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者的意乱情迷,一股得意爬上心头,二话不说的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手扶着
自己的ròu_bàng,在新婚妻子的屁股上磨蹭,蹭的新婚妻子几乎跪也跪不住,「说,
要人操你这sāo_huò身上的哪个洞?」
「骚……骚逼……操骚逼……求求……求求人了……」
余新早上已经被口了一发,但面对身前的这个女人,他永远都操弄不够,特
别是在完全调教成功后的这个大奶骚母狗,他终于拽着新婚妻子的两只手臂开始
chōu_chā起来。
「啊……啊…………人,进来了……进来了……冰奴……」
「làng_jiào什么,老子才插进去!sāo_huò!昨晚才被老子开了苞,一大早起床就发
情,没见过这么贱的母狗!」余新一边chōu_chā运动,一边在新婚妻子的屁股上扇巴
掌,扇的大白屁股上肉直颤悠。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打得皮开肉绽,摇着牙不敢大声叫唤了,偶尔从牙缝里泄
出一两声呻吟,又被男人抽打,一场大干后,屁股红的发烧,旧伤还没好全,新
伤又来了,她的大白屁股上早已布满了被鞭子、手掌,板子等东西抽打后留下的
印子……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
余音袅袅,将仅存的轻微喘息声也掩盖了下去,这对新婚夫妇终于在鸳鸯浴
后离开了卧室。
丈夫余新穿着蓝色丝绸睡袍,而妻子石冰兰的上半身穿着一件女仆装,两个
rǔ_fáng的位置没有丝毫遮挡,rǔ_tóu上还挂着金灿灿的乳环,下半身则只有一条连屁
股都遮不住的裙子,用以缓冲受伤的屁股坐在椅子上的疼感,红肿充血的yīn_dì和
受伤的菊穴则完全坦露在外。
余新走在前面,石冰兰则被挂在项圈上的狗链牵着,跟在余新身后,赤着脚
踉跄的一路走下楼。
中午十二点十分,他们到了一层的餐厅。新婚妻子的姐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以标准的奴隶姿态跪着迎接自己的妹夫和妹妹,「奶牛伺候人和夫人用餐。」
石冰兰听到姐姐称呼自己为「夫人」时,那恭敬而卑微的语气,感到颇为奇
怪,她为新婚丈夫拉开了餐椅,本已弯下腰,打算习惯性的钻到桌子底下为男人
kǒu_jiāo时,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可以坐在桌子上吃饭,又直起身子,拉开男人右手边
的第一个餐椅,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而石香兰则代替了自己的妹妹,埋头开始
舔舐起余新耷拉下来的ròu_bàng。透过透明玻璃的桌面,石冰兰看了看姐姐舔弄新婚
丈夫心无旁骛的认真模样,又想到自己赤条条地跟自己的人坐在一个桌子上吃
饭。
不知怎么的,石冰兰竟然觉得这感觉很好,坐着还是跪着,身上能不能穿衣
服,仅仅是在男人面前的别,就令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是这个男人胯下所
有性奴隶中唯一一个享受此待遇的性奴隶……这些邪念在她的脑海里徘徊着,令
她更加困惑。
——这就是当人的老婆的特权吗,真的跟做性奴隶差别好大,看到姐姐在
我脚下,我为什么会觉得很满足很高兴,我难道已经变成了这样虚荣又邪恶的女
人吗?
已落座的余新端起酒杯,「冰奴,今天是你我奴二人结婚后的第一天,这
杯酒我敬你,能娶到你做老婆是我余新的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石冰兰也举起了酒杯,杏眼含春的看着新婚丈夫,举起酒杯,千娇媚的说:
「人,冰奴以前不懂事,做了许多错事,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从今天开始,
冰奴会一心一意的好好侍奉人,好好照顾小兰。」
半空中,两个酒杯相撞,而后里面的红酒均被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石冰兰才注意到放在自己眼前的并不是餐盘,而是一个崭新的
狗食盆里,里面现在也并没有盛放任何食物,在狗食盆周围也没有筷子、勺子、
刀叉之类的餐具。
石冰兰正心生疑惑,一块牛排就被放到了那个狗食盆里,紧随而来的是男人
的话,「吃吧,冰奴。这是人赏赐给你的牛排。」
不出一分钟,她就意识到了自己人的意思,如过去在狗笼中吃饭那样吃了
起来,用嘴唇去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到牛排一点不剩
全部进肚,才抬起头,用无比感激地眼神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
余新轻嚼慢咽的把嘴里的胡萝卜吃完,以微笑回应着新婚妻子的注目,「看
把你急得,冰奴。还想吃吗?」
事实上,石冰兰这般表现不仅仅是为了取悦余新,她是真的饿了,而且那那
牛排也是真的好吃。最重要的原因是石冰兰已经十天没有吃过这样正常的食物了。
一如余新的预期,他的新婚妻子伸出舌头,嘴里呼着气,一个劲的猛点头,
这是他对这大奶母狗所规定的求食方式,「来,人再给你夹一块。」
第二块牛排也被石冰兰以同样的方式很快吃完了,这时候余新也快吃完午餐
了。他拿起放在餐盘边的手边的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给狗食盆里倒了点牛奶,
「吃那么多肉,喝点奶解解腻。」石冰兰听到命令什么也没想,一伸舌头,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