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不会出血,可是也该泛红,但是这女子的脸竟然没有丝毫变色,可是这皮肤,夏七薇伸手捏了一下,竟和真正的皮肤一般无二。
夏墨池听闻是易容的,连忙过来探视,果不其然,一张人皮面具撕下来,竟然是程心的脸。
两人惊诧的对望。
对于程心,夏七薇是认识的,她还曾假扮成周十九和她一起去进宫选秀。
两人面面相觑,然后不约的而同的走了出去。
“小墨送她去个乡下地方,派两个丫环好好伺候着吧,若是把失魂散的毒解了···她就会想起这些日子的过往···”
“好。”
两人不愿意再多说话。
他们相信,程家也是被别人算计了。 那真的婉儿去哪儿了?
“小墨,这婉儿可是有什么姐妹吗?”
“应该···没有把···你为何这样问?”
“我以前在路上遇到一个坠崖的女子,看起来与这女子似乎有九分相似···”夏七薇慢慢的说道。
“姐姐,你是否将她易容成了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夏墨池大叫道。
“正是如此,我看她满身是伤,说不定是被仇家追杀,就自作主张帮她易了容,还买了个丫环伺候她。”
“竟是如此巧合!”夏墨池惊喜道,“我一直想知道当年婉儿为何会被易了容,只是她失忆了自己都不知道那不是她本来的样子,这事情就更无从问起了。现在想来,若是婉儿没有失忆,她说不定会记得你的,当年你被那土财主下了药,是婉儿帮着我扶着你,把你送回逍遥王府的···”夏墨池回忆道。
“什···什么···我···我中药那次···你们把我送回了王府?”夏七薇脸色煞白,腿脚发软感觉自己要坐不住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姐···你怎么了?”夏墨池慌忙虚扶住她,一脸担心的问。
“你!你快把当年的事情都跟我说说。”夏七薇激动的抓着夏墨池的胳膊。
“啊?!当年你和风寻宁被个土财主带走了,我在二楼的茶馆看到了,便尾随而去,想救你,结果去晚了一步,去的时候丫鬟们已经给你下了药,我便进去把你夺了出来,你中了那种···药,我···没办法,只好和婉儿一起,把你送回了逍遥王府,可是,上官沉逸被你下了···不···那啥的药,我就给了他解药···然后他去帮你解毒···我就走了···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你怨我···没带你去找风寻宁?我不知道你喜欢风寻宁···”
夏墨池紧张的说着,慢慢的看夏七薇的反应,他看见夏七薇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白,最后激动的跳了起来:“坏了!我被风寻宁坑了。”
夏七薇这才从头娓娓道来,原来她那日醒来是在破庙,后来还怀孕产下一子云云。
夏墨池听完也不禁皱起眉头来:“我明明前日下午将你送回王府,你为何第二日早上醒来会在破庙?”
“我记得我下午回去的时候,沉逸已经领兵出征了···那···如果是谁在沉逸早上走了之后才把我扔出去的话···”
“天香!”
“天香!”夏七薇和夏墨池异口同声道。 夏七薇一边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真的是上官沉逸而开心呢,一边为自己的儿子在风寻宁的手里担心起来,当下便坐不住了,要跟夏墨池告辞。
夏墨池收拾完了程家这个钉子,顺便正式收编了程家军,也又回到了皇宫。
他知道夏七薇的性格,也不再挽留。派人给夏七薇牵来一匹千里马,嘱咐她路上小心。 千里马果然是名不虚传,夏七薇下午申时走的,在第二天的酉时,已然到了京城,并且在太阳落山前进了城。
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从她可以走路之后,就派那四人回去夏宅保护夏家众人了,她平常也不习惯被人伺候。
正在她想着要不要回逍遥王府的时候,突然想起,二皇子至今还在狱中,大皇子早已登基为帝,可是那假冒的二皇子却并未被关,似乎是被软禁在逍遥王府里了吧?
那还是要看看天香怎么样了,她想起来这她这些日子的痛苦煎熬,不禁双手攥紧了拳头,人不犯她,她不犯人,若要犯她,十倍奉还! 她大摇大摆的向王府走,还未走近,便被人拦住:“王府重地,不得擅入!”守门的士兵冰冷的说,看起来不是他们王府的府兵,那定是皇帝派来监视上官沉逸的了,估计大皇子知道这是假的,处死了真的也会回来,所以白白落下个不顾手足之情的骂名,所以一直以来,才将他软禁的吧!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先帝亲封的逍遥王妃,如今连自己家都回不得了吗?”
夏七薇怒喝道,一时间那士兵竟被她的气势镇住,乖乖开了府门,反正皇上说不许任何人出府,又没说不许入府。
夏七薇进了府邸,就看见一群丫环小厮给她行礼。
她摆摆手,问天香公主和王爷呢?
“启禀王妃···王爷在和公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