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洪天一起关在一号仓库里的那些运动男孩,则都来自某格斗学校。来自这个学校的孩子都是按照基地的项目分类进行的分科培养,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会整班整班的送至这个基地。打个比方,如果说基地是一所大学,那幺那个格斗学校就是该大学的中学部,为大学部定向培养学员。相信用不了几天,和洪天一起被关进来的那个健美可爱的足球少年就会被送到这里,乖乖地和其他孩子一样穿着薄薄的运动服,盲目地努力,争取早日摆脱“候补队员”这个对任何一个运动员来说都不大光彩的称号。
虽然没有赶上比赛,但是大汉显然并不在意——每周一次,有什幺好看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自己还不知道这基地究竟是干什幺的吗?看着场地中间的男孩们准备进入比赛后必不可少的那个环节,壮汉不知从什幺地方弄来了一把椅子,好像凭空变出来的一样,坐在场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些男孩的游戏。
男孩们一个个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两队男孩的脸上却带着截然不同的表情。身穿蓝色球衣的蓝队是今天的胜利者,他们自然是喜上眉梢。而作为失败者的白队则一个个垂头丧气,因为他们不仅仅是输球了那幺简单,一会儿迎接他们的还有给胜利者的例行奖励。
22个足球运动员站成了两排,就好像比赛之前双方队员握手一样。但此刻,双方显然没有握手的兴致,而是静静地站着,好像在等待着什幺。不过,没让他们久等,足球场的广播中就传来了一段冰冷的语音:“蓝队4号,9号,白队1号退场。”三人闻言立刻毫不犹豫地转身跑向场地边缘,身穿着自己被汗水浸透到了半透明程度的球衣球裤,进入那个自己印象中从未进入过的地方。而同一时刻,场地边缘的替补席上立刻传来了一阵欢呼。原因很简单,场上人数出现单数,他们有游戏可做了。仍留在场地中央的19个队员几乎在同一时刻深呼了一口气,好像放下了一件很大的心事,随后双方就再次泾渭分明了。
作为胜利者的蓝队队员们开始把魔爪伸向现在自己对面的白队队员。有的隔着衣服掐对方在薄薄的运动服下微微凸起的rǔ_tóu;有的干脆扒掉对方的衣服,用双手粗鲁的蹂躏对方一身发达的肌肉;有的更为直接,一把扯下自己的球裤,命令对面的球员跪在自己面前,把自己半软不硬的jī_bā塞进对方的口中。
虽然屈辱,虽然不甘,但在对手和替补队员面前被胜利者凌辱,是基地历来的规矩,敢于反抗的人都被扔到了食品药品间,甚至是ròu_tǐ厕所,日复一日过着非人的生活。所以,这些白队队员虽然上周的比赛中以大比分获胜,把蓝队队长操得眼泪都出来了,但这周作为失败者,他们也必须满足蓝队的一切变态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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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