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成冷静下来以后,那种负疚之情,油然而生。在他心中,母爱的神圣,变得那样弱不禁风。被他的强烈撞击下,那种母性的温存,那种母性的爱恋,被撞得粉身碎骨。
连带阿成自己的灵魂都神不附体了,伴随着那种罪孽之感,飞到遥远的天边,越过奈何桥,飞到阴曹地府。
他本以为就他自己和丈母娘两个人知道他们之间所发生的故事。
阿成走后,丈母娘因此遭受老丈人的**,阿成日后要是知道了,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那么,阿成丈母娘能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阿成呢?这一系列问题等待本篇的后续精彩情节的展示。
阿成选择匆匆地离开,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
一来,战友谢潜帮助联系的工作,人家老总,虽然让自己回家好好歇几天。可是,这不能成为自己晚些走的原因。客套总是客套,不能当真。这是阿成着急离开的主要原因。
二来,阿成想尽快进入角色,溶入到多彩的城市打工一族,享受一下离开部队以后,那种非常放松的闲情逸致的精神生活,这是阿成着急离开的重要原因。
说得透彻一些,乡下的与土打交道的日子,他是一天都不想过。白天一身汗,晚上一身土。浑身总是充满一股土醒味道,很叫人感到恶心。
从老婆雪凤身体上,从丈母娘的身体上,都闻到了一种味道土醒味。如果没有**的灌输,如何也承受不了这种味道的折磨。
当然,阿成怀揣着这种想法,离开了家,离开了老婆,离开了丈母娘。
雪凤妈一边哄着小宝,一边也在不断地思前想后,分析着阿成为什么这么快地离开。那么,自己的高烧到底与阿成有什么关系呢?
从起因开始说起,应该是有关系。从后期的事态发展来说,有没有直接的关系。她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雪凤把饭菜做好了,放上炕桌。招呼爸和雪豹进屋吃饭,然后,接过小宝,让妈起来吃饭。
雪凤妈勉强起来,端起饭碗,简单地吃了一口饭,然后,又躺下了。对雪凤说道:雪凤啊,给妈冲一碗糖水喝吧!我的嘴咋这么苦呢?
你那是高烧烧的口干舌燥地,嘴里能不发苦吗?你得坚持多吃一点饭菜,要不然待会儿,身子骨又没有力气了。
雪凤说完,给妈妈冲了一碗白糖水。
再说,二成从雪豹家出来后,小伙子骑车很猛,不多工夫就到家了。阿成妈妈问二成,你嫂子她妈得的是啥病啊?都起不来炕了?
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嫂子问她妈,她妈不说,我上哪知道去!
哦。听了二成一说,阿成妈明白了三分。这肯定是妇科上的病啊,要不然怎么不当着大伙的面说呢!既然是不愿说的病情,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于是,又问二成道:你嫂子她妈能起来吃饭吗?
我走的时候,还没起来呢。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中了,不问你了,也问不出来啥,进屋歇着去吧。
我还没问你呢,你哥给你买的运动服,你穿着合身吗?
合身啊,正好,不大不小,穿着老像样了。尤其我和雪豹一块穿上,在一起这样一走,哈哈哈……别的同学就以为我俩是亲哥俩呢!
看把你美的,鼻涕泡都出来了!嘿嘿嘿……你可别穿瞎了,那可是你哥用他的复员费给你们俩买的。你可要好好学习,当初,你哥就是为了咱家全力供你上学,他才去当的兵。要不然,你哥可是能考上大学的,别辜负了你哥对你的一片心意和期望啊。
妈!你都说了一百八十遍了,自从我哥当兵走了,你就这样没完没了地唠叨,好像我就不如我哥的学习好似地。
还嫌我唠叨了,你的学习成绩就是没有你哥那个时候好!说你是为你好,好让你记住了,好好学习是正道!
妈!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我哥的一片兄弟情意,不辜负爸爸妈妈的一番苦心,这回中了吧!二成说完,撒娇地搂妈妈的脖颈亲昵。
这时,二成妈妈爱惜地笑道说,这还像我的好儿子!
哎呀!你都多大了,还和你妈犯贱!你都勒死我了,快撒开手吧!
二成嘻嘻嘻地笑着,撒开了手。
二成妈回过身来,拍掉二成身上的草叶,满怀深情地对二成又说道:二成啊,妈还得和你叨咕叨咕。这次你哥在部队是复员回家了,他没有转上职业兵,去省城打工去了。你哥这辈子,就算是命中注定没有当军官的命啊!
我哥去学校的时候,和我说了,他是复员回来的。当时,我也不好问什么呀,害怕我哥伤心,所以,就没有多嘴。
我跟你说的意思不是这个,我是说你哥一步走错,步步赶不上点儿呀!你哥当初以我的意思,就不去当兵,再叫你哥复习一年,肯定能考上大学。可是,你哥太犟啊,认准的道,十头牛都拉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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