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nèi_shè击无敌。”
伊戈尔懂点德语,那是他作为城市兵接受一个德国□老兵苛刻训练的唯一额外收获。
看来是个百米内的神枪手。
原来就是这个混蛋打掉了自己的枪!怪不得那军官肉搏的时候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他是笃定自己绝对没有举枪的机会啊!
伊戈尔没有力气愤怒了,如果能够一下打掉自己的枪,那自己那比枪粗两倍的手臂肯定早就在那人的瞄准镜中晃悠了很久了。
“快走!猪仔,你想在这儿拉屎吗?”另一个士兵没好气的踢着他的腿。
伊戈尔擦掉眼泪,站了起来,他最后看看自己的团长,还有列奥夫。
那恶魔军官用和扎进去一样缓慢的速度慢慢的抽出了军刺,血液小小的喷涌了一会儿,潺潺的蔓延开来。
他有点晃神,自己被俘虏了,看着战友尸体的时候,这个感觉很梦幻,好像他的灵魂也已经消失,只是一个尸体跟着德国人走着。
农房中很暖和。
虽然已经八月,但是傍晚的天气还是有点凉,属于俄国大地的夏季还没到来,伊戈尔走进了农房,看到了胖胖的女主人和她的小孩,他们笑容很朴实,无论对他,还是对那几个德国佬。
妈的,敌我不分的农民!
伊戈尔接过女主人的汤,还是感觉忿忿的,可是香浓的土豆汤很快带走了他的不安,虽然不得不分一个士兵来看守他,但是显然这些德国士兵并没什么兴趣对他做些什么,除了两个伤员偶尔呻吟一声,另外三个都懒懒的坐着休息。
看样子,他们似乎准备在这儿过夜。
伊戈尔很矛盾,哪个俘虏不想逃?可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胆量,和能力……
那个军官一直靠着火炉边坐着,似乎感觉到伊戈尔老是看他,转过头来,冰蓝色的眼睛冷冷的看回来。
伊戈尔头一缩,却没转开视线。
军官懒懒的起身,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明显另外几个士兵都警惕的看了这边两眼。
“名字?”军官用的俄语。
“伊戈尔。”
“恩……我想想……是什么神保佑的意思?”
伊戈尔瞪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名字什么含义。
“富裕之神保佑的意思。”远处,一个伤员忽然用俄语道。
“哦。”军官点点头,转向伊戈尔,嘲讽道,“这下知道了,文盲?”
伊戈尔狠狠的喝了口汤,他出生不久爸爸就去世了,妈妈根本不识字,谁有空跟他解释他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啊!
喝完汤,又吃了点面包,伊戈尔毫无意外的被紧紧的捆了起来。
虽然白天经历了那么大的刺激,可伊戈尔还是紧绷着神经,他才当兵一年,其中还有一个月的训练还有加起来有八个月的行军,开的枪刚够三个弹夹,还不到那些老兵的十分之一,也就是说,他现在比起这些面对俘虏淡定的像面对儿子一样的德国兵,完全就是个菜……连会动的鸟都算不上。
“喂,你不内急吗?”那个百米神枪手威斯踢踢他的腿。
其实伊戈尔早就感觉自己的膀胱要爆了,只是旁边那军官气压太低,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看懂了伊戈尔便秘一样的表情,威斯冷笑一声,把他提了出去,在寒凉的夜中盯着他撒尿。
伊戈尔尿的断断续续……
因为威斯在把玩步枪,一下一下的开关着保险栓,咔哒,咔哒。
于是他尿的一下,又一下。
“威斯,别那么无聊。”那柔和的声音又传来了,简短到伊戈尔听得懂,威斯停止了动作,伊戈尔简直要感激了,天知道他的小弟弟快冻住了!
被押进房中,恶魔军官坐在了床边,上面躺着的伤员是伤比较重的那个,从他身上的毯子上深色的血渍可以看出,他腹部中枪,而且一直好不了。
两人低声说着什么,军官依然面无表情,可伊戈尔感觉的到他的冰冷和哀伤。
房中很安静,除了火炉的噼啪声,他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