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重舟是独居的,又经常和马大人吵架,他犯了罪与马府没有任何关系,相反的,马府还能落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
什么,那女子是通辑犯!
马重舟只觉轰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手中端的饭菜:“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碗摔碎,粥和菜洒了一地……
他住的地方偏僻些,救回荷花后,又整日不出门,并不知道荷花是通辑犯,荷花被救时,满脸是血,看不清模样,铺子里的伙计们也不知道,没想到被于氏的丫鬟认出来了。
“快快快,围好了,千万不能让那个云悠山的女首领跑掉!”门外,严厉的命令声,急促的脚步声一起响起,荷花被惊醒,挣扎着坐起身,透过半开的窗子向外望去,成群的官兵快速向房间跑来。
可恶,那个臭男人,居然出卖自己!
荷花怒气冲天,挣扎着就欲下床,可她伤的太重,又长时间没吃东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逃跑了。
官兵们越来越近,荷花心中升起浓浓的绝望,怎么办?她还没有告诉小姐云悠山的变故,不能死,不能死啊……
大床一沉,眼前景色一暗,荷花抬头望去,一名英俊男子现于眼前:“你是谁?”
“来救你之人!”说着,男子抓起荷花的胳膊,带着她窜出了窗子,与此同时,房门被推开,官兵们闯了进来。
“他们逃走了,快追!”大批官兵去追荷花和那名男子,留下一小部分人押马重舟去官府。
路过于氏时,马重舟淡淡扫了她一眼:“这是你一直期望的结果吧!”在外历练三年,他明白了许多事情,于氏在算计他。
于氏以丝帕轻抹着眼睛,却一滴泪水也没溢出来,委屈道:“重舟,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云悠山那些土匪,个个凶狠,杀人如麻,你不能和他们搅在一起,我会让公公为你求求情,你进牢里好好反省反省,铺子的事情,我父亲会替你打理的……”
和行刺皇上的土匪勾结,死路一条,马重舟和于氏都知道,他这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于氏暗暗高兴,没人再来和她儿子争马府了,马重舟却是摇头叹气,他又被人算计了一次……
英俊男子带着荷花快速前行,官兵们在后面紧追不舍,越过条条街道,男子来到相对安静的小巷子里,放下荷花,目光凝重:“他们跟的很近,带着你甩不掉他们,你在这着,我去引开他们!”
荷花心中感激,千言万语都化为两个字:“小心!”
男子点点头,快速飞身离去,不过,他没有去引官兵们,而是跨过几条街,来到一间茶楼的雅间中:“世子,事情已办妥!”
窗前,欧阳少陵悠闲饮茶,温暖的阳光勾勒出他英俊的侧脸,俊美无筹,嘴角轻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按原计划行事!”
谢轻翔大婚,慕容雨当然要去丞相府参加婚宴,欧阳少弦有点事情要忙,晚会过去,慕容雨一人坐马车去往丞相府。
驶出一段距离后,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琴儿不解的打开帘子:“出什么事了?”
“前面趴着位姑娘,正好挡住去路!”车夫连说边下了马车,来到路中央,轻声呼唤着:“姑娘,姑娘……”
荷花从半昏迷中醒过来,抬起头,眼神迷蒙着:“你是谁?”
看清荷花的模样,车夫吓了一跳,快速来到马车前:“世子妃,那位姑娘是通辑的云悠山女首领其中的一人……”王府车夫,小厮们没事就喜欢研究当今大事,荷花的通辑令,看了一遍又一遍,自然记得。
“要不要送官府!”这句话车夫没敢问,慕容雨是世子妃,事情她说了算,轮不到他一名身份低下的车夫做主。
慕容雨透过半开的车帘望去,荷花面色苍白,眼神迷蒙,神情憔悴,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快快快,女首领跑到这边来了,快追……”严厉的命令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音传来,慕容雨微微凝眉,这条巷子除了楚宣王府的人和这名受伤女子外,空无一人,侍卫们恰在这个时候来到,事情有蹊跷。
“世子妃,现在怎么办?”官兵们已经来到,将女首领交给他们吗?
侍卫们追踪女首领到此,楚宣王府的人堵住了她,将其打昏,交给官兵们,可是大功一件,只是,这件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女首领跑到这附近了?”
是欧阳少陵的声音,慕容雨的雪眸瞬间眯了起来:“快把她扶到马车上!”欧阳少陵带人前来,一定有目的!
车夫愣了愣,扶通辑的女首领上马车,不是自寻死路么?
“是!”慕容雨是世子妃,她的命令他不能违背,短暂的错愕后,车夫回过神,扶着荷花上了马车,刚刚安置好荷花,欧阳少陵带着官兵们,杀气腾腾的赶到。
见到楚宣王府的马车,欧阳少陵没有丝毫意外,望望空荡荡的四周,欧阳少陵笑意渐浓:“嫂子!”
楚宣王府与北郡王府一向不合,慕容雨听到他的声音,果然将那女首领暗藏起来了。
慕容雨掀开车帘,故做不知:“堂弟,出什么事了?”
“刚才有人看到通辑的女首领来了这边……”欧阳少陵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要搜车!
云悠山刺客之事,官员们都很重视,进出城的马车都要搜查,慕容雨坐的马车虽在城内行走,但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