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色,有那说不尽的知人心暖意凉,心思灵巧常能出人意料的体贴到子的细微
需求,又通晓文墨,弘昼爱如珍宝,虽未侍寝开脸,但是已经引为书房侍女,将
旁的丫鬟都视为草芥一般。
这半月经历过来,川跃已知自己此时容貌口音,乃至笔迹行动都与弘昼并一
无二,暗暗称奇,莫不成自己前世当真是满清王爷?虽然一时难识尽皇家礼仪每
常有错漏处,但是弘昼本来就是个「荒唐儿」,何况「穿越」这等事又何人能知
晓,断断是难以被人识破。他每每回府,也不曾着唤侧福晋或者其他丫鬟侍婢来
侍寝逞欲。府里人人知他荒淫,女色上头常有离奇到极端之举动,这半月来如此
持重,如同换了性子,倒也人人称奇。
原来川跃每日回到书房里,常常便只唤这月姝侍女进来伺候,一则是这小月
姝聪明伶俐,进王府前又本是败落人家人间流离,多知世道,自然可以多问一些
风俗人情,讲究世务。二则这「月姝」二字,又常让川跃心神不定,亲切攀谈玩
笑,倒似和前女友重归于好一般。聊解莫名其妙到了未知之世之寂寞恐惶。
这月姝虽然年幼,但是流离江湖,知晓世事,也知自家是在人市被花子贩
卖,那人贩子不过度她颜色出众,为指望卖个好价钱,教习一舞等艺,
也不免自幼熏陶一些风月情趣;实乃无从选择,每每念及自家,上一等的命数是
被大户人家买去为奴,这也罢了,若是下一等的命数,因色艺被妓院行馆买去,
沦落风尘,供千人淫乐,万人奸玩,乃至色衰,悲凉老去,自是自家之凄婉命
数。
谁曾想命开红鸾,竟能被当朝王爷买下,还可以书房伺候;那最糟也不过是
为王府奴婢,幼龄遭王爷破身奸玩,沦为性奴等类淫上几年,然后被配个小厮,
但是王府外配,毕竟不比一般人家,终身总有去处,人家也未必敢怎得虐待,出
身人市自然可以揭过不提;若再敢奢望,多得到一些王爷的宠爱,做王爷的终身
性奴,虽然自己出身低贱,难以有什么名位,但是豢养在王府或者其他页行宫
里,那也是富贵荣宠,若王爷允许其怀有子嗣,定可再进一层。论起人生际遇,
无论哪一般,比起自己的原本的命数,也已经是从十八层地狱到三十三极乐天
了。
虽然人言和亲王弘昼荒淫不经,但是若非如此,堂堂王府又怎么会在人市上
买丫鬟。
所以对弘昼,月姝本来便是一片感恩痴诚忠心,只想讨好报恩。更不料想,
最近半月来,弘昼对自己竟然是和蔼体贴,亲昵疼爱,与自己有说有笑的,更让
这月姝如在云中,恨不得挖出心来伺候好弘昼,对弘昼的衣食起居照料细致到了
微毫。若不是年纪毕竟幼小又是闺阁处子,风月一道羞涩难言,早就想方设法献
上身子给子算是报恩了。饶是如此,也甜蜜亲昵温柔恭顺,只候着王爷哪日情
动,只管拿自己处子幼嫩之躯泄欲就是了。
倒是川跃,倒反而不急着破了这娇俏又忠心的丫头的身子。反而每日只是攀
谈问询为,偶尔也与之嬉戏说笑。一边多问多知,一边也是颇为享受自己这
「前世前女友」对自己动辄大礼跪拜,万福叩首,千依顺,服服帖帖,连眉梢
眼角都透出恭顺的享受来。比比前世之月姝对自己态度岂有这等温顺,想想也是
可叹。最多不过施以一些小巧轻薄,不过让这娇小丫头用小手儿替自己按按腿
脚,揉揉肩胛罢了,最多有一次,那是问起后宫传闻,小丫头连说几位嫔妃的秘
闻,说得口急了,有些气短急促,胸口起伏一阵,曲线伏动,小小少女胸型不巨
却贵在嫩色,川跃实在看得心热,忘情了,上去隔着薄薄的春衫,揉了揉这小丫
头的胸rǔ_jiān儿。那月姝虽然早有献身准备,但是毕竟是十四岁小chù_nǚ,顿时小脸
儿飞红,下意识伸手要拍打,才举手就想起自家身份,愣了一刻,臊到极点,才
想起礼数位分,便赶紧努力挺起胸乳,凑近川跃手掌,好供王爷「更方便的摸
玩」,川跃也只是一笑就罢了。
自此,川跃已经上下了解了历史上这位荒淫王爷,弘昼其人以及周围人等,
半月来也不见皇帝,哥哥,福晋,下属发现个异常,心中也已有了一番计较,便
要心安理得扮演起自己的荒淫王爷爱新觉罗·弘昼来了。
自此下文,再不称川跃,而称弘昼,看官不惑便是了。
这一日,弘昼宿在王府花园内一小阁楼名曰听雪居内,午膳时分才起来,月
姝因尚未侍寝,便一般睡在楼下耳房,早早起来就候着弘昼晨醒,听弘昼醒来
了,便命伺候太监传早膳,自己服侍弘昼穿衣起身,洗脸漱口,梳札发辫;几个
外房的侍女传送来八色精巧的早点,不过是些宫用早点,月姝一一摆上乌木水墨
玉石小圆几,弘昼毕竟是现代人穿越而来,这般美食也就这半月来用过,尚在新
鲜,就是欢喜着畅怀尽兴用过早点,月姝又服侍他穿上一领明黄服色七盘莽龙阿
哥袍,佩上如意珮。
弘昼展眼看看,却嫌这服色太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