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阳根已经硬邦邦将小裤顶得高高的,偏偏这等欲火与那纯粹被男女风月催动
之情欲略略有些不同,多得几分骨骼钻心,少得几分喘息紧张,想来必是那浴盆
底下大盆中所滚之汤水中有那一等奇香异髓。
那内里小浴盆如床一般,却是略高,弘昼两条毛腿此时荡悠悠已经难以着地,
只在边沿上晃来晃去,他斜眼瞧着见腿边两个妇人白肉儿嫩生生娇滴滴,一个紫
红胸兜丰腴肉感,一个月白抹胸精致柔媚,而两条雪熙熙的肩膀上,两片白腻腻
前胸上俱是挂满了水珠,那王夫人姿色更甚却是一副无有意哀羞顺眉之态,这
薛姨妈却是魅浪体丰动人心魄,再见那薛姨妈胸前那条被肚兜遮掩一半却清晰深
刻之乳沟,一时不由童心虐心俱起,将自己的脚丫就着最近的薛姨妈的前胸一条
深幽的乳沟里捅了上去。
那薛姨妈想头里虽然已是想了千遍,就备着由弘昼淫辱身子,等到真的自己
那要紧的所在,一对美肉夹紧之处,被弘昼的脚丫一触,却到底难抑种种羞耻屈
辱,鼻子一酸,几乎要堕下泪来,喉头一紧,更几乎要耻吟出声。心中默念此乃
命数礼法,不得不从,到底不敢躲闪,明知自己这一对美奶儿,终于是要侍奉除
了昔日丈夫之外的男人,这等羞涩失节之辱,乃是前缘孽定,死死咬牙忍耐。偷
眼一瞧,更是悲从心头来,原来那弘昼用足如此抵玩自己胸前乳波亦就罢了,偏
偏眼睛却瞧都没瞧着自己,竟然是看着一边跪着得王夫人。只仿佛这小小一亵玩
动作,不过是随兴为之。更透着两姐妹只如玩物等类,随赏随渎罢了。再几下捅
动自己的乳波,那奶儿如今只是松松箍在肚兜之下,如何禁受得起,顿时随着弘
昼的足辱,荡漾起阵阵魅惑波浪来。偏偏那弘昼仍然不瞧着自己,仿佛根本不是
在品玩自己这等绝色贵妇之胸乳,而是在随意玩弄甚么玩具一般,又几下,竟然
将足弓略略斜着,就着自己的两乳之间夹着的肉缝沟谷,插抵了进来,边是深挖,
边是浅,仿佛是在抠弄甚么所在一般。略几下,她毕竟是十余年不曾赤身见得
男人之旷女,但觉胸前传来阵阵的酸软,与脑海中一片哀伤的羞愤,参杂在一起,
再也忍耐不住,微微一声 嗯 的娇吟轻轻自口鼻中传出。凭她再怎生想过今日
之事,真的此时一声耻声出口,到底是几十年豪门诰命的身份,顿时觉着无地自
容,终于低下脸蛋去。
偏偏那弘昼也不知怎生想的,一对粗壮的脚丫越发虐待似得只是捅抠那薛姨
妈胸乳玉波,却似乎没有听到薛姨妈那娇吟软声,只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
理所当然,似笑非笑开口,开口口吻虽是平和,却是一番言语折辱,只道: 这
园子里,自然没什么奶奶太太,夫人姨妈,便是要作奴儿一等,也要本王看得过
眼才是……凤丫头让你们两个老天拨日的贱货,以为自己有点子皮肉姿色,脱成
这样子跪这里做什么?想做本王的奴儿么?你们觉着自己也配?
地上那王夫人闻言,泪珠儿顿时顺着两腮滚滚而下。她是自小金陵出名的美
人儿,王府之掌上明珠,年轻时也自矜论起容貌体格,门第根基,自然是上上之
等。家中教养,总是女德贞伦,守身如玉,不妒不骄,宽厚养性;年轻时府上
下,便都赞是个至纯至善的性子,虽然其妹体态妖娆多姿更胜半筹,但究竟以颜
色气质品之,仍称为府内无双。凭多少公子王孙踏破了门槛,其父母也未曾轻易
许人。挑来捡去,总是那荣国府二公子贾政,侯门世族,颇好诗书,大有祖风,
才成就这段姻缘。自嫁入贾府为新媳妇,也有那一等世人挤眉弄眼,半妒半羡称
贾政捡到一个天仙,不定怎生受用。
只是那贾政却是一脸君子相,虽初时亦为自己绝代容貌体态所动,却是天性
里的儒生气,亦不肯越礼妄为,夫妻之间,亲昵狎爱有限,礼敬矜持常存,只是
一味齐眉举案,相敬如宾,在床笫之上,却是谨慎善行的。她闺阁少女,亦只有
羞颜承受,便是不足,每每想到都是脸红羞惭,如何又敢多贪。其后,怀胎十月,
诞下麟儿,取名贾珠,数年后元月初一,更生了一个粉琢可爱之女孩儿,取名元
春,自此在族中自然扬眉。这一子一女却继承母亲容貌,均是清秀娇丽,世人难
及的品格儿。她既自小受教,又夫敬子孝,此时天伦怡乐,操持家务,执掌贾府
内堂之事,熙熙融融难以尽言。那贾政却是个道貌的,虽先后亦娶了两房姨娘,
也是平平相待,与那王夫人,同房更是越发稀少了。后近不惑之年,终于又怀胎
诞生一子,取名宝玉,虽然顽劣古怪,却才貌情分十分难得,中年得此子,自然
更爱若珍宝。不想无常欺凡,那长子贾珠于那二十岁上早亡,只留下寡媳幼孙,
本是令王夫人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之事;后却又喜元春竟然得选秀女,更蒙圣宠,
正所谓鸾凤一飞,光大门楣,不几年,更是晋位为妃,隐隐成为宁荣两府之内闱
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