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似乎被撕裂了,流出的血和子宫里的血混在一起,身下已经一片泥泞。
她突然尖叫一声,yīn_dào口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鲜血,两个保镖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趁着鲜血的润滑大力chōu_chā了起来:“妈的!把女人干流产的滋味老子还是第一次!”
“骚逼!老子要把你肚子里的野种干死,再射满你的逼,让你再怀上!”
沈夫人面色变得惨白,凄厉的叫声越来越弱,雪白的身体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划出死死血痕,不一会儿她直翻白眼,浑身抽搐,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两个保镖大喊一声,一起射了出来,一个站起来,把白色jīng_yè洒在女人依然温热的ròu_tǐ上,另一个全部灌入了她的yīn_dào,那yīn_dào已经松松垮垮地,射进去的jīng_yè混合着血,又流了出来,红红白白一片。
危险的逃离
沈依静疯狂地挣扎起来,发出呜呜声,她这时才相信,自己完全是找了一个魔鬼做交易。
“夫人,这女人已经死了。”保镖查看了沈夫人的呼吸,站起来说,裤子也懒得套上,裸露着一身古铜色的肌肉,一根大屌沉甸甸地垂下,yīn_máo湿漉漉的。
沈依兰深吸了一口气,她虽然干的缺德事也不少,倒也没直接把人在自己面前折磨死的爱好,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她来就是要扫清一切,彻底把沈家捏在手里!
她厉声道:“老的死了,那就来解决小的!”
沈依静从喉咙里发出尖叫,张朔风不紧不慢地走了一步,正好把沈依静挡住了,两个保镖看了张朔风一眼,没有动手。
“张市长,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沈依兰急了。
“说好?说什么好?”张朔风微微笑着,“这身体我喜欢得很,还想多玩几天。”
沈依兰没想到他这时候变卦,不由火气上涌:“张朔风,你手里有权背后有靠山没错,但你也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张朔风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将沈依静口中的口塞球解开了。
沈依静立刻哀求:“张叔叔,求求你……小静什么都不会说的……小静就是主人的一条狗……”
张朔风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伸出两根手指,塞入女孩的口中,沈依静突然哇得一声,吐出了一大股鲜血,其中还有一条粉色的舌头。
沈依静疼得在地上抽搐,却只能发出哎哎呀呀的声音,张朔风站起来,手指间夹着一张薄薄的刀片。
“小兰,这样总可以了吧。”
沈依兰见状也无法发作,狠狠对两名保镖说:“我们走!”
外面,张小软连忙逃上楼,躲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已经把一切都忠实地传到了手机上,所发生的罪恶让她浑身发抖,害怕得简直要哭出来。
她打开窗户偷偷张望,不一会儿,就看见沈依兰的车子离开,消失在黑夜里。她赶紧给文渊发短信:学长,我拿到了证据,沈依静很危险,快来!
她想了想,把之前两人的联系全部删除了,却没想到这个举动几乎救了她的命。
逃离
张小软握着手机,坐立不安地等着文渊的回复,突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张小软一惊,立刻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包裹地严严实实得,完全遮住了身上的衣服,佯装熟睡。
她的房间一直以来都是没有门锁的,所有人想进就进,所以她从来不觉得这是自己的房间,只是一个张朔风允许她睡觉的地方而已。
门被打开了,沉重的脚步声来到床边,张小软侧躺着蜷缩成一团,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感觉那人的手在在头发上拂过,然后隔着被子,暧昧地往下,摸过她的身体,屁股,大腿,如同毒蛇滑过。
“呵呵。”那人发出了一声轻笑,是张朔风。
他已经明显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张小软不知道在自己熟睡的夜里,这个恶魔多少次来到她的床边,不怀好意地触摸她。
过了不知道多久,张小软终于听到他转身离去的声音,突然,被子里的手机发出一声刺耳的叮当声,在漆黑的夜里分外鲜明。
张小软的心脏几乎吓得停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死死握着手机的手心渗出了汗,她听见张朔风低低开口:“小软,这么晚还不睡,和同学发短信?不听话,要罚。”
“嗯……什么?”张小软无法在装睡,揉着眼睛,假装大梦初醒的样子,“啊,您……您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张朔风逼近一步:“把手机给我!”
张小软下意识地拒绝:“我……我错了……我没有玩手机……只是设置了闹钟以后就睡着了……”
“小贱人!”张朔风勃然大怒,“你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别逼我掀开被子找!”
张小软急的差点哭出来,然而她没有办法,只好伸出手,将手机交给了张朔风,闭着眼等待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张朔风一把夺过,划开屏幕一看,只是一条提醒话费不足的短信,他怒气冲冲地把短信和通话记录都翻了一遍,除了司机以外,张小软没有联系任何人。
“什么垃圾运营商,我看你手机也别用了!天天捧着睡觉,什么鬼样子!”张朔风重重一扔,老旧的手机砸到墙上,发出一声脆响,立刻四分五裂。
张小软一动不敢动,握紧拳头让自己不要哭出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