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思虑中,不免心情又走向低落。愁眉苦脸地,静静地坐在那发呆。这时,阿成起来向外走去的时候,发现丈母娘在那里发愣。就走过去,双手环住前胸,把她拥在怀里。
她一惊,发现是成儿,就放松了许多。顺势把头仰靠在阿成的前胸上,双眼使劲向上看着阿成。刚刷过牙的嘴,散发出水果味道的牙膏味。阿成俯下头,蜻蜓点水地亲一下,带走了些许牙膏的味道。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成儿,别忘了对妈的许诺,走了以后,给我来信。想的时候我会去送给你的,记住了吗?”
她小声地说道。
“记住了,妈。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到村里,你在那等我就行了。我安排好工作后,就去买个手机,方便联系。”
阿成许愿道。
“手机太费了。以后,晃一下,知道是谁以后,没什么着急事时,找个公共电话打不是省钱吗?”
她很会算计地告诉阿成。
“嗯,这个招挺好。”
说完,阿成松开丈母娘。接着说道:“我得去厕所了,回来洗脸。看一会儿他们都醒了,看见。”
阿成说完,走出屋。
丈母娘说道:“去吧,我给你准备洗脸水。”
雪凤睁开眼睛,看到阿成已经起来出去了。她也伸个懒腰,掀开被子,叉开双腿,自己查看一下下体的那个地方,有些略显忧虑的表情一闪而过。她在思虑,阿成走后,这种做法会是经常性的。这真的应了婆婆的想法和做法:没他?自己做。自己做,天知地知自己知,没有后顾之忧,不会出现闲言碎语。
是啊,自己做到什么时候呢?这辈子就自己做了么?
吃一天,饱一天。活一天,算一天。这似乎有游戏生命的味道,可是,不这样你又能怎样?自己的男人不在家,活人能叫尿憋死吗?自己这样做,总比去偷汉子强吧?偷汉子,养汉子,这可是大忌啊!被人唾弃,唾沫星淹死人。
女人为什么就需要男人呢?男人不在的时候又去偷男人呢?男人怎么就离不看女人呢?离开女人怎么就去找女人呢?很简单的问题,许多人搞不懂。
别说雪凤搞不懂,就是**专家也搞不懂!男女之间,究竟是什么在相互吸引着?是爱?是性?还是其他什么?都有,似乎都有牵连,不是独立的。
乡下有一句俗语说:秤杆离不开秤砣,老头离不开老婆。恰如其分的比喻,形象逼真的比拟。通俗地说明了这个问题:彼此需要。
雪凤漫无目的地想着,思想信马由缰地驰骋着,都是**惹的祸。如果光是有性还好说一些,心里边还掺杂着爱情在里边,掺杂着家庭幸福在里边,这就束缚住了人的手脚,禁锢了人的出格的思想。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其实,束缚住的只是一些循规蹈矩的老实人,禁锢的只是那些思想纯洁的人,锁住的只是那些头脑单纯的人。
剩下的那些人,不外乎,其一是,家里红旗不倒,家外红旗飘飘。其二是,家里家外,吵吵闹闹,摔摔打打,离离合合,指指撮撮……最终,不还是在一起过日子吗?所以,男女间的那种事情,抓不到就是没有,没有就是干净人。
这年头不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吗?自己胆子小,自己顾及家,顾及面子,那只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了。这怪不了别人,自己难受自己受。受不了,就自己做,自己解决自己的困难。看来,婆婆的想法和做法是万不得已的万全之策。起码自己不受煎熬了,自己给自己打水喝,自己给自己解渴!自己给自己盖上井盖。
算了,先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车到山前自有路。往前走走看看吧,总不会老是出现老天爷饿死瞎家雀的现象吧。总会有瞎猫碰上死耗子的闯大运气的好运气。
心中有些事情在搅和着的时候,时间过得就非常地快。阿成、雪凤、丈母娘、老丈人等吃过早饭以后,好像没唠多长时间的嗑,一小天又要过去了。
阿成催促雪凤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也好去省城,和战友取得联系,看看工作的事情。既然回来了,总不该老是死囚在家里,出去挣钱吧。要不然,这日子过得实在是艰苦且无助。
说话间,雪凤收拾完东西,阿成恋恋不舍地与丈母娘、老丈人道别。虽然两家相距不远,可是,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所以,只能是逢年过节才能相互走动走动。不然,平时很少有人舍得时间,来回走窜亲戚。不像过去了,现在的人都现实了,都知道没钱的日子不好过,难过。
没钱,房子盖不上;没钱,媳妇说不上;没钱人都瞧不起你。这就是现实,你躲不过去,就只好埋头迎战。把日子过好,把钱挣来,把新房子盖上;把新媳妇去进家门,把孙子给生出来……
阿成和雪凤回到自己的家,婆婆赶忙接过宝贝孙子小宝,满脸堆笑地亲了又亲。隔代人稀罕孩子的热情劲儿都很强烈,都比稀罕自己的儿女要强烈,这是有目共睹的。
婆婆稀罕完宝贝孙子,才顾得上去瞅自己的儿子一眼。这一瞅,老太太发现了问题,惊乍地问道:“成儿,你才走了三天,怎么瘦了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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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摸摸脸,又走到镜子