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径亭顿时有些苦笑不得,笑道:“你娘说从来没有见过比夜儿更加不知道害臊的女儿,我也总算领会到了!”
“嗯!”任夜晓委屈一阵娇吟,扭了扭娇躯,便要不理会萧径亭。待见到萧径亭打开画卷,只见她娇躯猛地挺起朝萧径亭扑来,可见到画中的内容,却是惊呼一声,接著唬下脸来,飞快掩面缩回床里头,一把抱住另外一个枕头。蜷起整个娇躯,将小脸深深埋在枕头里头,却是将美丽的屁股翘起对著萧径亭。
“啊!”萧径亭待看清楚画中的内容,也不由大是惊讶,半天合不上嘴。
那画儿其实便是原先萧径亭为任夜晓画的那幅“落红图”,画中依旧的臀儿微微颤颤,yù_tuǐ哆嗦不前,但是那画上却是添了些东西,不再光光只是一位任夜晓美人,多了几张桌子,一只小几,一扇窗户。从这寥寥几笔中可以看出,这美人是在她的闺房中。顺著原来画中美人儿的目光瞧去,画中多了一个人,一个男子,那个男子便是萧径亭。
画中的萧径亭身子竟也是全裸,但是恐怕任夜晓不知道男子的luǒ_tǐ是怎麽一幅模样,其实只画了萧径亭颈部以上的部位,颈部下面的身体却是泡在一个装满水的浴桶里,只是通过水中隐隐可见肩膀的模样。而画中的萧径亭目光正灼灼望向眼前美人儿的臀上,仔细看尚可看出其实他的目光是落在美人臀後间最美丽的地方,那目光既是柔情深深,又是促狭切切,却是给原先画中那美人嗔怪的目光做了最好的诠释。
“画中的这个浴桶,这个环境怎麽那麽熟悉那?”萧径亭微微一愕,待见到画中挂在窗户外面的那只满月,以及美人边上小几上的那支雪剑,萧径亭顿时明白画中的闺房,便是那夜自己和任夜晓初次见面的地方,也就是现在所在的任夜晓的闺房。
“这丫头真是小心眼,一直记著那夜的事情,小心眼里也从来没有忘记要报仇!却是将我画进浴桶里面了,只怕她做梦也想著将那夜的境况反过来,让她讨些便宜,报了仇!”萧径亭心中顿时一乐,一幅画却是将任夜晓那又爱又恼的小女儿心思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
“怎麽有两只枕头?”萧径亭待看清楚任夜晓怀中抱著的物事,不由暗暗惊讶,细细想起刚才进来的那一幕,依稀记得自己手上的这幅画在自己进来之前是躺在那只枕头上的,心中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她是让画中的我,天天躺在床上陪她睡觉啊!”萧径亭心中一柔,伸手在美人香肩轻拍几下,温柔唤著。
第六卷第十二章:娇痴夜儿
“原来她是让画中的我,天天躺在床上陪她睡觉啊!”萧径亭心中一柔,伸手在美人香肩轻拍几下,温柔唤著。
“哼!”任夜晓瑶鼻一声嗔哼,娇躯一扭却是甩开了萧径亭的手,却没有想到这一扭,使她本来就勾人心魄的娇躯曲线更加令人血脉愤张,直看得萧径亭的呼吸也不禁粗重起来。
“你再拍我一下,我便转过身来!”任夜晓暗中芳心便仿佛要欢喜开花一般,虽然那幅画被看了,几乎将她羞死,但是此时心怀荡漾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就让那坏人说我不害臊罢了,反正以後都是要让他欺负的!”任夜晓正美美想著,不料却是“啪!”的一声,粉嫩的美臀轻轻一痛,却是被萧径亭拍了一击,娇躯顿时酥了半边,仿佛连转过身来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萧径亭见任夜晓香肩不住起伏,仿佛哭了一般(其实是由于春情荡漾,娇喘吁吁引起的,只是萧径亭惹任夜晓哭惯了。)不由俯下脸,在任夜晓的小耳朵柔声道:“宝贝生气了吗?我可是打痛你了?”见到任夜晓依旧耸立香肩,不由伸出手来按在她饱满圆滚的臀上,握著肥嫩柔软的半球轻轻抚弄。
任夜晓听到萧径亭甜爱蜜语,便要转过身去。但是臀儿给萧径亭一摸上,又酥又麻,一时间心神皆醉,便仿佛脚踏云端一般,便索性微微撅高了圆耸的屁股,任由萧径亭恣意怜爱。
“呃哼!”一声咳嗽惊起正闭目陶醉的任夜晓,连忙激地坐直了娇躯,却是觉得後背臀儿微微有些凉了,探手摸去,原来自己一条薄薄的绸裤却是被萧径亭拉到了臀沟位置,刚才心神皆醉一点也没有发觉。不由赶紧拉起裤子,理好上身的衣服,轻轻柔柔地嗔了萧径亭一眼。
门外站的正是吴梦杳,此时她双颊微微有些晕红,却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待见到红脸媚波的女儿,不由轻啐一口,待听到女儿的抱怨更是皱起柳眉,撅了撅小嘴。
“娘你进来干什麽?”
吴梦杳白了女儿一眼,轻轻摇了摇蛾首,状似无奈道:“你这傻丫头都几天没有吃东西,再饿著便要饿坏了,不但娘不舍得,便连你的宝贝郎君也心疼坏了!”端著一只白瓷碗向两人走来道:“我熬了一碗茯苓粥,都放得有些凉了,夜儿趁著还有些热赶紧喝下去,我便在园子外面守著不让人进来!”
见到任夜晓满脸的热切,萧径亭故意将小瓷碗递到她面前道:“都快凉了,夜儿赶紧吃了它!”见到眼前的任夜晓顿时撅起小嘴,使劲摇头直道不吃。
“再不吃屁股都要饿小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