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说完,面对丈母娘和老丈人磕了三个头。
阿成的这个举动,一下就把丈母娘和老丈人弄懵了,随着阿成三个脑门儿磕地的举动完了,没有流泪的老丈人,立刻被感动得热泪盈眶。阿成丈母娘更加激动不已,急忙跳下炕,搂住阿成痛哭起来:“成儿啊!我的好女婿,妈妈知道你的心意,快起来吧!呜呜呜……雪凤死了,这是她没福气啊!我的好女婿啊!啊——啊——骂得好女婿呀——呜呜呜——”
阿成拥在丈母娘的怀里,像个婴孩似的,埋在丈母娘圆挺的胸部,哭得一抖一抖地。丈母娘的泪水就水流般地滴流进阿成的脖颈,流到后背,一种凉哇哇的感觉,沁到阿成骨子里……
阿成老丈人坐在炕上也老泪纵横起来,嘴中直喊阿成道:“阿成啊!你上炕来,爸跟你掏心窝子说些话。我这话憋了好长时间了,今天非得说出来不可了,要不然会憋死我的。”
“成儿!起来吧,上炕坐着去,妈妈理解你的心情。”
丈母娘对阿成劝说道,并爱惜地擦抹着阿成脸上的泪水。
阿成从丈母娘的怀中站起来,费力地扶起丈母娘,一起上炕,重新坐在饭桌旁。三人六只眼睛相对而视,泪水的模糊痕迹,挂在眼角上,像影子一样,跌落在了每个人的脸颊上。
阿成老丈人用布满老茧子的手,抹了一把泪水,唉声叹气地说道:“阿成啊!雪凤能有今日,全都是我的错呀!”
阿成和丈母娘听了此话,很是一愣,不知道这话的其中含义是什么,两人直愣愣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嗨!雪凤本来就不该和阿成成就这个婚姻,所以,刚才我说了,不是自己的,即使抢来暂时占有了,也不是自己的。”
“死老头子!雪凤都死了,你怎么还说这样的话呀?不是雪凤那是谁的?都怪雪凤没有那个命去享福啊!”
丈母娘哭诉着。
阿成似乎听明白了,正像三丫对自己说的那样,或许真的就是眼前这个老丈人造谣生事了,拆散了自己和三丫的美好姻缘。
“事到如今,我就说了吧。当初,阿成他三叔跟我说,媒人要介绍三丫给阿成。并说,你家不是有个姑娘吗?何不请媒人介绍给阿成呀?我说,这中间插一杠子能好吗?这可等于拆散一桩婚事呀?阿成他三叔鼓动我说,为了你自己的姑娘,你在乎那干什么呀?于是,我就找到媒人,散布了三丫的谣言,说她在城里当小姐挣钱,被大款包养了,她给他爸拿回来的钱盖新房子就是证明。并恳请媒人把雪凤介绍给阿成。为此,我还给了媒人两百块钱,事情就是这样。如果雪凤不嫁给阿成,能遭到这样的死法吗?命里没有别强求啊!这是天老爷在报应我呀!让我家闺女不得好死,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天老爷怎么就不叫我去死呢?好让雪凤享受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呜呜呜……”
阿成老丈人边哭诉着边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什么?死老头子,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呀?啊?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呀?死老头子!”
阿成丈母娘惊讶地反问道。
“这事儿能叫你知道吗?当初还不是心思阿成能转个志愿兵啥的,雪凤不就跟着脱离农村了吗?哪想到阿成复员了呀!就是复员了也没啥,去城里打工能赚回钱也行啊!这阿成刚刚要好起来,雪凤却没有享福的命。嗨!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损事儿做了,老天爷早晚会找上门来报应的!这不找到雪凤头上了吗?这损事儿是我干的,找我多好呀?找我才对呀!你说,这事办的算是怎么回事呀?我是不缺了大德了呀?”
阿成老丈人哭诉道。
“算是怎么回事儿?损到家的损事儿!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可倒好,为了自己的女儿的幸福婚姻,你去拆散别人家姑娘的婚姻,你这不是做损吗?拆了也就拆了,可是,你别造谣污蔑人呀!你这要是整出人命来,你还能的好呀?你个损老头子,难怪让你得癌症!这是老天也在找你呢!你还能跑掉了?可惜了雪凤了,怎么不叫你去替雪凤死去呀?啊!”
阿成丈母娘恶狠狠地骂道。
“什么?我得癌症了?老天爷长眼睛了,终于给我报应了!我得感谢天老爷让我的绝症!这样,我的心就安了。老***娘们儿,行了!你还骂我呢!你做得好呀?你竟敢和我在一个炕上和你的女婿通奸,你们不知道羞耻地搞在一起,你想过雪凤吗?你想过你这样做更是在伤天害理吗?你想过你这样做会遭到天打五雷轰吗?天老爷怎么不睁眼看看你光腚的媾和之事啊?怎么不认你替雪凤扎死了啊!哈哈哈……”
阿成老丈人恶狠狠地骂道,然后疯狂大笑。
阿成越听越感到自己无地自容,越听越听不下去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面对造谣生事者的丑陋嘴脸;面对与女婿通奸者的妩媚脸膛,阿成这个左右里外都受到攻击的对象,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
“你还能不能不提这事儿了?你当着阿成的面提着事儿,怎么叫孩子说话,怎么叫孩子再住下去?因为这事儿,我不是给你说清楚了吗?你也把我捅得要死,你还想怎么的?你拆散阿成和三丫的婚姻,说是为了雪凤,说不上你那鬼心眼子在琢磨什么事情呢!”
阿成丈母娘拿理当不是地说道。
“我这事儿做得虽然有些不应该,但是,我没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