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随便就跟两个陌生人掰扯起了商业经?
索性两人对言裕都挺了解的,就站在旁边看着没打断言裕。
言裕之前是三个人里面最安静的,走进来也没说话,瞧着也是文雅内敛的人,没想到这人真开口了,却是一大堆的话说不完。
老板娘被他这么一串的话说下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附和还是该摇头反驳。可要反驳又该怎么反驳,顿时手里捏着抹布带着围裙的苗条老板娘就被言裕说得愣在了那里。
言裕也没指望老板娘回答什么,转开话题回头指着门口那全新的监控器问老板,“这监控器是才安不超过两天吧?这几天也没下雨,外面这条小马路还这么多灰尘,也没见上面沾上多少灰尘,不过也可能是老板跟老板娘每天都搭着梯子上去擦。”
老板比老板娘有功力,嘿嘿的笑,“小兄弟没看出来还是个喜欢拉家常的,我这店也就这么小了,每天打扫好几遍也不花多少功夫。”
言裕转身面对着老板站定,而后双手搭在柜台桌面,上身依着柜台微微趴着看老板背后脚下放的一体式壁柜,“噢,那待会儿老板记得擦一擦你小腿后面那处柜子,下面都落了层灰了。”
老板扭头低头顺着言裕描述的方向一看,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从柜台下摸出一条半干的抹布掸了掸那处,“不好意思啊这地儿之前还真没注意到。哈哈三位客人,这是钥匙,信息已经登记好了。”
老板把钥匙往言裕那边递,言裕垂眸伸手接钥匙,快要拿到的时候却转手把老板的手给抓住了,“且不说茧子这么明显的问题,手背肌肉触感也与常人不同,之前我有注意对比您的左右手,发现只有右手才是这样。再加上您的一手字体,虽然看得出来有故意写普通的意向,可是依旧带着点独特的个人风格,所以您应该是一位书法家。目测笔力不少于二十年。”
老板被言裕突然拉住手也没挣扎,听到言裕夸赞他字体的时候脸上的笑就变得格外真诚了,等言裕说完,老板也不反驳,反而是问言裕是不是也会书法,而且肯定是不仅仅入门的那种程度。
言裕松开老板的手转而将钥匙接到手里,略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我自己那点道行,也就是个初学者,曾经我有认识一位国画书法都十分精湛的老者,耳读目染倒是学会了点眼力,现在想来实在惭愧。”
言裕聪明有天赋,可惜实在是太过于没理想没抱负了,言裕的外公也不是那逼着人做什么的性子,对于言裕也就是他想学的时候就教点,不想学了就随意,并没有多做要求。
家里的长辈们对于言裕的管教,最多的一点就是希望他能活得自在随性。
不过关于这一点,言裕更觉得是他们实在懒得管他,每次要求他做个什么都会被打击到,于是也就随便言裕自己怎么安排自己的人生了。
哪怕是不到四十就过上了养老般的日子,言裕家里的人也没多说过他一句。
被言裕识破了身份,老板也不再站装样子了,抬手指着“老板娘”问言裕,“那你看出她是什么人了吗?”
被指着的“老板娘”也跟着看向言裕。
言裕看了一眼对方终于站直的身姿,无奈回头睨了一眼满脸打趣笑容的老板,“这位想必是位刑侦工作人员吧。”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刚才在我们进来的瞬间,习惯性的观察了我们的眼睛以及脸颊,这是观察一个人最基础的行为。脸部肌肉的行程是长时间的,看这里也能初步判断出我们的性格特征,同样,眼神也能看出一个人心理上的一些信息。以及这位同志的站姿还是很笔挺的,刚出警校没多久吧。”
老板这才拍着手笑了起来,“得,怪不得你写的第一本书就能让相关部门亲自下命令让模糊一段逃离拘留室的剧情呢,听说有无意中成为你书粉的拘留所看守员照着你写的那场景实验了一下,百分之四十的方法内容可以借鉴,我很好奇,你是不是自己蹲过号子,所以对里面的设备都很熟悉?”
说起这个言裕也挺不好意思的,当初他写的时候只是根据前世偶尔研读过的一本狱警追忆录里面的情形设计的。
因为当时那位狱警写出追忆录的时候监狱跟拘留所里的设备早就更新二十来年了,言裕当时只当做一种资料借鉴,而后将自己放在那样一个空间里去设计了逃离的过程,倒是没想到跟现在的设备撞上了,虽然只是百分之四十,可对于有关部门这种内容都能称之为挑衅了。
还好没有被查水表,只是被勒令修改那一段。
“这次来的人有多少?全都住在楼上?”
言裕没回答“老板”的话,甩了甩手上的钥匙问“老板”。
“老板”嘿嘿的笑,看起来可真是一点不像是拿毛笔的书法家,倒像是街口屠户赌场打手之类的,“跟你一样的都住上去了,跟你不一样的都去一条街外的五星级大酒店了,你小子想住哪边?”
言裕冲“老板”晃了晃钥匙,“那我们就先上去了,对了你们这里真不包饭?”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