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事了??”冰妮一改往日的温柔依顺,露出了少见的泼辣,从床边的蚊账上取下一玫针,抓起林晓强的手就扎了一下,然后挤出一滴血在一碗白水里,然后道:“你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就算的,咱们去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冰妮端着那碗血水拖着林晓强,一直到了鸭舍,为什么不去鸡舍呢?鸡上一回全都让林晓强的血给毒死了,哪里还有鸡,所以冰妮只能找鸭子来代替了。
林晓强上次听说自己的血把一鸡舍的鸡都给毒死了,也是惊讶万分,现在虽然已经老长时间不发作了,但他还是想看看自己的血到底还带不带毒性。所以这会儿,不用冰妮抓着他,他也不跑了。
到了鸭舍,冰妮伸手捉了一只鸭子,她没敢把血水倒到喂食的盆子里,因为她害怕又发生上一次那样的灭门惨案,所以只捉住一住鸭子,捏开它的嘴巴,把大半碗的血水全都灌了进去之后,这才把它放到地上,然后二人便眼也不眨的看着那只受了一点惊吓的鸭子。
那只鸭子重获自由,抖了一下全身的羽毛,畏畏缩缩的站在原地犹豫一阵,这才缓缓的往鸭舍走去。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一点问题都没有。
“妮儿,这回你看到了吧,我确实没事了”林晓强的话音还没完,突然间,呱呱的叫声便响了起来,就是刚刚那只被灌了血水的鸭子,突然发疯一般叫了起来,不停的挥打着翅膀,满地的乱转起来
林晓强与冰妮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一直到那只鸭子倒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仍回不过神来。
“现在,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事啊?”冰妮虽然受了惊吓,却仍是故意气着林晓强说。
“唉”林晓强长长的叹了口气,乖乖被冰妮牵着手儿回到了房间里。
冰妮端起了那碗腥臊的草药,放到林晓强的手中说:“幸好还是热的,你赶紧趁热喝吧!”
趁药喝?你以为这是十全大补汤吗?林晓强很是坚难的接过了那碗药,可是看到那浓浓的,黑黑的颜色,还有一阵阵刺鼻又熏人的味道,他脸上那好看的五官就已全凑到了一齐。
“我不喝行不行啊?”林晓强真的受不了这个味道。
“喝吧,乖哈!”冰妮也没想到这个拿得起放得下,敢打野猪,不畏强爆,还能济世渡人的男人竟然会怕喝草药,一时间很是哭笑不得,只能哄小孩那样的哄他,见他仍是犹犹豫豫的,便施起了苦肉计,“喝吧啊!没关系的,苦是苦,苦也只是一会儿的事情,你不想想我为你熬药多辛苦,也想想爷爷为你采集这些药有多不容易啊?再说了”冰妮说着,脸红了起来,声音低低的道:“你忘了,这药里面有我最宝贵的东西啊!”
冰妮的苦肉计成功了,林晓强真的被她的话打动了,想想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了自己,遭那么大的罪都认了,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还怕这么点苦不成,于是端起那碗药凑到嘴边,就想要一口灌下,可是碗才凑到嘴边,那阵味道一熏,他就差点吐了出来。
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从小他就不爱吃药,情愿打针也不吃药,打针打死也不吃药,他的家人也知道他这德性,所以一般情况下,只给他打针,并不给他吃药,非一般的情况下,那就全家总动员,老老少少齐齐上阵,扳手的扳手,摁脚的摁脚,撬牙的撬牙,弄得他杀猪,行刑一样的惨叫,才好不容易把药给灌了下去,可是才一放松,没过两秒钟,众人便知道,他们的费煞苦心的折腾是白搭了,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住“哇”地一下吐出来了。
“我,我”林晓强犹犹豫豫的,脑门一亮,利索的道:“我喝了酒,这个时候又喝药,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爷爷说了,这药必须得和着酒服,你现在已经喝过了酒,再吃药,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呃!”林晓强这回是彻底的无话可说了,瞧着手里的那碗药脸皱成苦瓜似的,仿佛端的并不是一碗解毒的良药,而是刚从粪池里捞起来的粪水一般还别说,那颜色确实挺像的。
“晕死,我就没见过这么怕喝药的大老爷们!”冰妮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抢过了药碗,樱嘴一张,一下就喝了一大口。
果然是我的铁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个啥同甘共苦,同甘共苦啊!林晓强如此的在心中感叹,可是感叹还没完呢,冰妮已压一下把他压倒在床上。
这么的饥渴,门还没关呢!林晓强正想挣扎着去关门,一张鲜艳欲滴的红唇已经贴了上来,使得他情不自情的分开了双唇去迎接她,可嘴刚张开,一股说不清是苦是甘是臭是腥是臊的液体就进入的经口腔里,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下就灌进去大半口。
顿时感觉恶心无比的他就想推开冰妮,挣扎起身,但冰妮却好像早料到他会如此,死死的抱着他,而且把嘴巴紧紧的贴在他的嘴上,不让他离开。
林晓强真的好想不管不顾的一把推开她,然后大吐特吐一场,可是看到她略带薄雾的双眼里露出来的祈求之意,他只好硬生生的忍住了。
林晓强的顺从,便得冰妮更是得寸进尺,小香舌轻轻的伸了进来,没有任何的力道,但林晓强紧闭的牙齿就情不自禁的松了开来,仅仅是一松,冰妮嘴里剩下一半的药液就全部都流到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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