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短期内他是不会露面的。事情没有办好,不好意思啊,过几天给你送些好货,让你开开心……”“不用、不用,谢谢老哥!……”关了手机,我又开车上路。黑老哥还真够意思,但是,黑道上的人不能过多接触。办完了王利宏的事,我就要和他们疏远一点。
我到邮局为大婷和二婷寄出家信,又给四婷的家人寄去了五千元钱。为四婷购买了羊皮套裙、皮夹克套装、换洗内衣和部分生活用品,我驾车返回了寓所。
午餐后,一觉睡到三点多钟,基本上恢复了精力。发动桑塔纳,我又出了门。
下午四点多钟,车子又一次开进了第一医院。这回,我把换成军车牌号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医院办公大楼前。身穿军装,佩戴少校军衔,我夹着公文包,来到了七楼保卫处的处长室。
敲了敲门,里面应了一声:“请进。”推门入室,办公桌前坐着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看样子,他就是医院保卫处的处长了。
我把“介绍信”和“军官证”递给处长,又递上一支中华牌香烟并为他点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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