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雁道:“大哥,你便送我到汴梁好了,家里会有人接我上长白山,哼,明为保护其是监视,怕我搅了他们的好事”
丁天明道:“哦…。很大事吗”
元雁支开话题说:“也好,上了长白山,为大哥打探好这姓龙的虚实,我便到蛾眉找你,好让你报仇前心中有底”
丁天明道:“那有劳雁弟,可要小心,不要和她硬碰”
两人便开坏痛饮,元雁又拿出萧吹曲助兴,自是不表
两人再走半月,一路上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只是见到饿俘遍地,心中都戚然,同声大骂蒙古人,这一天便到了汴梁,汴梁是宋朝都城,玩元朝虽设都大都,但汴梁城繁华不减,入了城,元雁便领丁天明到了“天兴楼”说是家人会来这会合,叫了厢房酒菜,两人想到分别在即,心都是不舍,望着大街喝酒
喝了几杯,元雁道:“大哥,我这上长白山把事办完,便马上到蛾眉找你,来回最多六个月,你可要等我”
丁天明道:“那当然,你自己要小心”眼已瞧见街上有四骑走来,骑马的人都是彪形大汉,太阳穴鼓起,一看便知是高手,元雁顺他眼望去,说:“讨厌,来得这么快”
那四人向上一瞧,即翻身下马,其中一人便步上二楼,在厢房外叫到:“公子,小的来接公子,是时候了”
元雁没好气的说:“臭奴才,我和大哥还未喝够,你啰嗦什么,滚进来”
门一开,只见一大汉躬身道:“公子”,元雁怒道:“这是我大哥丁少侠,没有他,我已在长江喂鱼了,靠你这些臭奴才,嘿…。”
那汉子再躬身道:“奴才没用,奴才没用”又向丁天明揖道:“丁少侠大恩,我这就代我家主子谢了,小的回去禀明主子,一定要请丁少侠来敝府盘桓数天,主子一定会当面谢你老”
丁天明连忙起身还礼道:“这位大哥言重了,不必客气”
元雁道:“你先滚下楼下等,等我和大哥把说话都说完了便喂你们走”
那汉子道:“这……。”“啪”元雁打了他一耳扣子怒叫:“什么这这那那,滚”
那汉子只好下楼,元雁拿起酒碗道:“大哥,我这就要走,你多保重”两人干了三碗,丁天明见元雁眼圈已红,心中也是不舍,握了他的手说:“雁弟,一切小心,那姓龙的可是歹毒之人,哥哥便在蛾眉等你”
丁天明望着五骑慢慢走远,那元雁不时回头,眼有泪光,心下更不是味儿,心道:“这雁弟真是至情至性之人,对手下可凶呢,想也是大户人家子弟”
当晚投店后,他翻来覆去,就是睡不入眼,心中想:“那雁弟是被家里迫去见姓龙的,不知他家里和姓龙的有什么轇輵,雁弟性子直,要是和姓龙的一言不合可大大不妙,那玉扣,不好,要是姓龙的要了玉扣反面不认人,雁弟那五人非成狗肉之酱不可,何况雁弟说那四人实际是监视他,要是打起上来,逃之夭夭………那”即是身上出了身冷汗,心想:“我要暗中跟着他们,要是姓龙的反面,就是打不过也要救雁弟脱险”
即时大叫:“小二,小二…。备马,结账”
那小二睡眼惺忪地应:“这位爷,你急什么,城门五更才开”
丁天明叫道:“那我便去等,快快,备马,结胀”
那小二睡眼惺忪地应:“这位爷,你急什么,城门五更才开”
丁天明叫道:“那我便去等,快快,备马,结胀”
待城门一开,丁天明便沿官道往北飞策,赶到午时已是离汴梁百里,于是便下马找了间饭馆休息,心想:“我必须在雁弟前面赶到辽阳,打点一切,否则,要是光跟着他们也没意思”
如是者经除州,德州,河间,便到了大都(北京),一进大都城,便觉王都气势,繁荣非常,心想:“那一天我们汉人取回江山,可要来大都好好逛逛”,再三日已出了山海关,天气寒冷,时时都下雪,他生在南方,初见下雪,再看关外开扬粗犷的景色,心是大乐,找了家店照关外人的模样,买了棉衣,棉裤,皮帽子再换了匹细小的蒙古马,一看已是关外汉子模样,只是皮肤白些口音不同,他用布将剑包好,便向北再行
这一天,来到辽阳行省的惠山城,已是长白山脚,漫天大雪,除了驿道,到处都积雪及膝,他见到一土屋门上挂了红灯笼,便是饭馆,一阵xx的笑声从里面传来,心下道:“进去打听打听”便入了土屋
店家迎了上来:“哟,这位爷,您几位,从外地来?”
丁天明边坐边答:“老板好眼力,从江南来买皮毛及人蔘,有什么拿手的,来两味再打一斤酒”
老板应了,边上菜边说:“唉,这位爷,你买这些东西应该咸平,辽阳府去啊,怎跑这来”
丁天明答:“啊,那些大府城价钱都贵,我想找找蔘户,猎户自己买”说话间周围打量一下,除了自己,还有一桌,坐了三个汉子,都身穿短打,带有兵器,桌上已是杯盘狼藉,已有三分酒意
只听到面向自已的那汉子说:“我说葛老九,你昨天送信上总舵,那仙女姐姐有赏你乐一乐吗?”
背向丁天明的便是葛老九,他喝了口酒说:“咱那有这褔气,不过有几个教中姐妹可饿啦,拉了我便脱裤子,搞了两个时晨,也不赖”
那汉子说:“呸,什么也不赖,我和严大哥去杀鞑子,你老哥却在总舵的姐妹身上用力,我来做你的,你来干我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