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心胸,一阵阵的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慢慢的,长久的在她体内移
动。她已经不能看,不能听,不能想了。她强烈地和应着他。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似乎已被自己的感觉驱使着。她应和着他,ròu_tǐ似乎
已经脱离于她而存在了,只是随时他的刺入而机械地反应她喘息着,几乎感到窒
息了。她身上开始散发出某种体味,这更增加了他们的兴奋.
最后。他们终于沉沉睡去。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赤裸裸的这两个人,四肢
汗津津的,两人依然连接在一块儿。在这儿,没必要盖住他们的身子,也没必要
遮掩他们的动作。这儿再没有别人了,他们独立于世界而存在,不用顾忌什么羞
耻.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了,他们身上暖洋洋的。他们看上去就像是人世之初,伊
甸园的亚当和夏娃。
他们醒了,凯蒂这才发现约翰还在她体内,在这样一个地方,这样地敞开地
对着他,这让她很惬意。她希望他继续进入,而约翰已经善解人意地做了。她放
松地躺着,任约翰摆弄,很满意。他们就像山林中的野兽,不需言语,只有本能。
她觉得自己永远愿意这样做下去,暖洋洋地躺着,旁边是伸手可及的食物,
最心爱的男人正与她无休无止地缠绵.她快活得笑起来了。世上还有哪个女人能
像她一般地快活?他是力量的源泉,而且也因了周围的环境,彼此都非常放松。
他们不必遵循常规世界里的游戏规则,他们只要互相取悦就行了。
而这一切青山可以作证.睡觉、酒、太阳、以及裸露的身体,而这白天的时
间是这么漫长,令他们都很满意。
到了晚上,他们又出发了,整夜都在走。凯蒂抗议说,白天这里并没有人,
干嘛不白天走,而约翰则说白天太阳太烈了,晚上走还比较舒服。前方是一个较
热闹的山谷了,周围有许多村庄.这时他们已无需再继续登高了,前面就是目的
地。第三天早晨他们去找到约翰需要找的人,这些人答应过帮助约翰。
他们都是些很特别的人。他们穿着亚麻布的衬衫,领口和袖口有刺绣,腰上
系着宽宽的皮腰带。衬衣外穿着羊皮的马甲,最外面是无袖的夹克,没扣扣子。
他们的裤子在膝盖以下都被绑起来了,脚上穿着凉鞋或西式的鞋子。
他们都很高,绝大部分蓄了胡须,宽宽的肩膀,卷曲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他
们希腊似脸孔的一部分。
他们是独立的一个种族,既不是阿尔巴尼亚人,也不是希腊人。他们自历史
记载以来就一直住在那儿,是一个部落似的民族。在重山之中以抢劫和畜牧为生,
他们与外界很少联系,但彼此之间的关系非常和睦。
在这儿,凯蒂感觉到女人不受重视。他们用一种乡音极重的希腊话与约翰交
谈,凯蒂静静地坐在一边。他们在一起吃东西,过了一会儿,约翰到她身边来。
“这些人。”他说.他的脸上有一种异样的光彩,眼睛活跃地转着,但眼神
很冷峻。
“是的。”凯蒂觉得她的脊背不自觉挺直了。他很紧张,这一点勿庸置疑。
“他们有他们的习俗。和我们的不一样。”
“当然不会-样。”
“弗尔密斯的女人。她在那边那个帐篷那儿。他把她给了我。”
“就像爱斯基摩人一样。”
“是的。你可以想想看,对于一个总是濒于灭绝的种族来说,这是一种生存
的有效途径。”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干涩。像个学研究似的。内心的紧张似乎直
接反映到他身体上来了。“他们让陌生人跟他的女人睡觉,他们用这种方式来证
明这个是否值得信任,是否是好兄弟,是否值得帮助。这也有助于这个民族的优
生,是一个繁殖的好方法。并不是很多人能从这儿离开的,如果失去他们的帮助,
将很难在这儿做事的。”
“这都很好。”凯蒂忍耐地说:“你不必需要我的允许,你知道的,约翰,
我能理解,也能对付。你跟我说这些侮辱了我。”
“不,听着。”他脸上的神采不见了。“这个两方面都要进行。”
一片沉寂。她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她说,“我和他。
你和她?”
“是的。”
“如果我不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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