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把它抓起来!”几只大网撒下,捉住了发狂的大蛇。塞进严密的笼子里。
回过神的宫女们,也快步上前,搀了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半身是血,全身发软的叶贵妃。
“怎么伤成这样了,快扶回宫殿!”太后焦急的目光望了望叶贵妃血肉模糊的伤口:“来人,快去请太医!”
“雨儿!”王香雅也快速跑了过来,扶起地上的慕容雨,目光担忧:“你没事吧?”
“没事!”慕容雨是坐倒,又不是摔倒,哪会有事。
“你有了身孕,必须多加注意,祖姑母,多请名太医过来,给雨儿也诊诊脉!”
太后微微笑笑:“宫女已经去请太医了,叶贵妃和雨儿都不会有事的。”
宫女们抬来一副柔软的架子,抬着叶贵妃回宫殿,走出大殿的刹那间,慕容雨清析的看到叶贵妃望向她的愤怒目光,如同利箭一般,想要将她碎尸万段。
慕容雨轻轻笑着,回以挑衅目光,仿佛在说,怪不得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一场欢欢喜喜的观赏,以叶贵妃的重伤提前结束,众人还未看完动物,却不得不遗憾的走出大殿。
叶贵妃被蛇咬伤,不是小事,太医在内室为她治伤,一名名宫女进进出出的来回忙碌着,太后,皇后则坐在外室,等待结果。
一名太医仔细为慕容雨把了脉,确定母子平安,又开了剂安神的药方,恭敬的退了下去。
向太后,皇后报了平安,慕容雨和王香雅坐在桌边,轻声聊着事情,侧目望向垂着帘子的内室,慕容雨冷冷一笑,叶贵妃重伤,绝不会放过她,等会还有场硬仗要打,她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半个时辰后,太医从内室走出,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快步来到太后,皇后面前:“禀太后,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的伤已无大碍!”大蛇有毒,幸好医治的及时,否则,叶贵妃性命难保。
太后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那蛇也真奇怪,明明是对着世子妃下去的,为何会咬了叶贵妃?”道出疑惑的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夜辰的侧妃,宇文倩。
“咳咳,不怪雨儿,是我自己不小心……”帘子打开,两名宫女扶着叶贵妃走了出来,她换了身衣服,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完毕,上了药,不再流血了,不过,面色十分苍白。
难怪慕容雨在蛇笼旁站了许久,蛇都没反应,自己站了一小会儿,蛇就开始暴躁,原来是她做了手脚,将装有引蛇药的荷包给了自己,慕容雨害她被蛇咬成重伤,惊慌惊吓,还吃苦受罪,她绝对不会让慕容雨好过。
“世子妃不慎摔倒,蛇的速度太快,停不下来,才会咬到叶贵妃!”宇文倩轻轻笑着,望向慕容雨的目光冷意闪烁:“算起来,贵妃娘娘为世子妃挡了一难呢!”
慕容雨满眼疑惑:“那条大蛇是擦着我的衣服划过,为何没有咬我?”言下之意,那蛇本就是奔着叶贵妃去的,与慕容雨没有丝毫关系。
“因为你戴着防兽荷包啊!”话出口,宇文倩猛然感觉到了不对,叶贵妃不是也戴了防兽荷包么,怎么还会被蛇咬?
太医凝深了目光:“刚才卑职为贵妃娘娘看伤时,发现她衣服上有几点残留的药末,那不是防兽药,而是引蛇药!”她身上佩戴的荷包,却是不知丢到了哪里,可能是人多混乱,荷包挤丢了。
“引蛇药!”众人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是的!”太医目光凝重:“蛇闻到那股药味,就会烦躁不安,攻击人,贵妃娘娘身上有那种药,才会被蛇咬!”
众人震惊着望向叶贵妃受伤的地方,是挂荷包的腰间,那个荷包有问题:“我们荷包里的药,没问题吧!”想想叶贵妃被蛇咬的凄惨相,众人心有余悸。
太医轻轻笑笑:“诸位夫人的荷包都没事!”否则,哪还能平平安安回到这里。
“娘娘明查!”芸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目含泪:“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暗害娘娘!”荷包是她端去呈给众人的,有人出了事,芸儿自然难辞其咎。
叶贵妃轻轻叹口气:“你是我的丫鬟,我当然相信你,可是,这件事情,要怎么解释?”托盘里装着这么多荷包,只有叶贵妃一人的出了事,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
眼角余光望向慕容雨,叶贵妃气的咬牙切齿,自己亲眼看着慕容雨掉荷包,捡荷包,她交给自己的荷包,应该是装着防兽药那只才对,为何会换成了装着引蛇药那只……
芸儿悄悄望了慕容雨一眼,怯生生道:“娘娘,奴婢在给您那只荷包前,世子妃曾拿过……”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慕容雨身上,眸底写满疑惑与不解,怎么回事?难道荷包上的引蛇药,是慕容雨放的?
慕容雨淡淡笑着,清冷,凌厉的目光望向芸儿:“我对药并不精通,进宫参加喜宴,也不知道今天要看兽,更何况,我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拿了那只荷包,如何避过所有人的目光做手脚?是我会未卜先知?还是会特殊功能?”
荷包只经过她与芸儿的手,叶贵妇帮着芸儿摘清,岂不是将脏水泼到了她身上,想诬陷她,可没那么容易。
“世子妃,奴婢一心一意为贵妃娘娘,绝不会做手脚设计娘娘的!”芸儿哭的凄凄惨惨,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慕容雨淡笑依旧:“我知道芸儿是个忠心护主的好宫女,可是,你没害贵妃娘娘,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