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亲自当众,将巧姐裤子连内裤都脱了,在那小巧雪臀上打了三四十下,
才算立威定了规矩,背后又和李纨暗地说项: 这些女孩子迟早要供子受用的,
我早反复琢磨了,即要养成骄傲天仙,又要训成恭顺女奴,才真正能对子之心
意呢……打打臀儿便受不得,那回头子要辱玩时万一死觅活的可怎么得了?
我自己亲女儿,再不会害她的…… 李纨亦觉有理,自此,这塾里更是立了规矩
女儿家也一般要打,如今说 趴下 就是要打的意思。
惜春心下虽惶恐,却也不敢犟,只是心下觉着自己这大嫂子向来和睦良善,
今儿自己连字都没写书也未曾背,究竟有什么错儿却说要打。只是即说了,只能
楚楚可怜,将身子在那凳儿上伏了,背脊小臀冲着李纨,听凭她发落。
李纨瞧一瞧她娇小玲珑的身子,见她一幅不知所措却又只能恭顺听罚得模样
儿,本来一腔子惆怅,却添了几分好笑,怕给惜春瞧出来再没敬畏,便收敛了笑
容,从那绣床枕边却取出一根松腊木尺来,见惜春今儿穿得也凑巧,本来外头是
领大风毛之披风保暖,只因为这会子到了屋内,适才就褪了披风,此刻上身一领
粉绿色绣月季纹子小棉袄,下身却是内贡来的一条软绵素月色薄棉贴裤,这等裤
子其实甚是贴体,两条小腿被裹的紧紧的,yòu_nǚ细巧玲珑的腿上线条格外凸显,
两条细细素色小人腿儿,倒看得人颇想亲热摸上一摸,只因薄棉,虽然织造细密,
到底外头只用披风遮着,那上身棉袄下摆也长,倒好似一条小裙一般,堪堪遮到
大腿之处,此刻背脊向着李纨,自然将整个小屁股都遮挡了。李纨瞧瞧她两条素
棉裹紧的腿儿,心下也不由一荡,想着那小女儿家屁股,自然在棉袄下头,也由
着那裤儿紧紧包着,岂非多有风月撩人之色,心下也不由啐那内务府,连这等小
女孩子的衣裳,其实都暗藏这许多fēng_liú玄机,当真是不堪。
她想是想来,口上却不肯松懈,又只命道: 自个儿将棉袄撩起来。
惜春闻命,更知真的要打,心下苦楚,也不知自己究竟做了甚么错事,奈何
园中规矩便是如此,此刻说要打,正是又怕疼又怕羞,想到既然叫自己撩起,只
得将自己那棉袄的下摆裙,自己乖乖的向自己背上撩去,将自己背一条素月色薄
棉贴裤包裹着的一方精致的小屁股,呈露出来。她虽年幼,此时自己亦是觉着,
这等棉贴裤子,连着腿儿,包着小股,要做这等袒露之姿,竟是分外的羞耻,竟
是没来由觉着丹田里一阵阵哆嗦;心下更是酸楚,眼泪已是流下来。只是李纨即
是师,又如母,园中规矩 女儿家就是要羞的 日日耳融目染,更是凤姐立威,
早早说过这稻香村里小女孩打臀之本意,连她自己女儿,都直接脱了裤子打过,
何况今儿,李纨既只命她撩起外头棉袄更是小事,只得口中含着哭音却依着规矩
哀求道: 必是惜儿做错了事,就请嫂子责打……
这一等楚楚婷婷,连着乖巧听话,自揭棉袄,将那小女孩屁股乖乖送上的模
样儿,当真我见犹怜。李纨瞧着她的小股,圆圆嫩嫩,小巧可爱,指掌堪握,绵
弹玲珑,倒跟一个堪堪未熟透的小桃子一般,如今裹在那薄若片翼的弹棉布料下
乖乖冲着自己,竟有那一等 堪由蜂狂催新蕊 之魅惑,未免也是心下一荡。
这李纨本是慈心人,有时几个女孩子犯了甚么规矩,说说是要打,也未免有
那一等不忍心,吓唬吓唬亦就罢了,也是常有的事,这惜春也未免抱着侥幸。哪
知今儿李纨,竟是咬牙冷了脸,用那戒尺就在惜春的臀儿上 啪 得抽了一下,
虽不甚重,那惜春又惧又羞,呜呜便哭了叫疼,却听李纨道: 你知道自己错了
甚么,倒要嫂子不得不责打你?
惜春此刻倒隐隐猜到几分,奈何也不敢说,只是勉强抽噎道: 惜儿不知是
哪里错了。只是嫂子历来疼我,既说是错了,必是真错了……
李纨听她嘴巧,心下也是一笑,却又勉强忍住,又在她臀上 啪 得抽了一
下,这一会却越发轻了,惜春也不甚疼,知道越发怕越发委屈,抱着那凳儿就止
不住呜咽着哭,却听李纨道: 你倒学会了许多伶牙俐齿,我只问你,适才情妃
说叫你晚上去天香楼服侍,要玩玩你身子,你答了什么?
惜春身子惊慌一颤,知道果然是此事,低了头红了脸,心下当真是委屈难过,
只得回道: 我答……我没答甚么话。我就说了个……说了个……不要。 说到
不要 两字,再忍耐不住,偷偷回头,去看身后的嫂子李纨。
其实这李纨本来心慈安分,近日来却是满腹心事,别有所想。
她本是一片慈母挂心,自入园为奴,暗地里万念俱灰,只是惦念自己儿子贾
兰而已。只是园中此等规矩最是严甚,所谓一朝入园为奴,便终身只是子玩物,
若挂念外人,便是子女父母,至亲至近,也是有别,若说念者是女子,便不做计
较,若是男子,哪怕是亲子亲父亲兄,亦算是有大罪。她又怕事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