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家都很累了,吃完东西各自好好休息吧,有任何事情都留到明天再说。”张一鸣吩咐大家。
虽然开房的时候是每人一间,但是乐乐如何会肯呆在自己的房里?转眼之间,她就溜到张一鸣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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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也想死这个疯丫头了,屈指算来,跟乐乐已有一个多月没见。乐乐一关上房门,张一鸣就抱住她,先吻了个天昏地暗再说。想到这一个多月来乐乐一个人呆在这边,特别是今天她受了委屈,出了派出所之后在自己怀里哭得弱不胜情的样子,张一鸣心中升起无比的痛惜和怜爱。
张一鸣离开了乐乐的香唇,把她推靠在门上,然后顺着她的身体下滑,蹲在了乐乐两腿之间的地毯上。
“老公,你要干嘛?”乐乐娇喘着问道。
张一鸣也不答话,掀起乐乐的裙子,便将头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隔着乐乐下身的贴身衣物,一口覆盖在她凸起的花房之上。
几乎在一瞬间,乐乐的液体就渗过了薄薄的真丝内裤和连裤丝袜两层防线,泌进张一鸣的嘴里。与此同时,乐乐一阵颤抖,两腿不由自主收拢,夹紧了张一鸣的头部,“老公……”。
从乐乐出水的速度,张一鸣深深理解了为什么乐乐总强调她“一个人”在这边,姚静说得没错,对于乐乐来说,没有张一鸣,没有姚静,她可不就是“一个人”吗?
“乐乐,老公的小乖乖,老公让你受苦了,老公今天好好补偿你,你要怎么样都行。”张一鸣一边说,一边剥下了乐乐的连裤丝袜和真丝内裤,那上面已经液迹斑斑。
张一鸣的话引得乐乐在上面又哭了起来,越哭就越伤心,“老公,你坏。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边,就不管我了。你是不是不要乐乐了?”
“老公要,老公怎么会不要乐乐。”张一鸣一边安抚着乐乐,一边再次用嘴吻上了乐乐早已汁液淋淋的花房。这次没有了衣物的阻隔,张一鸣是赤裸裸地直接亲吻在乐乐的花唇上,他将舌头慢慢地伸进了唇瓣之间,弹拨、逗弄起来。一时间,口鼻中尽是乐乐的甜蜜与芳香。
乐乐感受到张一鸣舌头对自己的爱抚,这是张一鸣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爱她。一想到这异样的亲密,乐乐只觉难以自持,霎那间小腹中痉挛骤起,她死死抱住张一鸣的脑袋,往自己的下体压去,即刻便淋淋漓漓地泄了一次。
高潮过后,乐乐哭泣依旧,她还抓住张一鸣的头不放,抽抽泣泣地说道:“我不管,老公,你这么多天不管我,我要你赔我。我今晚要一百次,一千次,你今晚要让我死,不然我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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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鸣抱起乐乐,将她扔到床上,一把想扯下她仍挂在腿弯处的连裤丝袜及真丝内裤,乐乐配合着蹬腿,却越蹬越乱,反而令张一鸣半天没扯下来。张一鸣心里一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用力,将丝袜和内裤“嗤”地一声全部撕破,任由它们挂在乐乐的一只腿上,随即分开乐乐修长的双腿,俯身压了上去。
“乐乐,想死老公了。”张一鸣能清晰地感到自己进入了熟悉而久违的泥泞之中。
乐乐的眼角还挂着泪珠,但已经没有再哭,此时一挺身迎接了张一鸣。大概是感觉到了张一鸣格外的滚烫与坚硬,乐乐带泪的眼角露出笑意,“死sè_láng,还说是补偿我,补偿你自己才对吧。”
“补偿我们俩人。”张一鸣已经开始耸动,“乐乐,我们好久没有双修了。”
乐乐哼一声,咬住嘴唇承受这久违的酸、麻、酥、爽,早没时间搭理张一鸣的鬼话。
……
这一夜,张一鸣果真让乐乐死了,而且不止死一回。前半夜乐乐就已经腰酸腿软,精疲力尽,但也许是饥渴了太久,乐乐就像馋嘴的孩子一样肚饱眼饥,因此仍是不知死活,一味地需索无度,直到后半夜,竟是在张一鸣的身下挨着挨着就睡着了,临睡前还迷迷糊糊地呢喃着:“老公,不要拿出去。”
张一鸣却是怜惜乐乐,见她睡后即刻轻轻从她体内退出,然后将她搂在怀里,待她真正睡稳之后,自己才渐渐睡去。
次晨,张一鸣很早就醒了,一看时间,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但是却觉得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他略微一动,怀里的疯丫头也醒了。
“对不起,弄醒你了。”张一鸣拍拍乐乐的脸蛋,“接着睡吧。”
乐乐虽然觉得肢体还有些酸软,但是精神却异常地好。“老公,好奇怪,我不觉得累。”
“真是的,我也有这种感觉。”张一鸣默运了一圈真气,觉得气息充沛,百骸舒爽。“我这次去五台山,法能大师教了我一套拳法,与上次的内功心法相辅相承,我觉得我的内功好像又上了一个台阶。”
“难怪。”乐乐也运了一圈真气,果然感到昨晚一夜交欢,气息更加厚实绵长了。“老公,看来昨晚我们在内力上还得了意外收获。”
“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天地间万物本就是需要阴阳相合,才能生生不息。这本是正途,哪里是什么意外收获。”
“嘻,老公,你讲话也像个老和尚了。是跟法能大师学的吧?”
“惭愧、惭愧,皮毛、皮毛。”张一鸣也嘻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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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乐乐打了一下张一鸣,撅着嘴道:“人家昨晚怎么说的?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