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山里的风呜呜的,有呼啸之势,还夹着南方的潮湿之气,竟是相当的寒冷,周蜜不由得抱住了双肩。
张一鸣这才注意到周蜜的警服并不厚实,他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到周蜜身上。风衣上还有张一鸣的体温,周蜜一下子觉得从心里暖了起来。
“冷吗?”
“有点。”
张一鸣想都没想,一伸手,将周蜜揽在了怀里。这一下,周蜜一点都不冷了,但是一颗心却怦怦的狂跳起来,身体也开始颤抖。
张一鸣很奇怪,将周蜜搂得更紧了。“这么冷?我们赶紧下山吧。”
“不,不冷。”周蜜几乎牙都在抖,“再,再站一会。”
张一鸣忽然间明白了,周蜜的颤抖并非因为寒冷。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周蜜的脸,那上面早已染上浓浓的羞涩的红云。一低头,张一鸣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周蜜仍在发抖的双唇。
周蜜嘤咛一声,全身似乎失去了力气,倒向张一鸣怀里。张一鸣用力搂紧她的腰,同时吸出了她甜蜜芬芳的娇舌。
3
良久,唇分。周蜜满脸娇艳似火,埋头垂眼,不敢与张一鸣对视。因为并未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举动,张一鸣也有些脸热,于是便把周蜜搂在怀里,让她埋首于自己胸前。俩人就这样不看不说,静静地相拥站着。
“张……姐夫,姐姐会不会……怪我?”不知过了多久,周蜜细如蚊呐的声音从张一鸣的胸前轻轻响起,不知为什么,她再一次叫出了姐夫,是在提醒自己,这个人,这个刚刚吻了自己的男人,是自己心灵中的姐夫,是属于那已在天国的姐姐的吗?
张一鸣松开了紧紧搂住周蜜的手,捧起她的脸颊,让她抬起头来。目光对视,张一鸣看见周蜜脸上绯红依旧。
“不会的。你姐姐希望你快乐,怎么会怪你呢?你快乐吗?”
“如果姐姐不怪我,我就快乐。”
怎么会怪你呢?要怪也只会怪我,张一鸣心想。
“周蜜,我……有女朋友。”张一鸣实在不知怎么开口,但又不得不说,不然只怕对她的伤害更深。
“我知道。”周蜜低下了头,“想也想得到,你这么出色,怎么会没有……。”周蜜突然又倔强地抬起头,“只要姐姐不怪我,其他人我不在乎。我也不跟她抢,等你要跟她结婚了,我就,我就……走开。”周蜜的声音又低了下来,“我经常梦到姐姐,每次她都跟你在一起,每次她都说你好。可是,每次、每次你要亲姐姐的时候,你就消失了。姐姐从来都没有被你亲到过,我知道她很难过,她愿意你亲她,那是她自己的意愿,跟你有没有女朋友无关。”
张一鸣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抚摸着周蜜的脸颊,轻声问:“岳麓山的红叶,有你现在的脸这么漂亮吗?”
周蜜的双颊刹时更红了,双目中也有欲滴的羞涩,“从来没有人说我漂亮,岳麓山的红叶却是万人赞美,我哪里比得上。”
张一鸣摇头,“不,红叶再美,也只能寂寞地燃烧,你的脸现在却洋溢着充实的幸福。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美丽,关键是哪一个的男人能有幸欣赏到。”
张一鸣再次低下头,这一次周蜜没有软倒,却是踮起脚尖迎了上去……。
4
黑夜开始蔓延,山风更加呼啸,半山亭的四周早已空无一人,亭子里的俩人相拥相吻,忘了时间,忘了世界。
真是人如其名,周蜜的津液有一种甘甜,仿佛香醇的蜜。张一鸣还能感觉到周蜜警服下小巧的突起,活泼泼地顶在自己胸前,这让张一鸣记起周甜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张一鸣捂住她曾经也一定像这样欢快的白兔,眼睁睁地看着她生命的流逝。这记忆让张一鸣心里发痛,他不由自主地狠狠箍住周蜜的细腰,狠狠吸吮周蜜的芳唇。
直到周蜜哼了出来,张一鸣才清醒,他放松下来。“对不起,弄痛了你。”
周蜜摇摇头,不说话,眼里亮晶晶的有光芒闪烁。
看着周蜜的脸,看着她的眼、眉、鼻、唇,恍惚中张一鸣似乎觉得自己生命中那个短暂相遇后便成永远怀念的周甜又站在自己面前。张一鸣嘴唇翕动,喃喃而无声地说了句:“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如果……你想,就……要吧。”周蜜细如蚊鸣的声音听在张一鸣耳里却如一声惊雷。
“你、你也会……读唇语?”
“嗯。”
若不是周蜜这一声轻嗯,张一鸣几乎以为她被周甜的灵魂附体。
“周蜜,我……”
周蜜堵住了张一鸣的嘴,“你不用说,如果你想,我愿意。姐姐没有得到的,我想替她得到。”
张一鸣再也无法忍耐,一低首,首先把头埋在了周蜜胸前的沟壑之间……。
……
风衣下,周蜜的下体已经赤裸,张一鸣激昂的yù_wàng已经抵在那天堂的门口。周蜜感到了张一鸣的犹豫,这时她表现出了她的勇敢和坚定。“姐夫,就把我当成姐姐,进入她的天堂,让她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让她在天堂里从此不再孤单,不再有缺憾。”
长驱直入,张一鸣冲破了甜蜜的防线,天上人间,一对姐妹被撕裂后的笑容和泪水中,张一鸣完成了一段前世的宿缘。
张一鸣仿佛一只狂蜂浪蝶,迎着夜的山风,采撷蜜的甜美……。
……
初承雨露的周蜜禁不住张一鸣的几许伐笞,片刻之后便已酸软,摇摇欲坠中花心乱颤,已是要来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