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她心情已经很烦躁了,这时候要是苏怀玉这时候离开,她就真郁闷了。
苏怀玉拍拍她的手,安慰她道:“那我不走,反正当时我是蒙面的,又是男装,没人能认出来我。”
当然得看查案的人是谁,她的剑术相当独道,从这里入手,看一眼都能知道是谁杀的。不过无所谓,谁没几个好师兄好师妹呢,再不行还能说自己收徒了呢。
京城出了事,从来不是看真凶是谁,而是看谁的后台大。
“……”苏锦秋无言以对,希望苏怀玉能陪着她,却又不希望再起风波,想想忍不住道:“姑姑,你挥剑的时候,不觉得很难受吗?”
抢亲的恶霸是让人恶心,但是挥剑杀人……
她始终觉得,人对自己的同类应该更友善一点,至少她做不到,随意取人性命。
“那样的人渣容他活着只会豁害更多人。”苏怀玉说着,顿了一下道:“不过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是彻底未眠。”
当然后来就习惯了,江湖嘛,哪天不死人,也许哪天她就死了。
“王妃……”魏公公颤巍巍的奉茶上来。
苏怀玉看他那样,笑着道:“有必要怕成这样吗,元凤又不会吃了你。”
魏公公不敢作声,苏怀玉有本事有能耐自然是不怕的,他们只是一群被主人捏在手里的奴才,生死全凭主子一句话。
苏锦秋道:“我说过会你们不会有事,就肯定不会有事,我的话就那么没用吗?”
归根绺底,她的生活,她的依托,连带她的身份全是因为元凤而来,连奴才们都晓的,元凤才是真正boss。
魏公公跪下来道:“王妃的话,奴才们……”
“好了,好了,都下去吧。”苏锦秋不耐烦的说着,心情不好,连带着看着他们也觉得烦心。
苏怀玉看看窗外,太阳马上落山,屋里都有些暗了。便吩咐道:“先等等,把屋里灯都点上。”
这也是苏锦秋的习惯,心情不好时更不喜欢黑暗,晚上灯火通明有利于恢复心情。
魏公公看看苏锦秋,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过去点灯。
烛光亮起,屋里顿时明亮许多,魏公公特意端了一坐烛台放到苏锦秋身后的案几上。
苏怀玉看时候也不早了,估摸着元凤要回来,便起身道:“我先回去了,明早过来瞧你。”
一语未完,就有内侍匆匆进门,道:“启禀王妃,太孙殿下驾到。”
正要退出的魏公公一脸惊讶,太孙凤鸣来找元凤是有可能的,但门房清楚元凤的行踪,不等他进门就会回禀清楚。明知元凤不在家,却进王府来,这是有什么事?
苏锦秋和苏怀玉也有些吃惊,苏怀玉有几分自言自语地道:“来得好快啊。”
看来太孙凤鸣身边也是有高手的,这么快就找到家里了。
“请太子殿下前头厅里落座,王爷不在家,请郭长史作陪。”苏锦秋说着。
太孙是男客,元凤不在家,自然是长史官先顶上。她是后宅女眷,再没有婶子陪客侄子的道理。
内侍一脸急匆匆的道:“已经有人去请郭长史了,但太孙殿下说想见王妃。”
“见我?”苏锦秋挑挑眉,笑了,道:“更衣。”
头发重新梳理,衣服里外皆换,身上要穿要戴的一件没少。虽然不是大品梳妆,打扮却是十分整齐,从头发丝到鞋底都挑不出一丝错来。
也因为打扮的仔细,苏锦秋到前厅时已经半个时辰之后了,身后跟着崔嬷嬷、魏公公屋里丫头婆子能带的全带上了。屋里坐着的凤鸣早有些不耐烦,终于把苏锦秋等来了,脸色却有几分难看。
“见过太孙殿下。”苏锦秋见礼说着,又道:“不知太孙殿下驾到,未及梳妆。怕怠慢了殿下,特意着人收拾妥当,请殿下勿怪。”
太孙不是一般的皇子,太子是储君,他则是半个储君。他与元凤见面,是各不见礼。考虑到已经让人等了一个小时了,她还是把规矩做足吧。
凤鸣脸色稍缓,让他这么久,是为了不失礼,也能理解过去,道:“齐王妃太客气,坐吧。”
苏锦秋落座,道:“王爷不在家,太孙殿下来突然王府,所谓何事?”
凤鸣脸色瞬时阴了下来,有几分感慨地道:“齐王妃久居王府,只怕不知道今天出了件命案,有人当街杀人,斩人首于闹市,影响极其恶劣。”
苏锦秋神情淡淡的,道:“天下脚下竟然能发生这样的事,实在吓人。”
凤鸣看向苏锦秋反应平淡,倒是不好往下接,只能道:“刑部已经破案,只是这凶手……”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直看着苏锦秋。
苏锦秋完全没有被调起好奇心,只是道:“那真是太好了,刑部办案神速,值得嘉奖。”
凤鸣有点崩不住了,苏锦秋总是这样不接话,让他有种话说不下去的感觉。便直入正题道:“办案差役说,凶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