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武出了家门,径直往村里面走去,也是这几个家伙活该倒霉,刚好在半路上就遇到慎武。他们立刻围了上来,要报往日被他戏弄之仇。慎武巴不得他们自动送上门,这样就可名正言顺地教训他们,让他们好好尝尝自己的手段。
一言不合,几个家伙上去想要揍人,谁知被慎武灵活闪开。他一蹿身飞到一个人的身后,使出点穴手法戳中晕穴,那个家伙应声倒地。初试大捷,慎武顿时心花怒放,趁着对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老实不客气,不多时把他们一个个点倒在地。他将他们拖到村外树林里,剥光了他们身上的衣服,然后拧成绳子,将这些赤条条的家伙绑在树上。那些家伙等晕穴自然解开后,被冻得哭爹喊娘,可是这是村外树林,他们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就这样活生生被冻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村里的猎人上山打猎,听到他们求救的声音,这才将他们救了下来。这些家伙早已狼狈不堪,却不敢跟人说是石猎户家的小子加害的。从此,他们对慎武又恨又怕,再也不敢去惹他,这是后话。
再说石老娘等儿子走后,就开始张罗着做饭。她心里很是高兴,儿子这趟出门遇上贵人,不单赚了一笔钱,还顺带来不少好吃的东西。那姜秀才左顾右盼,似乎有点忆起这熟悉的环境。他坐不住了,一个人走出门,沿路找到自己以前居住的木屋。慎武这几年将恩师木屋保护得很好,里面的东西原封不动。姜秀才默默打开木门走了进去,看着似曾相识的家,直觉告诉他,他来过这里,但记忆很是模糊。他感到迷惘,一个人独自待在那里,捂着头脑努力想把以前丢失的事情找回来。
不多时,慎武回来了,同时带回来一壶酒。石老娘忙张罗着吃饭。慎武告诉她,他已经狠狠教训了村里那几个混混,相信他们以后不敢再惹事了。石老娘吃了一惊,责怪起儿子来,不过见儿子竟然有如此本领,也觉得很欣慰。慎武这时才发现恩师不在了,连忙寻找,就撞见姜秀才一人若有所思地坐在木屋发呆。慎武见他这个样子,心中窃喜,心想师父触景生情,恢复记忆就有指望了。他也不打扰他,静静地等着。姜秀才回过头,望见慎武说道:“徒弟啊,刚才你上哪里儿,怎么让我巴巴等了好久。”慎武见他眼睛湿润,知他心里凄苦,就安慰道:“师父,我刚才有事出去了一阵,你要的酒我已经带来,看吧!”他扬了扬手中的酒葫芦。
姜秀才一见到酒,双眼放光,立刻上前从慎武手中抢过葫芦,不客气就豪饮起来,不一会儿一葫芦酒就被一扫精光。姜秀才还嫌喝得不过瘾,嚷着要慎武去买酒。慎武见师父如此模样,心想还不如让他一醉方休。于是他重新出门去到村里,再次回来的时候他带了不少酒。姜秀才这夜喝了不少酒后,终于支持不住,醉倒在地……
姜秀才回到石门村后,接连几天,夜夜喝得烂醉如泥,慎武劝说无效,只得任由其醉倒。虽说姜秀才好像恢复了部分记忆,但嗜酒的爱好却不能断,这样持续了半个多月,弄得整个人精神萎靡。姜秀才四十出头的年纪,本来正值壮年,却因为嗜酒如命弄得身体枯槁,面无血色,长此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呢。师父自暴自弃,慎武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心想着还要另想办法让师父重新振作起来。
这晚,姜秀才独自一个人正酣畅淋漓饮酒的时候,忽闻屋外剑声大作,就推门出来看。只见慎武精神抖擞,木剑在手,身轻灵动,后来越舞越快,整个人腾空而起,姿势煞是好看。姜秀才看着看着就呆住了,似是忆起往事,他脱口而问:“小武,你这武功从哪里学来的?”
慎武收住木剑道:“师父,你不记得,我这身功夫就是你教的啊。”
姜秀才道:“哦,是吗?可是我不会啊。”
慎武道:“你喝酒喝太多了,把很多事都忘掉了。师父,你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教我呢,我现在等着你教我啊,别再喝酒了,好不好?”
姜秀才想了半响,低头道:“想让我戒酒很难啊,你不知道我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没有酒,我会活不下去的。”
慎武道:“你这是懦夫的行为,我知道你无比想念师娘,你如果想再见到她,你就不应该自暴自弃,而是让自己振作起来,然后想办法把她找回来。”
姜秀才被他说中心事,捂脸哭泣道:“可是我现在只记得她的容颜,其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我该如何去找她。”
慎武不忍心,搂住伤心的师父的胳膊,说道:“师父,别伤心,不是还有我吗。我来帮你,只要你听我的话把酒戒掉,你会慢慢恢复武功,然后我陪你去把她找回来,这样你也不必忍受相思之苦,你说这样好不好?”
慎武刚才一席话说到姜秀才的心坎上,他瞬间决意重拾信心,连连应好:“好好好,你的话说得有道理。你等着。”说完就转身回屋,慎武一会儿就听到木屋里“砰”的几声,就急忙进去一看究竟,只见地下几坛酒坛摔碎了,酒洒了一地。慎武欣喜地说道:“师父,你终于想通了。”
姜秀才坚定道:“对,小武,从今以后,不许你再替我买酒。”
慎武道:“好极了,这才是我的好师父啊。”两人相视而笑。
这夜开始,在木屋外林地上,师徒二人秉烛一起展开那本剑谱,重新研练内功剑法。姜秀才饮酒过度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