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柳家去,自己一个弱女子,能争取些什么?这样做无非是想把事情闹出去,做成个既成事实,逼迫我娘到时候为了温家信誉不能逼自己嫁给柳家而已。难道选择自己的幸福怎么就这么难?”
这些年陪着娘走难闯北,去的地方倒是不少,也有些青年才俊追求,其中不乏优秀者,可和那个无赖坏胚子比起来,总觉得太过于拘谨无趣了些儿,自从见他之后自己怎么都忘不了他的嬉皮笑脸和放荡不羁,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可是……他对自己一点都不上心吗,怎么不来参加这个灯谜会,难道自己的美貌不值得他为我来一趟争取一下?这混蛋,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想到这里温文清一阵悲苦,连那些才子热闹的比拼也无暇注意了。
而事实上这时候的聂北正在温文琴那美艳的身体内耕耘播种,才不会记得要参加什么灯谜会,而且销魂事后聂北想起来的又不是灯谜会,而是干娘、小惠姐姐和巧巧她们,见小画舫上的两个女人安睡不醒,聂北也不想弄醒她们,便把画舫靠在岸上,留下字条,盖好她们的身子,再添了碳加温,然后缠好缆绳,返身去找干娘她们。
但不见了她们的踪影,聂北也不急,事实她们三个人在一起,相信相互能照应得来,倒也不太担心。一路找到灵河边上,见到缘来楼的时候才记起答应了温文碧那小妮子的事,忙进到缘来楼去,缘来楼一楼的掌柜显然认出聂北来,很是热情,告知灵河河心处那条灯火辉煌的楼船上才是他们小姐开办的灯谜会,还说温文碧那小女子已经吩咐过他了,要他派小舟载聂北过楼船那边……
“……苏公子虽然说得不错,我也颇为认可,但我时常在想,国之所以为国,因其有了阶层的秩序,约束了国民,四海之内受节制和指挥,有共同的荣誉信仰,便可为国,但,这似乎还是少些说服力,比如,我们灵郡,以上所定义的条件,灵郡都符合,但照苏公子所言,灵郡岂不是已经是个国了?”
林才知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都在想:上官县四大才子中的柳小城、宋直光、田一名三人本是站在一线,而灵州的林才知和才从京城回来的苏丹本是隐隐站成一个阵线的,现在却是对上了,此大逆不道的言词一扣下来,这苏丹就不妙了。
今晚虽然来了不少才俊,灵郡各地都有,上官县更是不少,可是能有实力争取到温文清芳心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风头最是凌厉的自然是小侯爷萧邦,但他今晚似乎不是很得意,因为他有所举动的时候那李千军便会出言顶撞,一来二去,单是和这李千军斗嘴他就废了n多口舌,可以说,今晚因为有李千军的存在,他小侯爷什么都干不成。‘次’活跃的自然是上官县四大才子仅来的三大才子和灵州的林才知、从京城回老家的苏丹五人,其他都不能望其颈背。
当然,不是说灵郡就这些才俊而已,事实上草莽多出英雄,谁又能笃定的说谁谁谁才是最厉害,谁又是最不厉害?可风头劲、名号响、又敢于表现、不甘于他人、还未有妻室的就是眼前这五个人,就这五人最有才情和文墨,自然今晚都是他们在论道评事吟诗作对,抢尽风头。
其实昨晚元宵夜的时候也是他们五个最为活跃,但是不知道温家三小姐为什么无动于衷一副落寞神采而已。
大家都不解,但温文碧却是清楚得紧,她知道自己这三姐姐是心动了,但心动的时候不是这两天,而是大年初一那天在缘来楼对那无赖的坏胚子动心了,但到了现在,那混蛋却不守信用,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姐姐又怎会开心呢!
“林公子所言苏丹不敢苟同,再说了,要说灵郡是个国,你们林家就是国中之王了,谁不知道你们林家富可敌国,公、私底下的盐茶贩卖占了整个大赵的一半,当真是灵郡的无冕之王呀!”
这时候田一名忽然出声为苏丹顶撞林才知。
众人又是一哇,大家都不蠢,事实上能上这船的人都是有功名的,最低也是个秀才,肚子里都有些墨水,自然能听出田一名话里的阴毒,都在想:看来你田一名文文雅雅却不见得是吃素的,这话够毒,这话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的话,这林家多半就如卡在皇帝心头上的一根刺一样,猜度自然少不了,甚至暗中打压削弱林家,这都不是不可能,搞不好还会找个由头把林家给除了。哪个皇帝不忌讳大家族的人在自己领地阳奉阴违?更别说什么无冕之王呢,这不是找死?
林才知一听 ,脸色顿时暗了下来,怒道,“姓田的,我们林家安分守纪,拥护皇上,我姑姑还是灵郡知府内室,官府中人,岂能被你一派胡言所污蔑?小心我上告你一个诽谤的罪名。”
田一名自负的道,“你姑姑如何你姑丈又如何我田一名才懒得理会,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何况……灵郡偌大一个郡,又不是仅你姑丈这个知府大人一个人话了事,我叔叔亦不见得会差于他!”
众人不明白为什么这林才知和苏丹拗上的时候田一名这个书香门第的‘雅人’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但温文清知道……
“各位,听文清一言,大家今晚对酒当歌,正是结交四邻才俊之时,岂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