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卿问道:“什么后果?”
洪全定道:“孤男寡女,同眠共宿,纵然彼此守规,但别人传说起来,可就不是这么说了!”
自王卿道:“只要问心无愧,别人说什么我都不放在心上!”
洪全宝回身走到床旁,瞧着她诚恳地道:“假如姑娘将来的夫婿,也听闻此事,问将起来,姑娘如何做答?”
“他纵然相信绝无淫邪之行,可是他只想到姑娘竟然曾经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睡过一夜,当真可以活活气死!”
白玉卿顽强地摇头道:“那是我自家的事,用不着你担心!”
说时,将臂伸出,做出欢迎你登榻的姿势,任何男人见这等情景,非心跳不可,且难以拒绝。
但洪全宝定力绝强,心头一片宁恬平静,悲们地微微而笑道:“你真是最任性倔强的姑娘!”
白玉卿道:“你到底敢不敢躺下来?”
洪全宝先是吹熄了灯,举步走到床旁,弯腰凑近她,道:“你真,要试验我的定力么?”
白玉卿道:“当然是真的啦!”
洪全宝道:“既然如此,我就答应你!”说着,他脱靴上榻,合衣躺下。
白玉卿挖苦道:“哈,难道平日你也是这样穿戴整齐地睡沉的吗?”
径自坐到榻边,动手解下自己的衣裙,放到一旁,雪自丰满的峰体上只留得内衣内裤。
她仰身躺下,窄小的床使而人紧紧相挨。
白玉卿不由内心狂跳,脸面发红发胀。
虽然她一向作风大胆,但毕竟是头一次与男人间卧一床,仍免不掉有些羞涩,即使这男人是如此令她朝思暮想,欲求不得。
她微微侧面,偷眼瞧去,见他纹丝不动,鼻中发出有节律的平静的酣声。
白玉卿见此不禁内心暗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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