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哼,你很有自知之名喔。”白子湄笑起来,今天她很爱笑。
“心。”易子抱言简意赅。
“心?”白子湄一脸迷糊。
“对,你的心是我行盗的终极目标。”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开玩笑,一个人的心怎么会被偷?”白子湄却嗤之以鼻。
“完全有可能,因为我的心就被偷走了,不过,可悲的是,她偷了我的心却不自知,她从没把自己和小偷划过等线,但她却是最高明的小偷。”易子抱的声音有点像流淌的萨克斯。
“谁?”白子湄好奇。
“你!”易子抱不加掩饰地回答。
白子湄微微张着唇,她几乎被男孩目光中的灼热烫到了。
“星星和晓曼呢?”酒有点醒了,她有些惊慌地站起来,发现位子上只剩下她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孩。
“我请她们去看电影了。”易子抱不紧不慢地说,“坐下吧,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一个心都被偷走的家伙面对偷他心的女孩还能怎样呢?”
林星星,小曼……真是交友不慎啊……白子湄轻轻咬唇,还是坐了下来。气氛陷入沉默,易子抱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白子湄悄悄观察着他,可能是酒后的不设防吧,她突然对这个男孩有了点兴趣。
“易子抱?”她不确定地叫了他一声,因为虽然相识很久,她却一直没怎么在意过他的名字。
“易子抱。”他无可奈何地笑,“这次要记住,再忘记就打屁股。”
“易紫拥是你什么人?”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女孩儿的脸。
“你认识我姐?”易子抱挑眉。
“亲姐姐?”白子湄惊讶,因为两人相貌差别很大。
“干嘛这副表情,当然是亲姐了,你怎么认识我姐?”
“舞会上见过。”
易子抱叹了口气:“看来我姐比我幸运多了,居然让白大小姐这么快就记住了。”
他的表情把白子湄逗乐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易子拥印象这么深刻。
“问你个问题……你为什么没再去跳舞班?”隔了一会儿,易子抱问。
白子湄记得看了母亲的日记后,就心血来潮报了学校里的跳舞班,跳舞班里一般是女孩儿居多,男孩几乎是稀有物种,而她报名的第二天居然就有一个男孩入会。
记得老师非常兴奋地向大家介绍他,那些女孩子的目光简直都兴奋地闪光,除了她之外。
“是因为我,你才不去了吗?”见她不说话,易子抱猜测。
“不是啊,我只是发现那些舞蹈我都会跳而已。”白子湄实话实说。
“你之前学过?”
“没有,可能是天生的吧。”她随意地说。
易子抱却面露惊讶:“有人天生就会跳舞吗,我不信……那你能为我跳一支吗,你跳的话,我就信。”
白子湄还没来得及回答,易子抱就已经走过来,一把拉起她,将她推上了舞台。舞台的灯光有些刺目,白子湄微微闭上眼睛。这时,易子抱跟乐队比划了些什么,然后好听的音乐流淌起来。
白子湄本来想下去,可是张开眼时却碰上易子抱的眼睛,他正充满期待地看着她,轻轻鼓掌。四周似乎都静下来,耳朵里只剩下音乐,眼睛里也只有这一方舞台。
白子湄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变成了母亲,似乎母亲的灵魂与她交汇。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刚刚睡醒出海的小美人鱼,在蓝色的海面上随风轻舞……
掌声随着她的舞姿响起,耳朵里能听到易子抱叫好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很兴奋,好像也带着某种骄傲和炫耀。
突然“!”地一声响,音乐声戛然而止。海水退潮了,沙滩上只留下孤零零的小美人鱼。
白子湄停下脚步,这才看到舞台旁的架子鼓被人踢倒了,一个男孩怒气冲冲地向她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给我下来。”他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
“放开我!”白子湄感觉胳膊都被他扯断了,这个白子洌,是从哪里跳出来的?
“放开你,你还想去跳?你是舞女吗?”白子洌的黑眸几乎喷出火来,“只有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