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竟然没有夫妻之实。
“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夏耀萧。”夏七薇撤了撤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耀萧···耀萧···逍遥···”风寻志轻轻呢喃几句,回头默默的出了屋子,示意小厮将房门闭好,便不再停留。
夏七薇脖子上的银环无法去除。她只能每日里仍是躺在床上,幸好有了小家伙陪着她,她倒是也多了一份安慰。
夜里她听问天说,假的风寻宁在边境被人刺杀了,七皇子和十皇子正云着棺材往京城走。心下才明白,风寻宁此刻恰到好处的出现,原来是早有计划,他是隐藏身份,偷偷潜回京城的。 可是,如此隐秘的行踪,竟会被昭和郡主知道,还让她到这儿来大吵大闹。
昭和郡主,真的有她看见的那样不招风寻宁待见吗?
可是,这与她夏七薇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因为一夜迷情,自己就要舍弃如此深爱的上官沉逸,去移情别恋吗?
可是沉逸···自己对他的记忆还剩多少··· 是当年他假扮夏墨池对自己的霸道还让她心动。
还是当年的周颖让她好奇?
是那是的周十九被她撩拨的无法自拔。
还是那日选秀,他一身锦绣华服入了她的眼?
或许,自己也是在不知不觉中就爱上了吧
! 看到他吃瘪会开心的忍不住笑眼弯弯。
看他动情自己也是含羞带怯,却偏偏带着那么一丝捉弄。
看他为了讨自己开心而冥思苦想各种法子,自己铁了心不接受。可是心里何尝不是期待他再一次的惊喜呢?
“四王爷,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夏七薇刚出月子。便迫不及待的让吉祥请来了风寻宁。 “何事?”风寻宁穿着一身白衣,与外面的冰天雪地融为一体,那头乌黑发亮的头发便格外显眼。
“不知王爷可否替我一入藏书楼,去探寻如何解血莲缩小之术?”
“血莲?”风寻宁眉头一皱。
“是我偷拿的,当年我来给老皇帝治病。把太医院的灵丹妙药洗劫一空···”夏七薇别过脸,上面爬上了一丝红晕。
“怪不得。”风寻宁叹息道。“我还在想世上绝无仅有的血莲,明明只有一株,而那株血莲早已被你写进给父皇服用的药膳里,怎么可能还会有呢!”
“额···咳咳···”夏七薇大囧。只好尴尬的干咳了两声。
“我帮你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风寻宁刚毅帅气的脸缓缓看向夏七薇。
“我知道你此时着急找我必是准备要走,但是你必须把孩子留在这个梨落别院,我会留下专人照看保护。”
风寻宁停了停又补充道:“你想他了随时可以来看他,但是我的骨血,我是不会让他跟你出去风餐露宿。待他成人,我也就不再束缚他的去留。”
夏七薇看了看怀里睡得正熟的小婴儿。由于早产,出生的时候才三斤沉,现在养了一个多月也将将抵得上人家刚出生的婴儿。
夏七薇是个母亲了,她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生下他。她怎么忍心要把他留在这里。 可是她欠上官沉逸的,她想还给他。与他圆圆满满的说了再见,再回来也可以。 何况,这是风寻宁的亲骨肉,风寻宁定会全力以赴的保护教导他。
“好,我答应你,只是,若萧儿少了一根汗毛,我即使举全部身家,也要为他讨回公道。”夏七薇爱怜的亲了亲小婴儿的额头。小婴儿似是觉得母亲要走,熟睡的眼睛还未睁开,便以哇哇大哭出声。 夏七薇心疼的落下泪来。
“你既认了他是你的骨肉,就请你好好待他。”
“嗯。”风寻宁喂一点头,似是对她的回应。
她便每天开始在等待和解锁中度过。
问天消失了很长世间,去给夏七薇找解开银环的利器去了,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与银环同样材料的兵器。
问天先请锻造师傅将这种材料铸造成锯子的样式,然后才拿着锯子小心翼翼的锯着离夏七薇的银环最近的那颗链圈。
同样的密度,虽是锻造成锯,可是仍旧磨损的很厉害,又因为离的人太近,无法快速锯开,只好边铸锯边锯锁。
把链子锯断,夏七薇总算是能自由活动了,虽然脖子上仍然带着一指粗的银环,可是那银环如今竟也像是饰品了。
如此又过了一月。眼下已是年关。
风寻宁劝夏七薇过了年再走,可是她出来半年,不知道上官沉逸等的怎么样了,那里还有心情过年呢! 风寻宁一告诉她解血莲的药效的办法,她便即可出发了。
传说血莲以前并不是血莲。而是洁白无瑕的白莲,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千年雪莲。 虽说千年雪莲,可是几百年便可开花。
而那日,花期又至,洁白的血莲在雪地里犹如穿上了一层隐形衣,使得众人相见不识。 一个女子抱着一个毫无生气的婴孩踉跄的爬上大雪山。
那女子狼狈异常,不说头发凌乱,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