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帝君,婵娟失态了,只是婵娟有一事想和帝君单独商量,不知能否让红颜姐姐和由沁姐姐回避一下呢?”郎婵娟深吸一口气,脸上竟然浮出忸怩之色,让人意外。
木云落心中不解,刚要说话,上官红颜的纤手拉了他的臂膀一下,柔声说道:“如此便不打扰婵娟妹妹和帝君议事,我和由沁妹妹至外面转一转。”说完自木云落的怀中滑下,俏生生的站在他的身侧。
“红颜,你的身子不便……”木云落大为紧张,伸出双手扶在上官红颜无比窄小的腰身处,细抚着那抹嫩滑的肌肤。
“没事的,帚君,你不用紧张。”上官红颜打断了木云落的话,心中却升起一股甜蜜,这般紧张自己,如何不心生感动,兼之被木云落的大手一摸,心中的欲火竟然被点燃起来,脸儿一荡。禅由沁也行了过来,扶住上官红颜,含笑对木云落道:“帝君,放心吧,沁儿会照顾好红颜姐姐的,你就放心和婵娟妹妹好好谈谈吧。”好好谈谈四字还特意加重语气,美目中还透出一股暖昧之色。
看着二女如杨柳般的细腰轻扭,消失在门外,木云落不由苦笑摇头,这两位娇妻,好像在暗示着郎婵娟会对自己以身相许般。这刚一见面,连话也未说几句,怎会有这种可能性。
“帝君,介意和婵娟至那边的竹林走走吗?”郎婵娟站在木云落的身侧,娇小玲珑的玉体前倾,脸上圣洁出众。
木云落略一点头,有些意外道:“婵娟小姐主动相约,虽说仅在五步之遥,但我想任何男人也不会拒绝的。”说完便伴着郎婵娟一同向一边的竹林行去,微风即止,小湖至静。
两人谁也没有多说什么,静静的感受着那种欲说还休的心绪。“帝君,婵娟讲一个故事,不知帝君不没有兴趣听下去?”还没等木云落点头或是摇头,郎婵娟摇着食指巧笑道:“帝君先不要急着应承婵娟,这个故事说完后,婵娟要问帝君一个问题,帝君是一定要回答的,这样不知帝君还要不要考虑一下啊?”
木云落一愣,旋又洒然而笑道:“婵娟也太小瞧我了吧,不管什么样的问题,我都会认真回答,决不会有糊弄婵娟的意思,这点我可以答应婵娟。”
“那好吧,多谢帝君抬爱。”郎婵娟细眉微扬,眼露喜色,双手负于身后,沿着小湖的一侧迈起莲步,悠然道:“有一户人家,父女二人相依为命,父亲是当世有名的大儒,平淡清和,与世无争,却深得太上皇器重,尊为天子太傅。六年前,一个夜晚,这位体力和精力正值巅峰的壮年,对着他尚未成年,年仅十五岁的女儿说道‘玉儿,这几日爹爹感到有种异常的平静,感触到了前所未有的至理,所以可能会离开这里,去探索未知的世界,只是我始终放不下你这心中的牵挂,这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女儿虽小,却也感触到父亲对所去探索事情的狂热,脸上的神采自她懂事以来也未曾见过的。于是,她坚定的对父亲说:”爹,你有任何事,女儿都会支持你的,你不要有任何的束缚,放开怀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吧。‘“
“这番话说完,父亲便仰天长笑,现出从未有过的豪迈,两只大手抵在女儿的双肩处,郑重道:”玉儿,当今皇上年纪和你相仿,那一日,他亲眼目睹你的神采之后,便向我提亲,想将你纳入后宫,立为当世皇后,我以你尚年青为由拒绝此事。唉,玉儿,为父希望,你的幸福,能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为父将要雕成一座自身石像,如果有一天,有能够读懂它的人出现,那便是你未来的夫婿,那才是天下间绝代的伟男,值得托负终身的好伴侣。为父和你说这些话,并不是强加于你的意志之上,届时的选择全*你了。‘玉儿似懂非懂,只是点头应承了父亲的话,没想到,几日后,父亲终是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玉儿孤苦伶仃的一人。“
“玉儿在这六年里,回绝了当今皇上的数次求婚,虽然皇上已立有皇后,但仍是心念玉儿,而玉儿则一直在等候着天下绝代的伟男出现,好一诉心中的苦意。就在玉儿希望渺茫,再也未抱任何希望之际,那位绝世英伟的男人终于出现,只是,他的身边已有无数的红颜知己,玉儿不知道他会不会还会接纳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这件听起来荒唐至极的事情,始终是怕他错怪了玉儿。”
郎婵娟说完,清泪渗出脸侧,芳华绝代,在湖水竹林之间,有若一枝迷茫的蝴蝶,找不到回家的路。木云落长声一叹,顺手自湖畔摘下一朵粉红可爱的小花,自然之极的插到郎婵娟的头上,洒然道:“人世间的事情便是如此,很多事不开口去说,永远也没有答案。就比如说玉儿姑娘,如果她终于碰到了那位心中幻想了六年的男子,如若一见倾心,便应主动坦白,即便他有无数的红粉佳人,或许心中也对玉儿姑娘抱有一丝的幻想,如若玉儿姑娘终是没有勇气问出这个问题,那么所有的苦候便是虚幻,如泡影般消散,六年的青春等来的结果定不是玉儿姑娘所期待的答案。”
“如若帝君是那位男子,是不是会答应玉儿姑娘的坦白,和她成就百年之好呢?”郎婵娟俏生生的站在那边,头顶的小花更是衬出她与天地融为一体的秀气,仿若竹林的美,湖水的静,在这一刻,全部转移至眼前这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