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墓碑都愣住了,佛道邪神真的葬身于此处?这墓碑又是何人所立?两人真是一肚子疑问,谁也不知道答案。
循着墓碑,两人持着火把继续向前探去,竟然发现两条甬道,在两条甬道的旁边又各伫立着一块石碑,谢子阳来到左边的石碑,用火把照亮,只见石碑上刻着佛法随心,道法自然。刘鹏也正看着右边的石碑沉思着什么。就在两人正想着石碑上刻字的深意时,突然一声虎啸打断了两人的沉思,两人同时向洞口望去,均大吃一惊,只见一只巨虎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身后还跟着两只小虎。顿时明白,原来这乃是虎穴,雌虎在喂养小虎时性情比平常更加暴躁,两人心知不妙,转身便逃,一紧张两人慌不择路,谢子阳跑向左边,刘鹏却往右跑去。那巨虎腾跃起来,冲向谢子阳,谢子阳一个跳跃,直窜进洞,幸好洞口较小,巨虎不得进,才免于虎口。那巨虎兀自吼叫了一时便走开了,然谢子阳可不敢冒险出去。
进入洞里才发现竟然别有洞天,洞内竟然是一个住所,里面石凳石桌石床一应俱全,甚至连锅碗瓢盆,碗筷菜刀,文房四宝都有,墙壁上竟然还挂有油灯,再往前走乃是一处水井,很是清澈,谢子阳小心的喝了口,竟是甘甜可口,谢子阳真是大为震惊;取出火刀火石火绒,点亮油灯,准备暂时休整一会儿,待到巨虎走了再出去,油灯一亮,顿时整个洞内都亮了起来,此时谢子阳才发现墙壁上刻满了字,还有各种不同的图形;他一一读下去,惊讶的发现这居然是一些修炼内功的心法口诀,他大为高兴,竟忘了洞外的巨虎与义兄,照着墙壁上的心法练了起来。
初练时,感觉丹田似有一股热气不断囤积,由会阴穴至下而上,经关元、气海,至中庭、玉堂等任脉诸穴,最后再回归丹田;再继续深入修练下去,这股热气又转至阳关、命门、筋缩、后顶、百汇等督脉诸穴,最后回归丹田;一呼一吸,热气从身前到身后,上升头顶,回归丹田,如此不断循环反复,谢子阳感觉神清气爽,顿时豁然,头脑越发明朗,清澈,仿佛丹田之内有一股用不完的气力,他知道自己的内力正以惊人的速度提升着,就这样越练越是深入,越是忘我,除了口渴时喝些水之外,没有一刻停歇,一练便是七日。
然而,他越往下练,越发觉不对,他发现后面的心法与之前的虽然实质一样但却又各不相同,当两者一同修炼时不但不能提升内力反而互相矛盾,然却又是各有道理,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他苦思冥想,欲解决这个问题,最终他竟然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二者求同存异,取其相通之处修炼,将不同之处搁置不管,如此一来,竟然硬生生将二者不同的心法合而为一,一瞬间内力竟突破瓶颈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那些不同之处他一一记下,藏在身上,欲以后再慢慢讨论,然后他看着满墙壁的心法,运气于掌一掌将其打碎,这是属于他的秘密,他绝不允许别人得到。
他只顾练功,早已忘记了时日,此时想来竟然已经过了十多天之久。现在他突然想到了洞外的巨虎与走散的义兄,他猛然跑向洞外,他知道此时的他,巨虎也未必拦得住,然而,他并未发现巨虎,只有那石碑依然立在那里,除此之外竟然一无所有,他看着石碑上的佛道二字,突然发现,原来他刚才所练的心法正是佛家与道家两派的无上心法,无怪乎两者相通却又不同,佛家内功讲究轮回乃是横向的,而道家内功讲究周天,乃是纵向的,此时想来,一切豁然开朗,想必这是那佛道邪神的居所,五十年来因为有巨虎的看守竟无一人发现,今日被他发现想来也是缘分。
世间万物,皆要讲究缘分,缘起缘灭,缘聚缘散,强求不得,一个缘字把几个不同世界的人联系在一起,这缘分二字谁又能说的清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谢子阳想起义兄跑向另一条通道,不知生死,想必和自己一样也有奇遇,心情极为激动,于是匆忙也走进了右边的通道,匆忙之间竟然忘了看那石碑上的刻字。
进入洞中,他才发现,原来,这边的通道与左边的完全不同,竟然出奇的长,墙壁上也并没有刻字,循着洞穴继续走去,空间豁然开朗,原来这里是一处悬崖崖底,这处悬崖至少有百丈深,无怪乎光线不足。突然他感觉踩到了什么,用火把照亮定睛一看,顿时心中一惊,竟然是一副骸骨,早已风干,只剩下衣服挂在身上,骸骨的怀中抱着一个木盒,呈长方形,盒子已经打开,里面空无一物,接着骸骨的前面是几把断剑,断剑的旁边有有着数具骸骨,只是这几具骸骨并不完整,有的少了手臂,有的少了头颅,有的甚至被截为两段,四周都是剑痕,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想来也许是五十年前佛道邪神与这些人打斗,这些人都惨死于此;谢子阳抬头望去,崖壁上竟然还有一具骸骨,这具骸骨被什么利器钉在崖壁上,竟有数丈之高,他施展轻功,一跃而上,想看个究竟,他发现这具骸骨完好无缺,并不像前几具那样,仔细一看,竟是被一剑穿心,这把剑的剑身深深插入崖壁,只露出一个剑柄,那剑柄漆黑远看根本看不出来,他抓住剑柄想将剑拔出,却发现仿佛剑与崖壁长在了一块儿,竟然拔不出来,谢子阳运气于手,握紧剑柄,内劲使出,最终将剑与骨骸一同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