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刚才那位姑娘好像是寒山窟的三当家风追芸吧,我记得她当时联同大家当鲜于烈向帝君寻仇,被帝君出手击退,现在是否成了帝君的女人?”上官红颜见过风追芸,所以代表几女向木云落提出疑问。
木云落将一路的经过缓缓道来,众女很是感叹,离去没有多少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曲折的事情。“可是帝君究竟是怎么找到我们的,难道帝君的功力达到了这种我们完全不明白的境地,竟能感应到我们的存在?”唐夜可继续发问。
“有御雷天心国主在此,我想找不到你们都难啊。”木云落将逆龙枪竖在墙边,然后躺倒在那张大床之上,伸了个懒腰。心中却升腾起一股明悟,刚才唐夜可的话提醒他了,为何不能感应到几女的存在呢,每个人的真气都是不同的,应该能在心湖至境留有不同的差别。
他的心湖至境感触着几女体内的气机,一股很是熟悉的感触泛入心湖,虽然闭上了眼睛,却感到几女的模样,而且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落入他的心中,连她们的呼吸声也清晰可见,而隔壁风追芸的气机也泛入心湖之中,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触在体内滚动,新鲜至极。
御雷天心的冷哼声传来,略带委屈的声音说道:“在你的心中,难道我就是那么爱找事的女人吗?”
“帝君,刚才天心妹妹只是赶走一个想占我们便宜的家伙,不是故意找事的,也不是为了卖弄武功。”物婷婉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抚着他的大腿,态度亲昵,其余几女点头的模样也无丝毫漏过他的心湖观测。
长叹一声,木云落睁开了眼睛,眼内的神色仿若将整个房间照亮,十一女只觉眼前一亮,然后才看到木云落的脸容。“天心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心里当然明白,或许她骄傲,可是她绝不任性,或许她冷艳,可是她绝不冷血。她便是这样一个女人,总是不服输,非要证明自己不输给任何人的女人,其实看开一些,所有的一切便会不同,人总是要开心一些,坦然一些。”木云落的眼睛落在御雷天心的身上,这番话自是只对她一人而发。
眼睛中展出浓浓的感动之情,旋即却又被冷漠所替代,只是她看向木云落时,有些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种知心的感觉。“我不打扰你们谈心了,我先出去了,晚饭时再见吧。”御雷天心露出极难一见的很是女人的温柔,妩媚一笑,扭身步出房门,让几人的眼睛都看直了,难以至信眼前媚笑的是那个曾经冷艳无双的女人。
“帝君,我不是在作梦吧,天心妹妹怎么会有这样温婉的一面,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司徒兰芝傻傻问道,声音低柔无比,喃喃自语,接着转向木云落道:“帝君,我觉得天心妹妹应该是看上你了,毕竟女为知己者容嘛,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有如此女人家的一面,帝君可是要好好把握,不要让天心妹妹这般的美人逃走,投进别人的怀中。”
苦苦一笑,木云落将唐夜可和司徒兰芝搂抱在床,一个翻身将她们压在了身底下,嘿嘿笑道:“谁来陪我睡一觉啊,我现在可是欲火中烧啊,需要几位娘子的身体,来为我解除身上的烈火。”
话音刚落,大嘴已在唐夜可和司徒兰芝脸上留下无数热吻,将二女娇嫩的脸容亲成一片绯红,几女没有一个逃离出去,一同挤在他的身边,等着他的宠幸。尤其是那些昨日和御雷天心坐在一辆马车的人,更是苦忍了一个夜晚,身心渴望。
木云落的大袖轻甩,房门被紧紧关闭,几人的衣服片片离体,十具各具特色,却又都是美妙绝仑的身体展于眼底,木云落的大手在站成一排的十女身上掠过,然后双臂一拥,只拥住了几人,扑倒在床,赤裸的身体压了上去,嘴里还发出荡魄的笑声。
秋天的气候虽然略有凉意,但房间里却是春意融融,女人们满足的叫床声充斥于耳,床发出吱嘎的叫声,几具夺目的雪白玉体上留下片片残痕,无论是胸脯上,还是小腹上,亦或是臀沟乳缝,均是浓浓的汁水,显示出她们已然达到高潮,身心满足。
木云落此时在龙渊雪丽的身上动着,东瀛女子雪白的肥臀挺起,头部伏在床上,露出后臀那里的绝美景致,木云落胯间的神龙正在探幽取物,在她的体内不停闪没,击起水声无数,ài_yè喷洒,将床单打湿一片。
一连串奇特的语言自龙渊雪丽的喉间嘣出,每逢迷失之际,这个女子便会沉于母语之中,忘却了该用何种语言来表达心中的快感,只可惜,木云落完全听不明白。当然,他也不需要明白,只看她脸上的表情,便知她此时想要表达一种怎样的情绪,那是只可传言,不可意会的心之交流。
厚臀被木云落的大腿撞成一片赤红,头部再也撑不住雪白的胴体,龙渊雪丽身体扑倒在床,整个身子猛然伸直,木云落跟着压了上去,没有片刻的放松,仍然耸动,鞭伐着这个已至崩溃边缘的女人。因为这个姿势,他的快感更加强烈,因为神龙直直而下,经过花径、腿缝、臀缝的种种挤压,焉能不美,个中滋味,唯有自知。
边上还有一个上官红颜没有承欢,她基本上总是最后一个上阵的女人,因为木云落总是喜欢她那张迷人秀巧的小嘴,喜欢在她的嘴间进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