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这也看清楚了,他皱起眉头瞬间黑了脸,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月事。
少帅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雪苼屁股上,“尹雪苼,你是故意的吧?”
尹雪苼也顾不上羞耻,她随手抓了丝帕去擦,“我要是有这等本事还好呢。”
翻身下床。套上裤子赫连少帅摔门而去。
雪苼却忍着疼起来收拾,幸好床榻上没有弄脏,她收拾好了裹紧被子,心想魔王走了,自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可是刚迷糊着,门砰的被踹开,离开的人又回来了。
脱了裤子上塌,他一眼不发就抓了她的手,雪苼哀求,“少帅,今晚真不行。”
“不日改手,快点儿。”
原来赫连曜憋了一身的火,他后悔送走了曼曼,现在要找个出火的女人都没有,自己抚慰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感觉,只好折回再让雪苼动手了。
一夜缠绵,赫连曜翻来覆去变着法儿折腾雪苼,直到雪苼气若游丝的求饶,这位爷才算找回了平衡。
雪苼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看着满身的青紫痕迹她吓坏了,这跟被揍了一顿也没什么区别呀,这个赫连曜简直不是人。
雪苼气呼呼的跑到前厅,这身的伤不能白挨了,睡窑姐儿得付钱。她总得要赫连曜拿出相应的报酬来。
前厅里,张副官把药膏交给赫连曜,“少帅,您要的药,医院里就剩下这一支了,您是哪里扭伤了吗?”
赫连曜把玩着那小小的一支药膏,嘴角浅浅的勾起显得很愉悦,“没有,是给那丫头用。”
“雪苼小姐呀,她”张副官自知失言又说了不该说的话,忙打住。
赫连曜心情好也不计较,“行了。我今天先不到督军府了,有事这里找我。”
“是。”张副官刚要离开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少帅,今天我去医院的时候听说到一个消息。”
前厅窗外种着一棵白花树,本是南方的品种到了这里竟然开了花,雪白的花枝斜伸到窗口,美的就像一幅画。
雪苼不是蓄意要偷听赫连曜他们说话,只是她走进看花,才听到张副官跟赫连曜说:“我听说昨晚到最后莫凭澜抱走一个姑娘,那个姑娘全身湿透裹在毯子里,没有看清模样,估计就是那个莫家小姐,莫长安。”
雪苼一下就傻了眼,花瓣飘落而下,日光暖暖的三月天她却冷的像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