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好了。”
“你喜欢儿子?”男人问。
“同窗的李公子与张公子才结了儿女亲家……”苏墨玉高兴说着,突然顿住了,有几分遗憾的道:“一时间忘了兄长……”
男人笑了起来,道:“原来是结儿女亲家,这有什么,我允你。”
“不,不是的。”苏墨玉连忙说着,笑着道:“我也就是想到这里随口一说,而且儿女婚事虽然说是父母做主,也要看各自眼缘。”
男人听得微微一笑,道:“也是。”
差点被这么订下亲事的苏锦秋,当时就觉得很幸庆,并没有细想。
直到很久以后,苏锦秋才知道左边的帅哥是魏王凤池,永昌皇帝最爱的儿子,苏墨玉最好的朋友。
两人如何结识,连苏老太爷都不太清楚,只知道两人相识与幼年。要不是皇室结亲另有一套标准,与苏墨玉是妥妥的儿女亲家。
“消息很确切,这几日魏王殿下就会进京。”苏怀玉满脸高兴的说着,虽然已经给苏锦秋说过,忍不住再次说起,实在是太高兴。
苏老太爷状元出身,官至阁老,就是现在倒霉入狱了,也不会跟一般犯人关在一起。另有单间侍候。刑不上大夫,当权的大臣们也得为自己考虑,以后万一进去了,岂不是要受到一样的待遇。
只是这样当然不足以让人放心,苏老太爷入狱的当天下午,魏王府管事当天就来了。直接明言,请苏家上下放心,已经给远在边关的魏王送了信。牢中的苏老太爷,魏王府肯定会打点,绝不会让苏老太爷吃苦。
冲着过世苏墨玉的面子,魏王接到传信肯定会马上回来。阁老入狱在外头看来可能是天大的事,但在魏王这里就是小事一件,他回宫之后求求永昌皇帝,没有不成的。
苏锦秋回屋之后一直沉默不语,脸上没有不悦,却不像苏怀玉那样高兴。有几分自言自语地道:“就是没有魏王殿下,祖父也一定会平安无事。”
苏怀玉有几分惊讶地看向苏锦秋,道:“魏王殿下挺疼你的,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
苏锦秋解释道:“姑姑误会了,我对魏王殿下没什么偏见。只是觉得此事并不用麻烦他,而且朝廷之事,越是扯牵到的人多,对祖父越是不利。姑姑也晓的,祖父并不喜欢父亲与魏王相交。”
苏老太爷会反对,倒不是觉得魏王为人有哪里不好,而是阁老的儿子与亲王关系过密,难免引人测目。尤其是永昌皇帝喜爱魏王,已经让许多朝臣觉得不安,有大臣上折子让魏王就藩,结果被永昌皇帝训斥。
皇位也好,家族排续也好,永远是嫡庶有别,长幼有序,尤其是苏老太爷这种士大夫,最看中这个,要维护正统。
“老爷已经过世,老太爷如何还会……”苏怀玉说到这里感伤起来,道:“不管怎么样,老太爷能早一天出来总是好事,姑娘也有个依靠。到时候跟老太爷一起回老家去,总好过在这里受鸟气。”
虽然住进来才几天,一直是拿钱砸人,但穆家上下给她的感觉实在太不爽。要不是来之前苏老太爷有吩咐,她真想带着苏锦秋出去住。
“我们还离不开穆家。”苏锦秋说着。
苏老太爷就是能放下仕途政治,还有她将来的婚事。留在京城说亲与回老家说亲,对象肯定是天差地别。之所以安排她来穆家,就是不想她背上长女失枯的名声,以免难议亲。
虽然八岁就想亲事是早了些,苏老太爷出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寻门亲事。士大夫的标准想法,女儿家找户好人户嫁过去,也就是疼爱了。
苏怀玉看看苏锦秋,不禁叹口气,千枝玉叶的千金小姐,确实得找户好人家才行。便有几分违心的道:“现在这样住着也挺好,前后分开,不用觉得碍眼。”
“只是寄居几年,吃用自己的,能碍谁的眼呢。”苏锦秋笑着说,道:“姑姑陪着我再忍耐几年,总不会一直这么住下去。”
苏怀玉生性豪爽,见不得人做藏头露尾,自然对穆家上下没什么好感。尤其是潘妤来之后,各种显摆,各种冷艳高贵,她都有点扛不住,更何况苏怀玉。
一连几天,穆老太太那边传唤,苏锦秋都没过去,索性装起病来。这么冷的天跑过去看潘妤显摆,她情愿屋里坐着绣花。
让婆子找来针线,又叫了一个会针线的嬷嬷来指导,苏锦秋是真打算学学针织女红。实在是话本都看完了,大冬天没啥取乐的,学学针线就当是消遣了,至少能做荷包之类小东西,过节送礼也有东西可送。
坐到半下午,苏锦秋正想着起身走走,穆六娘来了。连下了几天雪,天气终于放晴,想约苏锦秋园子里转转,好歹能走动一下散散心。
“我也累了,正好跟姐姐一起走走。”苏锦秋笑着说,唤来丫头拿大厂和手炉。
穆六娘无比羡慕的道:“妹妹‘病’了这几天,我想着你也是闷了。”
苏锦秋还能装病,她就是真惨了。穆老太太一向挺喜欢她,常叫她过去,现在好像怕冷落她似的,叫的更勤了,天天对着潘妤,心情如何爽的了。
江城侯府的花园不小,侯府向来有自己的规格,穆四爷挣钱之后,家里还整修过一次,现在看来十分像样。连下了几天雪,一路过去都有婆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