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瘫软下去,我只觉尾脊一麻,玉茎突然膨胀,阳精立即便要狂喷而出,连忙摄气提神锁住精关,月琴经验丰富,看了出来,惊讶地叫了一声:“爷……!”
我嘿嘿一笑,又再大力chōu_chā,莉儿高潮后神智恍惚,喉间无意识的呻吟叹息,月琴走到我身后抚摸着我,昵声道:“爷,你真要操死胡莉姐吗?”我嗯了一声,拔出玉茎又插入莉儿的后庭快速挺动,与chōu_chā蜜壶毫无两样,她却已无力抗拒,月琴看出我的用意,呼吸急促起来,默然到我的身后用力替我推着屁股,指甲深深掐入我的臀部。
我挺动数十次,拔出来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壶大力chōu_chā,莉儿只觉得下身连成一片,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壶和后庭的区别,只要我大力chōu_chā,她便呻吟不止,强烈的快感又再凝聚,我摆动的越来越快,她早已面色苍白憔悴,呼吸若断若续,蜜壶却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样浓稠的ài_yè,月琴抬起她的脸笑道:“金莲姐,你想让西门大官人射进你哪里?”
莉儿抓住她的手,呻吟道:“月琴妹儿,别捉弄我……我要死了……”月琴瞟了我一眼,抚摸着莉儿的脸笑道:“大官人不会让你死的,胡莉姐,您可是爷最疼的潘金莲啊,弄死了你爷可没得弄的了呢。”
莉儿把头无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说话,我在她的身后猛干着她的pì_yǎn大声说着,“潘六儿,我的亲亲小淫妇儿,你好生浪浪地叫着达达,哄出你达达精花儿出来罢。”莉儿在下星眼朦胧,但求能停下休息一会,什么事都愿做。
看着天仙绝色的大美女乖乖趴跪在我的跟前,将chù_nǚ后庭花儿向我完全奉献,加上莺声款掉,柳腰款摆,香肌半就,口中艳声柔语,百般难述。此时更有妖姬助兴,终于让我情性难抑,按住莉儿的头狂猛挺动几次,把莉儿雪白粉嫩的屁股只一扳,话儿尽没至根,直抵于她嫩pì_yǎn的深处,简直是美不可当。于是怡然感之,终于将一腔精花儿丢入她的后庭中,“蓬门今始为君开”,这里平生头次享受到了被探访的味道。
良久我拔出那话儿,但见猩红染茎,蛙口流涎,此时粘满jīng_yè和几丝猩红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月琴嘻嘻一笑低声道:“爷,你看胡莉姐的pì_yǎn儿……”我低头看去,莉儿的菊花蕾已变成个孔了,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jīng_yè和猩红的血丝从中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yīn_bù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我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莉儿,上次爷就和你商量过的,爷给你加个别名吧,潘莉,你觉得怎么样。”我笑着说出了心中的愿望,“今个儿三个洞爷都弄齐了,你对爷也没有什么神秘的了,多加个名字,和以前做个区别。不仅好好当爷胯下的潘金莲,也为爷争口气,好好干一番事业,好吗?”
圈子里的人,包括我都清楚,胡莉曾经是张有福的情妇,但改了潘莉以后,知道的就不多了,从头给她个开始,也给我自己一个开始,有莉儿在身边的日子,感觉的确不一样啊。
“我的冤家,你想弄死我呀!好,我听你的,什么都给你了,连那里都被你弄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说的。”莉儿被干得实在不轻,微声幽幽地说着,“命都是你的了,名字当然也听你的。现在开始,人家就是潘莉了,爷,您可要多疼人家啊!”
我微微一笑,轻轻地温柔抚慰,她蜷伏在我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月琴替莉儿清洗干净,盖上被子,这才到我身后躺下。我转身搂着她笑道:“宝贝儿,爷越来越佩服一个人……”月琴媚笑道:“是谁呀?”我笑道:“你猜猜………”月琴瞟了一眼缩在牙床一角、向里蜷着身子的谢娟笑道:“是不是咱们家娟儿呀?咱对她也佩服的紧……”我笑道:“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谢娟“嘤”了一声,转身坐了起来嗔道:“月琴,不许你同爷合伙欺负人!”月琴笑道:“你能忍这么久,咱们本来就佩服嘛!”
谢娟摇着我撒娇道:“爷,胡莉姐今晚真太惨了!”我笑道:“是吗,你看看你家胡莉姐,也就是潘莉姐,别说那么复杂,叫二姐就可以了!”谢娟看了莉儿一眼,却惊奇地发现莉儿脸上虽然疲惫憔悴,却有无限的满足和舒适,心跳不由急促起来。
我微微一笑,道:“我没放过她,但爷做事始终有分寸,不会伤着她的,要不今天买那‘春水’干什么?”谢娟垂下头去,我拉过她笑道:“你看了这么久的戏,想不想要?”谢娟惊道:“爷,娟儿可受不了二姐这样的款待啊!”
我笑道:“你当然不能和二姐一样,她可是你的主子啊!”谢娟垂下头去,月琴嘻嘻一笑,脱去她的鹅黄色毛衣和短裙,只留了条围巾在脖子上系着,我始终不喜欢一丝不挂的女人,觉得那样太贱了。
我俯身压上谢娟,她的身子灼热,浅灰色羊毛裤裹着的下身中间早已湿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贴在股间,我温柔地进入了她,轻轻挺动,片刻她就泄出身来,我笑道:“忍了很久吗?”她俏脸通红,点了点头,月琴一直躺在身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