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丘就在聂北的胸膛上‘扫地’!
腼腆、害臊的王萍萍没有多少叫床的声音,‘嗯嗯啊啊’、‘唔唔呜呜’的横叫声倒是不绝于耳,聂北插得太猛烈、太深的时候就娇滴滴的哀鸣着,“嗯啊、好深啊坏、坏蛋你、喔、轻点啊、啊……”
“咝、你的小妹妹夹得很紧啊萍萍姐姐!”
聂北爽得牙齿发冷,chōu_chā得愈发的‘凶猛’!啪啪声在人妻少妇的闺房里回荡不散,激烈的交媾的糜烂之音、横流的淫液散发出来的淫欲气息弥漫四周,端的是香艳不堪。
人妻少妇那白花花的酮体在聂北的撞击下颤栗抖动的时候肉浪滚滚,热情如火的红唇四下搜索着水源,不多时就纠缠在聂北那大嘴里,生疏笨拙的小丁香怯怯的探入到了聂北的嘴里,仿佛一个饥渴的婴儿一般乱舔乱吮。
聂北的狂野被她点燃了,忘情的和她痛吻到一块,灵巧的舌头纠缠着她的小丁香不放,口腔大力的把它吸吮到自己的嘴里任意的舔舐着,人妻王萍萍顿时呼吸不畅,‘咿咿呀呀’的呻吟哀婉欲绝却又娇滴如嗲,让人欲罢不能的与她绞缠着。
聂北那火热的枪头不断的撞击着人妻的花芯,使她忍不住从那扇动的瑶鼻里呼出火热、急促的如兰气息,褶肉如芽的花径内紧紧的夹住聂北那根作恶的肉枪不断的蠕磨、挤压,平坦、光滑的小腹起伏收缩间使得那幽深、柔嫩的子宫产生强烈的吸吮力硬生生的吸咬着聂北的肉枪不放,成熟的胴体在颤抖中瘫软如泥,聂北咬紧牙关强行忍耐花田蜜道那紧夹、溽热、蠕磨时产生的销魂快感勇猛的耸动、chōu_chā着。
王萍萍在聂北猛力的抽送下花颜似醉、媚眸如水,不堪承受的快感使得她忍不住扭摆着肥臀闪躲、摆脱聂北狂野的chōu_chā,上下两张嘴都被东西堵住,人妻少妇差点闷死过去,‘咿呀’一声拼尽全力挣开聂北的吻,“不要、呜呜呜、太深了啊、不行、唔、不行了、就快不行了啊坏蛋、坏蛋、啊……”
聂北气喘气粗的,“好萍萍、你、你行的,喔、你娘她很快就来顶替你了,再坚持一会儿!”
迟迟疑疑来到女儿闺房大门的人母单丽娟当先听到女儿那压抑不住的婉转呻吟,娇媚不已,这已经让身为母亲的单丽娟娇躯臊热难堪,却不想聂北那坏蛋一句‘你娘她很快就来顶替你了’说得那么‘坏’,一时间仿佛抽去了单丽娟全身的力气,双腿软绵绵的就要瘫下去,不由得慌张的扶住门框,急促的喘息、起伏的胸脯都显示出熟妇人此时的心境,但为了不用在丈夫身边被小坏蛋强行交欢,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主动’来女儿的闺房任小坏蛋施为,但即将要面对母女同时承恩受宠的事很她又踌躇不安,实在过于难为情了。
“我们的好‘女儿’萍萍不堪风雨了,岳母娘你打算一直呆在门外吗?”
聂北虽然在人妻少妇的肥嫩花田里深耕细种,但还是能敏锐的察觉到她母亲单丽娟已经在门外了。
“啊、娘、啊、深啊、唔唔唔……”
听说娘亲就在门外,王萍萍羞窘的同时亦感觉到别样的刺激,屁股猛拱起来迎合聂北,被聂北插得太深了就好一阵娇哼。
聂北抓过一只枕头垫高她的粉臀让她那肥嫩多汁的肉穴凸显得更易chōu_chā,接着用双手猛从两边挤压人妻那紧紧压在自己胸膛上的rǔ_fáng,她配合的松了一下紧箍的柔荑让聂北的手能伸入到紧紧相贴的两具赤裸裸躯体中间去‘掌握’她那对急需男人揉搓的rǔ_fáng。
“啊、啊、好酸麻啊、受不了啊……”
王萍萍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浑圆、细嫩的粉臀本能的挺起迎合,酸麻无力的娇躯通体泛红,尚存一丝理智都熔化在滚滚的欲焰中。
“快给我进来!”
聂北见单丽娟还未进来,顿时轻喝一声。
“你是在叫我吗?”
忽然一个十分冰冷的声音传进来,门被砰的一声推开来,跟着量个人影走了进来,不一会儿灯火就被点亮了,在此之间,聂北被熟悉却寒冷的声音弄得心头轻震,一个不慎猛烈的抖动了几下,几股浓烈的jīng_yè顿时全部射到了人妻王萍萍的花芯里,王萍萍亦是受此刺激而娇躯抽搐、花田蜜道痉挛,一股粘稠的花蜜泼了出来,而那葱嫩的玉指却发狂般聂北的背后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聂北飞快的扯过被子把王萍萍和自己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盖住,错愕的望向门口处……虽然‘听声辨人’聂北很有把握,可当美道姑单丽华手挈拂尘、玉面含煞的站在闺房内的时候,即使聂北的脸皮早已经如铜墙铁壁般固不可摧亦还是有些挂不住,干笑道,“丽华姐姐,哈、哈,这么巧,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到你,缘份天注定嘛!”
“哼!”
单丽华娇哼一声,美目瞥了一眼只留双含羞媚目在被子外头的王萍萍,继而又把视线投回到聂北的身上来,语气越发的冰冷“你个混蛋,你干的好事!”
聂北看到羞窘、难堪的单丽娟不安的站在美道姑单丽华的身后一副羞赧欲死的模样儿,这时候聂北才想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为什么名字如此相似,而样貌也……‘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