连此时白泽被震得右手虎口破裂,也没有多看一眼。
“这小子好可怕,不行。要让阳海找个机会除掉他,不然日后怕是自己也降不住他。”水堂镜皱着眉,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和白泽作对。
心里这么想着,水堂镜却没有表现出心里的不安,他盯着白泽的眼神,在那里面却并没有找到一丝惊慌。
“哼!”水堂镜突然冷哼一声,浑身气势高涨,一股毁天灭地的威压,如同潮水般向白泽猛扑过去。本就狭小的房间里,一时之间灵力暴动,无数地用具被掀飞起来。空气瞬间凝结成冰,带着水银般的质感将白泽深陷其中。
白泽只感到有一股巨力将他向后推去,最后被逼退到墙角。空间在白泽的面前不停地扭曲,断裂又重组。
“水长老是要刁难学生吗?”白泽咬着牙,脸上表情还是没有变。
“我只是好奇,你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害怕。为什么我从你的脸上看不到这种表情呢?”水堂镜的语气就像是在开玩笑,如果不是这种威压越来越盛。
白泽听了这话,没有言语。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只是这丝微笑因为他太过用力,而显得有些狰狞。
“害怕?想看我还怕就真的来取我性命,不过无论是谁不做好鱼死网破的打算,就不要妄想取我性命。”白泽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在这股强大的威压下,他已经无法在说话,可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所有的问题。
他的眼神十分坚定,坚定的让水堂镜突然升起了一股**,想要就此将白泽诛杀在此,可是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下出手。天木心已经对他做出过警告,况且还有的是时间。
威压来的快,去的也快。潮涨潮落间,烟消云散。待的威压尽数散去,白泽对着水堂镜笑了笑,转身十分干脆地向外走去。
那抹不去的微笑在白泽离开天涯鼎之后,才瞬间散去。嘴角一丝血液渗出,给他的脸上带来了说不出的妖冶。
“水长老?”白泽回头看着高高耸立的天涯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今日欺我少年穷,来日定当挫骨扬!”
无论如何白泽没有在水堂镜那里落下任何把柄,只要这般,他就没有办法对自己出手。白泽懂得自己目前最需要的是什么,只要给他时间,他终究要让所有人来仰望他。
本来白泽以为接下来的几个月,就这般在静修中渡过。却没想到在宗门大比开始前的一个半月的时候,突然就有人接到了林烨琅的传讯。
“听到此传讯的学生,速到灵丹门广场静候。不得告知他人,凡被发现者,废尽修为!”
白泽在接到传讯的瞬间就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想不出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严重。竟然以废尽修为为惩罚,难道是灵丹门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