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凤真的放开了,这是黑夜啊,还强忍着那份兴奋干什么?这是夫妻之间的事情啊!这是在黑夜里啊!还担心什么?
时不时地,阿成抬起头来欣赏一下被自己吸吮过的**,像两枚硕大的樱桃一样娇艳无比,煞是好看。再看看雪凤的表情,微红的脸膛在白炽灯的光照下,楚楚动人。阿成稀罕完**,双手就开始沿着肚皮向下滑动,阿成明显地感到雪凤浑身有些微微的颤抖。腹部的孕纹,像绽开的丝菊花,这就是一个做了妈妈的女性母亲般的佐证。它会告诉渐渐长大的孩子,孩子的生日,妈妈的苦日。向男人阐明,你们那亿万个活动的蝌蚪,最后留下一只扎根于此。盛开的丝菊花,是伴随着阎王爷门槛儿而开放的。这是用生命兑换生命的佐证,是母亲为什么就伟大的佐证。阿成埋下头,深情地亲吻着那盛开的丝菊花。
阿成抬起头,轻声地问雪凤:老婆,生小宝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害怕不害怕?
怎么不害怕!怕得要死。谁会想到会这么疼啊!
真对不起!我要在你身边就好了。
你在我身边又不会减轻我的疼痛,再说也不是你故意不回来的。
我可以给你壮胆啊!给你减轻精神上的疼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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