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惹上他是因为一宗**案,那时候我刚来深城打工,有一天在街上看到个头发胡子全白的老叫花子......”林晓强把遇到阿怒他爹及替阿怒打官司,到后来的王五到京城报复的经过,详详细细的对胖子说了一遍。
“哦,这件事倒是挺耐人寻味的,这人的来头恐怕不是一般的小啊。”胖子听完后沉吟了起来,好一会又问:“那么二个人呢?”
“第二个人就是西门独,我和他的事情全因于一场酒会......”林晓强把他与西门独的新仇旧恨及今晚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胖子。
“嗯,这西门独我也略有耳闻,他就是一个典型的仅纨绔子弟,冲动起来也不是不可能找人买你的命,不过照你说的,那个姓沈的丫头已经说得很明白,如果他为难你,就会斩断沈氏与西门子集团的生意,我想那西门独再蠢也不会选这个风头火势的时候对你下手吧?”胖子分晰着说。
“我也觉得是,西门独虽然有头没脑,但冲动热血,喜好出锋头,他打人最喜欢打脸,如果他真的不顾忌沈晴雪,依照他的性格,要对我实施报复,他会自己亲自带人来的!这种背后耍阴招的手段,明显不是他的作风,或者更干脆的说,以他这样的头脑,找不来这么专业的杀手!”林晓强虽然没有与那些车手照面,但那股暴虐的杀气,仅管隔得相当远,他还是能感觉得到。
“那第三人呢?”胖子问。
“第三个就是今晚突然出现的罗超海,这家伙给我的感觉很不好,阴险,狡诈,城府极深,这种背后杀人的手段很适合他的性格,只是我想不明白,如果真是他的话,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林晓强茫无头绪的说。
“这个罗超海是什么来头?”
“据沈晴雪说,是什么罗斯福集团的少东家!”
“罗斯福集团?”胖子的眼睛一亮,瞬间捉摸到了什么,思索了一下便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估计今晚找人来阴你的人,就是这个罗斯福的少东家!”
“为什么这样说呢?”
“这得从今晚沈晴雪的那番话说起,深城的名流商人都知道,沈氏的丫头是个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女强人,素以行事雷厉风行果断干脆而闻名,所以深城的很多商人都愿意和沈氏做生意。如果你和她有一腿的话,你应该很清楚她的为人!”
“是的,她确实是一个很有性格的女人!”林晓强和沈晴雪朝夕相处了近一年,对她是真的有那么点了解的。
“那么你认为她今晚对西门独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胖子问。
“那自然是真的,她,好像从来不说假话的!”林晓强道。
“那事情不就结了,你说的那个罗超海显然也很明白这一点!”胖子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总结。
“他明白?”林晓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可我还是不明白啊!”
“蠢材!愚子不可教也!”胖子翻起了白眼,伸手赏了林晓强一个暴粟。“现在深城最有名的企业就是四大世家,他们在深城的根基相当的深厚,而有许多真正赚钱的生意,外商港商台商又或是别的什么二道贩子都无法渗入,而这个罗斯福集团,据我所知是去年突然就冒出来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林晓强虽然有了点头绪,却仍然不是很懂。
胖子不理林晓强,自顾自的说:“罗斯福集团的掘起相当的突然与迅速,而且手段有点让人发指,它一跳出来,就像个暴发户似不择手段收购深城的大小企业,仅仅是一年时间,就遥追深城四大世家,破坏了以前四家独大,相克相生的环境,形成了五足鼎立的局面!”
“哦?”林晓强离开来福记已经一年半,这些事情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深城四大世家和许多本地人一样,相当的抵制外来户,罗斯福集团在他们眼中就是个外来户,虽然表面上,他们仍与它做生意,但都是外围的一些仅限于皮毛似的合作,骨子里,他们都看不起它。除了这点,他们更看到了它的司马昭之心,无端的砸出这数不清的钱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弄个秦始皇似的七国统一,垄断这条商业链,可正因为他们的抵制,近半年来罗斯福集团已经有点停滞不前了。但你的出现,就像是女人衣服上唯一的一颗纽扣,罗斯福集团只要扯掉这颗纽扣,就能解开衣服得到这个女人!”
“哇,不用这么夸张吧?我有这么重要吗?”林晓强冷汗直冒的道。
“嘿嘿,你在我的眼中,就是一块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在别人眼中,也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可是在沈家那个小丫头的眼中,你却是个宝贝疙瘩!你觉得不是这样吗?”胖子怪笑着问。
“我,不知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林晓强现在就是那个当局者。
“你不知道我却很清楚,如果你对沈丫头不重要,她绝不会说那样的话!而你今晚挺尸的话,你觉得沈晴雪会不会认为你的死是西门独做的手脚,拼了命的找西门独算账?”
“很有可能,依她的性格来看,绝对不会放过西门独的!”林晓强想起了沈晴雪张牙舞爪的模样,心里寒了寒说。
“呵呵,这就对了,这看起来只是儿女私情,可是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