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临溪失踪了,费莫也被人砍了个稀巴烂!好机会啊!”白衣青年忽然又朝宋鼎望去,道:“这等深夜,宋兄也忙著赶路,莫非也是为了去占占渤海剑派的那些虚名?”
“胡说!”宋鼎大眼一睁,猛一站起喝道:“老子堂堂‘黑面剑’要那什麽虚名,老子这是赶去苏……”他还终究不是太浑,连忙收住的嘴,面上却是变得涨红,一拔腰中巨剑,铜铃般的大眼楮直直射向白衣青年道:“格老子的,你这龟儿子在讨老子的话!”说罢大剑一挥,雄壮如塔的身躯一跃,直直扑向那白衣青年。
那白衣青年微微一笑,犹自在喝自己的酒,便是面色也未变一点。手中纸扇微微一抬,指向宋鼎跃来的方向。
“宋鼎这下该四脚朝天,丢大人了!”萧径亭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却是见那白衣公子忽然面色一收,目中光芒一亮,手上纸扇一挥,整个身躯轻飘飘跃起半丈,足下在桌上轻轻一点,再无半点借力整个身躯却是直直飞出了门外,未待双足落实地面,那道白色的影子又是轻巧拔起,几个起落顿时不见了踪影。唯有一串响亮的余音传进萧径亭耳中。
“今日得见兄台,未能共饮畅谈实在可惜,下次啦!”
“啪!哗啦啦”宋鼎竟是受不住那白衣淫贼的一扇之力,硬是撞翻了两三张桌子,方才勉强站稳了身子,落地後面色也红青交替,目中闪变著各种不同的神色。
“这个淫贼竟然有著如此高明的轻功!”萧径亭望著那道白色影子消逝的方向,大是震撼,门外的接道上却又响起一阵骤急的马蹄声如同雨点一般,由远而近。那伙计以为又有生意上门,连忙练出满脸的笑容向外走出。谁知那马蹄声一点也未缓下,又由近及远朝北跑去,引得那伙计满脸的尴尬。
“你们这班汉子吵什麽?吵得我家小姐睡不著觉,我家小姐本来就染了小恙,若是你们引得她身体不爽利,仔细我一剑割了你们的舌头!”一阵泼辣娇嫩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不由直直朝後面的门口望去。
“哗!”大堂众人不由一阵哗然,目中大亮,原来从後门走进来的却是一个艳光照人的红衣姑娘,约莫十八九岁年纪,明眸皓齿、杏眼桃腮,坚挺的sū_xiōng鼓涨坚挺,细小蛮腰下香臀翘美,娇躯显得颇是玲珑娇小。实在美得令人有些睁不开眼楮,难怪众人直看得呆了,便连她的无礼也忘了。
“不是夜儿的随身丫头!”萧径亭面上不由浮上一道失望的神色,却是落在了那红衣姑娘的眼中。只见她柳眉一竖,杏眼一睁直直朝萧径亭瞪来,美人轻怒却是另有一番味道。
那红衣姑娘终究没有为难了萧径亭,朝那伙计问道:“你赶紧去将镇江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为我家小姐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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