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坐在窗下发呆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生活的盼头还剩什么……叶囍很迷惘。
“床都要被阿钊摇塌了,你都没有叫,是不是他的技术不过关,让你不够爽啊?”
少女肃着一张脸,却有一种冰肌玉肤,弱骨纤形的美,曹非平看的心痒痒极了,若非顾忌着钊子,现在就扑上去抱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弄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嘴巴上占一占便宜。
“要不,你让我睡一下,保证叫你爽死。”
绕到叶囍面前,曹非平开始解裤头,掏出他的宝贝,一根颜色偏黑,硕大无比的yáng_jù。
“喜欢我的大jī_ba吗?它一定可以操的你嗷嗷叫。”
卖进山里的少女(27)hh
这人的下流程度叶囍再次刷新了。房间就那么点大,总不能躲到床上去吧,如果跑院子里,万一刺激到这坏东西又有谁能来救她,左右思量了思量,无奈,叶囍只好坐着不动,尽力将面前这个聒噪的好东西当作空气。
第一次盼望着曹非钊能快点回来。
曹非平搬了把坐到叶囍面前,当着她的面捏起自己的大黑jī_bā开始了shǒu_yín。
“噗噗噗”的捋动声在静谧的环境里分外的响。
叶囍气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再转个身,对方却突然道:“再拿屁股对着我,我就干你屁股。”
妈的——
叶囍不敢赌他话里的真假,只好坐着不动了。
曹非平:“抬起头,看着我的jī_bā。”
如果可以,叶囍希望能降下一道雷,把眼前这男人劈死。再怎么不情愿,叶囍也只能照话做,缓缓抬起头,看着曹非平那根硕大无比的yáng_jù。
漂亮的小脸上有着隐忍的楚楚可怜,让曹非平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坏了点,但同时,这样的神情更让男人有施虐欲,那点惭愧根本不足以和身体里的邪念相比。
曹非平很兴奋,从他yáng_jù勃起的硬度可见一斑。
二十不到曹非平就外出打工,四处漂泊不定,哪里能赚钱就飘到哪里,可因着脸上的疤,女人对他避之不及,就算去街边的发廊,那些婊子也是不情不愿,曹非平也歇了去嫖的兴致,没的花钱买不痛快。想要就撸呗!
但当着这么漂亮的女孩面撸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第一遭,刺激可想而知了。
曹非平喉咙间发出粗噶的吼声,大而黑的yáng_jù被箍的愈加青筋毕现。叶囍被迫将整根看进眼里,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比较开了,和曹非钊的大圆头比起来,曹非平的有点方,颜色也深得多,而且那不停撸着yáng_jù的动作太下流了,叶囍不忍直视,可是碍于曹非平的淫威不得不直视。
guī_tóu上的小孔一张一合,被五个手指牵带的变形,在美少女的直视下,曹非平的快感来的比以往都要快,他也不转身,就这么直直的对着叶囍,射了。
许是真的刺激到了,曹非平射了很多,叶囍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甚至睫毛上都挂了不少糊嗒嗒的jīng_yè,叶囍的家离海不远,闻着有点像海的味道,腥腥咸咸。
反应过来,叶囍花容失色,喉头恶心感涌上来,捂了嘴,跑出去哇哇的吐了,不过这一来手也没能逃过厄运,也沾了一手的黏糊糊。
忍不住想哭……
挨到晚上,钊子才回来,叶囍张了张嘴,想说白天的事,但看着钊子似乎很累的样子,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他会为了她和亲兄弟起罅隙吗?叶囍不确定,默不作声的脱去外面的花棉袄,爬到床的最里面,缩起身子。
曾听说这样睡姿的人非常缺乏安全感,在这个地方,叶囍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
钊子今天确实累了,起屋的人家想在年前起好房子,便要他们一刻不停的干活,当然,工钱也从原来的三十提到了四十。搂着叶囍香香软软的身子,钊子觉得,即便不做那个事,也是挺好的。
天还没亮钊子就出门了,叶囍一醒来就见床边坐了团黑影,晨光熹微,映在他的半边脸上,丑陋的疤痕,昏暗的光线,老式的背景,活脱脱就是一个鬼魅。
叶囍吓的瞳孔一缩,马上想起来是谁了,佯装着还没醒来,脑中快速想着对策,但又有什么对策可以想?这人是越来越不知收敛了。
一开始等到她起床了,他才会进来,但现在钊子前脚才刚走没一会儿,他这做大哥的后脚就进了弟弟女人的床边。
男人带了凉意的手指点了点叶囍的面颊,叶囍下意识的缩了缩,曹非平道:“我知道你醒了。”
既然被戳穿,叶囍索性也不装了,睁了眼睛清凌凌的看他,“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弟的人,你这样合适吗?”
……
昨天有事,补上
卖进山里的少女(28)hh 挨打
曹非平:“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将她话里的意思完全忽略了。
叶囍不说话了,曹非平也不指望她说话,伸手抚上了她颈项,细腻的肌肤触之温润,叫人摸了还想摸,但叶囍的感觉和他正好相反,冰冷的指腹抚着她,不由联想到了一种动物——蛇。
动物里叶囍最怕蛇了,在家时经常随父母去吃各种明目的宴席,席上经常会出现炸的喷香酥脆,装点的格外好看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