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上前,那道身影重重的跌落在地,凤渊只看见床上的人伸出的手,来不及多想几步上前。
江窈面色发白,泪眼婆娑,“皇上,叔叔不是故意的。”
江窈本想用苦肉计博得皇上的注视,所以听到传话时便顺势跌落,但却发现跌落之时小腹阵阵锥痛,心里咯噔一声,更为惊慌的开口:“皇上,奴儿肚子好疼。”
冷宫太医来来回回,凤渊端坐在椅子上,喝着杯中的茶水,片刻,太医问完诊上前一拜,“皇上,江宫侍小产了。”
凤渊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磕在案几上,猛地起身向外走去。
冷宫里另一处,江林面色发白的坐在床榻上,不安的看向身侧站着的宫侍江叶,“可他问清楚了,那孩子如何了?”
江叶年纪尚小堪堪十岁还未有精的年纪不谙世事,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更为不知所措,“他们不让奴进,奴也没办法与皇上解释。”
“解释什么?”
凤渊怒目而入,看着床榻边的主仆二人,踱步走近,“朕从不知你何时变得这般歹毒?”抬手钳制住江林的下颚,凤渊声音越发阴冷,“嗯?告诉朕,你何时变得连朕都不识得了?你想将朕所有的儿子都害死?”
江林含泪摇头,嘴唇颤动“不是臣夫,不是臣夫,皇上——”
凤渊蹙眉,冷声道:“怎么你生不出孩子便要让朕身边所有的男人都生不出?好大的胆子!”
江林一颤,眼眸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更不相信她会说出这样中伤自己的话,“皇上——”
凤渊眼眸凌厉,将手里的人松开,转而将一侧惊慌失措的小童揽过身前,手划过江叶的颤抖的唇瓣,“伺候朕,朕偏要让你身边的侍从怀上朕的孩子。”
话罢,将怀里的孩子抱在床上,不顾一侧抽泣的江林,挥手间将那已经僵住的江叶剥的干净。
小童酮体雪白,颤颤巍巍的rǔ_tóu迎风而立,十分找人喜欢,但此时的凤渊怒火中烧,顾不得怜惜,素手一路向下握住那玉根,江叶一慌。“嗯啊,嗯啊”
这呻吟声让江林回神,哭着开口,“皇上,他还小,尚未有精,早尝情事,恐会伤了身子。”
凤渊挥手将人推开,翻身覆上江叶皙白的身上,嘴唇划过珠粒,嘲讽的看着跌坐在地的江林,“你是怕朕伤了这奴才的身子,还是怕他怀上朕的子嗣?”
凤渊抬手掷出江叶头上的玉簪,打在江林的穴道,“给朕瞧清楚,朕是如何让你身边的侍从怀孕。”
话罢,凤渊低头,重重的吻上江叶的粉唇,唇舌交缠,经验丰富的凤渊引诱着懵懂的小童共舞,津液四溢,两人之间的热度不断攀升。
“嗯啊……嗯啊啊”江叶什么都不懂,因为年纪还小,从未学习过房中术,更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凤渊双手捻揉他的胸前的珠粒,惹得身下的男孩不断呻吟,确实太小,但在朝凤十岁男童侍寝的事并不少。何况是帝王。
雪白因着大手的拨撩来回蠕动,江叶不懂却也因着那渐起的情欲不断摩挲着凤渊的衣袍“皇上嗯啊……皇上嗯啊,奴儿难受。”
凤渊没有说话,移唇向下,在那皙白的胸口落下一道道红痕。
“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凤渊来回揉弄玉根,和那饱满的囊袋,不断刺激这小童的情欲,没有精儿的小童只有不断刺激才能提前勃起。
凤渊虽然看着眼前的男孩,却始终没有沉沦在这欲火中,她虽喜欢年轻的,却更喜欢她喜欢的,来回玩弄着rǔ_tóu和玉棒,在那玉棒刚刚勃起时,凤渊已经没了耐心,低头含住小童的粉唇,舌头突然而入,吞咽着他全部的呼吸,身下猛然攻入,将那玉棒纳入体内。
江叶睁大眼眸,瞬间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疼痛自下身蔓延,“好痛,嗯啊,奴儿好痛。”
凤渊微眯眼眸,握着身下男孩的腰肢调整了方向,眼睛沉沉的看着因为封住穴位而动弹不得的江林,一下一下猛力的撞击。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嗯啊……皇上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
江林眼眸里都是泪水,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操弄着可以做她孙儿的男孩,心里悲切,任何人都能为她生子,只有他不行,只有他不行,老天为何让他遇见她,无可自拔的爱上她,却不能生下自己与她的孩儿。
“嗯啊啊嗯啊啊嗯啊……皇上啊啊奴儿好疼,嗯啊啊……”
凤渊一下下冷厉的操弄着身下的男孩,手指不断揉捻他的rǔ_tóu,将两人交合处的ài_yè摸在小童皙白脆弱的身上,yín_luàn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