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剧痛很快替代了体内的搔痒,凌越绝望的瘫软下来,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抓住他的人,但凌越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男人摸着他的脸,给他拿下了眼罩,凌越满心以为能看到他的样子了,但男人却戴着面具,从额头到鼻子都被遮住,仅留下难以辨认的下巴和嘴唇———
凌越眨了眨被泪珠蒙住的眼睛,却一眼瞥到放在床头的玉棒上,那是刚才被抽出的,上面还沾满融化的药液和肠道分泌物。只是一眼,凌越就眼前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走神的凌越突然被身后的人提着头发高高扯起,头发似乎都要被揪掉了,凌越抽气,怎么这个人也和琴钦那个变态一样喜欢揪人头发吗?后穴的疼痛也更狠了,男人几乎将整个分身都挤入了他的穴内,连两个囊袋也像要被捅进去一样……
「啊……!」凌越恐慌的喘着,同时也为自己的想像恶心。
男人顶得更厉害了,每一下都要插入到最深处,炙热的呼吸喷在凌越的颈上。
「唔……」凌越无助的任泪水滑下。
男人被温润的内壁挤压得快要高潮,却不愿就就此结束,一口咬在凌越的肩上。
「啊!啊……!」凌越的肩头被琴钦的尖靴踩伤,以现在的技术,药物能很快帮助伤口愈合,但他的伤口只是被简单的消毒过,琴钦故意不让他上药,男人一下咬在了伤口的嫩肉上。
已经有了准备的男人,在凌越因为剧痛而抽搐之前抽出分身。硕大而深色的肉柱湿淋淋的挺立着,男人对准凌越的后穴,整根插入。
「呜……」凌越挤掉泪水,虚弱的扭头,「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凌越的声音是很清脆而磁性的,求饶的时候柔柔的哀求声调煞是动人。
男人的动作稍稍停顿,然后却是更狂暴的挺入。
凌越哭道,「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是无心的……」虽然不知道男人是谁,但一定是自己得罪过的。
男人吻上他的眼角,舔去泪痕,似有怜惜之心,凌越心中恨意滋生,嘴上却更卖力的讨饶,「饶了我吧!……我很疼……」
一双冷眼看人的杏眸此刻水润而无助。
男人呼吸紊乱,反而更加抬起凌越的腰肢,大力开扩起来。
凌越被顶着撞上床头,明白男人是不会放过他了,于是凌越不再掩饰自己,怒道,「我是杀你全家还是奸你祖宗了,x你娘的十八代……」脏话一溜烟的冒出来了。
「呵呵……」这番几乎跌掉人眼镜的变脸,引得身后的男人低声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但仅凭这几声笑和小半张脸,凌越还是不知道他的身分,「你这龟孙,敢做不敢认,见不得人的x货……」凌越把疼痛转化成毒语。
男人的动作顿了下,从后面捏住凌越的下颚,让他再也喊不出话来,只能含糊的呻吟……
一个小时后……
「嗯……啊……!」嫌他嘴里不干净,凌越的口中被塞了一团衣角捏成的布团,脊背上满是青紫和瘀痕,男人还在贯穿着。
后穴被撑得微微外翻,媚肉充血着不断被带入拉出。
强势的男人虽然沉迷于凌越的ròu_tǐ,但却不肯把这次xìng_ài变得更为缠绵,自始至终都没有脱衣,只是拉开裤链而已。
男人发泄过后没有给凌越取出口中浸湿的布条,也没有解开他的手脚。
凌越疲软的昏睡过去,身上已经没有了知觉,后穴淌出白浊的液体,染脏了大腿和床单……
凌越昏睡的并不久,身体的不适让他很快就转醒,黏答答的感觉让他难受。
一张面具放在他的枕边,是那人留下的!
凌越瞪着它,似乎想要将它烧穿,那个男人……
「呦,这就醒了,也不知道满足没有?」琴钦一把推开门,昂着下巴眯着双眼走进来。
凌越咽了口唾液滋润干燥的嗓子,低声道,「我要洗澡!」
琴钦脸上一黯,他本是想来看凌越的惨状,岂料他居然一脸平静的要求净身,琴钦重重呼了口气,抬脚踩在凌越的臀上,床是很矮的那种,琴钦踩得很轻易,并且缓缓蹍压,「吃了不少嘛,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的扩充和润滑,你这里早被插烂了。」
凌越冷笑回头,「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烂货一个。」
这句话却是戳到琴钦的痛处了,琴钦的艳名和他的店一样出名,直到生意渐渐做大,有了口碑,才彻底上岸。
琴钦扯开脸皮,笑容是僵硬的,手已经势如雨点般打在凌越的脸上身上,指甲刮出道道血痕。
凌越瘫倒在浴缸里,全身都痛,后穴的异样混杂在其中也不是那么明显了。挤出半瓶沐浴乳搓洗,然后又拿起香皂,直把自己的皮肤搓得像脱皮的虾,很多地方都渗出了血丝才罢手。
摇摇欲坠的站起,在浴室找了一圈,都没有寻到可以做凶器的东西,凌越甩甩湿发,走了出去。
琴钦翘着腿坐在一边,一手撑着下颚,一手在沙发扶手上敲打,「高兴吗?你不用被调教了。」
凌越定定的看着琴钦,心中却飞快的思索起来。
「今晚是拍卖会!」琴钦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